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甄甄这厮并没研究笔迹,她研究的是方才乞丐画的春宫图。
那张她揉成一团,现在已经压平了的春宫图。
贾甄甄贵为公主,虽然在出嫁前一夜,会有教引姑姑教她这些。
但到底是吃猪肉和看猪跑很不一样。
她未经人事,却跟着闵思琢五毒俱沾。
雾里看花一般的花楼经验,实在更让人心里痒痒。
但是教引姑姑拉着脸,一副此事不可,此事只痛不快乐,此事只是侍奉男子使其舒心的话,瞬间将她的好奇打个七零八落。
风自窗子里吹过来,凉飕飕的。
贾甄甄脖子一冷,立马警惕地扭头。
!
甄让笑眯眯打个招呼,“公主,忙着呢。”
“啊啊啊,对!”贾甄甄做贼一样赶紧把春宫图收起来。
甄让好整以暇,轻咳一声,慢悠悠踱步到门边,给足贾甄甄‘毁尸灭迹’的时间。
等他摇进门,贾甄甄正人模狗样地在写字。
甄让扫一眼,笑了,“甄甄。”
“唔,怎么了?”
“写的不像?”
“那你来写啊!”贾甄甄巴不得赶紧找个理由跑了。
她刚起身,脖颈上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按住。
她坐回去,甄让从后面靠过来,笑道:“甄甄,你好烫。”
贾甄甄:……
贾甄甄瞬间就僵硬了。
贾甄甄讪笑,“还好,还好。”
“老师教教你。”甄让将她圈在怀里,抬手握住她的手。
甄让一贴上来,贾甄甄就觉得他比自己还烫。
“你你你……”贾甄甄慌成一团,手抖,道:“我,我,我忽然不想学了!”
“不想?”甄让挑眉,一副‘你说不想就能不想了?做梦!’的样子。
“怎么?!”贾甄甄道:“你有意见吗?!”
“不敢,夫人是公主,臣怎么敢有意见。”
“哼!算,算你识相!”
贾甄甄‘蹭——’地起身,道:“今夜天色已晚,明日再学好了。”
甄让见她脸色潮红,犹如海棠春睡醒,乌发洒落在雪白脖颈上,松软的红唇半张,说话之间,一股淡淡幽香钻入自己肺腑。
“好。”甄让压抑地道:“听甄甄的。”
贾甄甄撒脚就跑,回了主院立马就推说要洗澡,一直跟林姑姑在净室耗时间。
一直耗到她自己开始打瞌睡了,才暗道:自己都困了,甄让肯定睡了!
才蹑手蹑脚出来。
甄让睡的很踏实,还给她在床帐边留了烛火。
贾甄甄一人走进去,得意地坐在床榻边,正要轻手脱绣鞋,恍然间,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继而那人就从后面贴了上来,双手穿过她腋下,一下子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贾甄甄磕巴,“甄,甄让你还没睡啊?”
“等公主呢。”
!
你等我干嘛啊真是!
“甄甄。”
窗外雨势浩大,似乎要摧毁一切。
噼里啪啦砸在窗上,敲得贾甄甄脑子里一团乱麻。
昏昏沉沉里,一切都粘腻腻的。
甄让将贾甄甄抱上床榻,另一只手抬起来放下帘子。
贾甄甄觉得自己烫的厉害。
“甄让……”
甄让闻言抬起头来,他平日里雪白的脸庞此时在昏黄的烛火中,显得风流而懒散,细长的眼睛中波光璀璨,朱红一点唇微微张开。
他是吃了樱桃吗?
贾甄甄开始想入非非。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那只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搭上贾甄甄的内衫。
“夫人,夫人万花丛中过,不如赏脸就采了我吧。不然——”甄让淡淡笑了,“时过境迁,我就不中用了,需要林姑姑让厨房补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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