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看着上方的人,愣了一下。
晏寒萧每次过来都非常的安分,躺下揽住她就睡,连废话都不多说一句的,好像她就是个抱枕。
怎么今天却加了床咚和台词?
还说石头,什么石头?
晏寒萧眼眸幽黑深邃,涌动着难以克制的暗流,最后落在那张润红娇嫩的唇上。
他抬起手,从郁安唇角轻轻摩挲到唇瓣,喉结滚动,声音低哑,“你要是再晚几年开窍,信不信,我能焚身到烧死在你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梓珑的营养液,么么哒~ 郁安听懂了。
焚身, 还能什么焚身。
她原本以为当抱枕而已,所以他会很难受吗?
想到这,郁安的脸一下就红了, 甚至只是因为他表达出的强烈渴求, 酥麻的电流感就从头到脚过了一遍。
晏寒萧抚在柔软唇瓣的手移向莹白的下巴, 抬起来,垂眸吻下去。
郁安下意识想躲,捏在下巴的力道却迫使她微微仰头迎过去。
轻轻贴靠逐渐变成吮吸轻咬,舌尖探入掠夺, 呼吸沉重炙热。
晏寒萧拥得很紧, 身上也烫得厉害, 郁安原本紧张到僵直的身体,就像被烫到融化了一般, 被他拉扯进汹涌的洪流里。
她的意志在涣散,感观不断放大。
直到宽大的手掌用力深陷到白腻的臀肉, 欺身抵靠过来。
郁安被烫到彻底沦陷, 不自觉攀在他肌肉劲削漂亮的胸膛, 用力抓着。
越来越克制不住的凶猛,就像要将她撞碎,连骨带皮吞吃殆尽。
“在你心里,有一直记着,记得很深的人吗?”晏寒萧凑到她耳边, 嗓音被灼得沙哑,夹杂低低的喘息。
郁安漆黑的眸子蕴着水汽,整个人就像被巨大的欢欣浪潮席卷着浮浮沉沉,要很吃力才能收回一丝丝意识,去想他说的话。
一直记着, 记得很深的人吗?
在另一个世界,她毫无依靠,记得最深的除了警犬追风,似乎就没有谁了。
没有谁能走进她心底,没有过深刻不可割舍的情感。
不,真要说起来,在记忆最深处,还是有着什么的。
那是只在孩童时出现的梦。
在梦里,一间空荡荡的黑屋子,一个穿着黑袍的小男孩,看起来和她一样孤独。
她小时候生活在孤儿院,性子胆小怯懦,比之最初的小可怜阮音音还不如,所以总是被欺负。
在难受伤心、孤立无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让她熬过所有灰暗,并且性格逐渐坚强勇敢起来的,是梦。
梦里那个小男孩陪伴她、安抚她,还教会她反抗。
只不过后来郁安上了警校,也再不会让人欺负之后,她就再也没梦到过他了。
她想,也许那就是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在梦里给了她一个情绪宣泄的出口,也给了她像杂草一样努力生存下去的勇气。
记忆最深的,是梦。
有点可笑,好像又有点可悲,在那个世界竟然没有羁绊很深,难以忘怀的什么人。
“没有。”郁安的回答在动作间被撞碎,含着嘤咛。
抓在大腿根的手指力道加大,更是发着狠的挤压撞击,就像要把她死死按进骨子里一样。
郁安头皮发麻,忍不住呜咽。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也完全没了思考能力,彻底陷进去,陷进去。
好像灵魂都随着摇晃的身体飞起来了。
在晏寒萧好不容易放过她的时候,她已经酥软到连手指头都快没力气了,脸烧得通红,扯住锦被埋头藏起来。
窸窸窣窣的声响,很快周身一轻,她连同被子一起被抱起来了。
“你干什么,不要再折腾了。”
郁安有气无力晃动小腿,踢了一下被子。
“看来没喂饱你,还能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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