虞敛月勾了勾唇,“沈总,别人可能也许只是对你有误会,之后我会替您解释清楚的。”
“不必。”
沈恪之长腿迈开,踢开了休息座椅的位置,“摆得不好,我看着不舒服。”
虞敛月露出一抹职业假笑,“您随意,尽兴就好。”
发泄,如疯子一般踹上一脚。
却仍是不满。
“尽兴”?
他怎么可能会尽兴,曾经自己亲眼看着离开的虚荣而自私的女人,她变了,彻头彻尾地变了。
为了钱,也不想再谋求上位了。
而那一群蠢蠢欲动的男人给她来了无数个电话。
她待价而沽。
对自己则是不理不睬。
沈恪之回家。
开过城南的盘旋公路,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他怒目而视,一个人像是在这一天什么也没做,他对她的警告毫无意义。
她无心挤入他的生活。
凭什么,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憎恨还是染上眉梢,仇恨浸润着眼角,他不介意开始他的报复——
车刚停下。
沈攸寒就在地下车库等他。
“爸爸。”
他女儿何时变得这么乖巧。
“你不是说……你把敛月带回来了吗?”
愤怒难以负隅顽抗,他酝酿着不让面色太难堪,只是淡淡谈及到那个女人,“我是把她带回清河,但不是带回我们家。”
“爸爸,我很想她。”
沈恪之一手拉着沈攸寒,避免她被车门夹伤,他若无其事地提及道,“她在医院,你明天可以去见她。”
“爸爸!”小小的身躯挡在他车门前,豆大的玉雨珠说落下就落下,“你怎么可以对敛月做哪些呢?她虽然不像个妈妈,但她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她还生下了我。”
“走开。”他松开了拉着女儿的手。
沈恪之最后一遍告诫道,“我什么也没对她做。”
每个人都觉得他对虞敛月做了什么。
在这件事上,他也是真无语,多年再相见,虞敛月直接入院,结果理所当然每个人都把他当做罪魁祸首。
“爸爸,算我求你了,你不要伤害她。”
沈攸寒呜咽道。
“我没有。”
逐字再重复的沈恪之眸中仿佛一下就能让人坠入无尽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被冤枉的沈恪之带大家抠一个细节。
Q:为什么病床服大了一号?
A:回到第二章,一件经改造后暴露曲线的病床服,“搔首弄姿”的女人引起了沈总极大的不满。
沈恪之:女人,你想玩火。
沈恪之:老子不会给你玩火的机会。
虞敛月:Hey!Tui!
—
我们明晚继续见吧,争取再多写一点。
还有昨晚谢谢喵喵喵的雷(是因为评论要求实名吗?评论区都没显示,不过我自己翻出来了),之前我也一直记得的紫和呆还有随性的营养液也谢谢啦。 沈攸寒不信。
她不信自己爸爸是个高风亮节, 伟大无私到亲手送意外受伤的妈妈去清河医院的人。
但不信也没有办法,谁叫她只是个除了假装软萌一点撒个娇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孩呢。
她在窗边托起自己肉嘟嘟的下巴, 自怨自艾道, 还有一个月, 忧伤的夏天终将过去了。
沈攸寒独自看着夏季热浪过后又一阵风暴吹起的粉色窗帘,雨水肆意打湿了靠窗的地板,她慢慢缩回小脚丫,在空无他人的别墅里鼻子有点酸。
正是这样风雨交加的一个夜晚。
沈恪之突发的善心, 迫使他上了车, 独自在无尽幽深的黑夜里, 拿这个餐盒去见她。
辉瑞国际。
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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