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宴盏和闵思琢关系不错,金宴竹怕闵思琢尸身暴露在外无人发现,后来还引着人去找到尸身的。
金宴竹道:“当时尸身带回闵家,属下也去参加了葬礼,当时看闵相形容,不似作假,若他真的回来了,只能怀疑有二,一是那夜死的人不是他,而是替身,二是如今回来的,不是他,是替身。”
陈帝头疼一般揉揉太阳穴,道:“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
金宴竹在袖子里攥紧手指。
陈帝道:“那天晚上,他看见你了吗?”
“没有。”
陈帝又道:“没有就好,他刚回京城,你最近躲一躲,不要让他撞到发现了,还有你那个妹妹……”
金宴竹道:“属下知道。”
“去吧。”
杀人杀了一次,没成功,闵思琢现在又在京城里这么大摇大摆的,陈帝不可能动第二次手。
如此也好。
闵思琢和金宴盏到底是朋友,由他下手,第一次还行,但第二次……
金宴竹回了府里,就见金宴盏正收拾好了准备出门,傅子垣正拦着她。
两人正在大门口争执。
金宴盏道:“呵,好奇怪啊,我去看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行!你不能去!”傅子垣也很坚持,“你一听闵思琢回来了,涂脂抹粉的干嘛呢?!幸亏我告病这两日没去上朝,刚好堵住你!”
“你真的好无聊啊!”
“我就这么无聊怎么了?!”
“哼!”
金宴盏见金宴竹回来,脸色不大对劲,诧异道:“哥,你怎么了?”
金宴竹摇摇头,道:“没事。”
傅子垣也道:“我看你脸色很不好啊。”
金宴竹道:“阿盏,你不是个小姑娘了,男女大防还是要注意的,去见可以,速去速回,不要待的太久。”
金宴盏有点诧异,她哥从来不把这个当一回事,怎么现在这么说。
金宴竹又对傅子垣拱拱手,轻声道:“这次有劳傅将军陪舍妹一起去吧。”
傅子垣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直接拉着金宴盏走了。
他们一走,金宴竹顿时感觉一阵脱力。
他独自一人站在门口。
明明已经是深秋了,却是每天都骄阳似火。
但是哪怕太阳再大,金宴竹都觉得身上一阵一阵的冷,好半天,门口走来一个白裙的姑娘,姑娘行步缓慢,颇有大家闺秀之风。
她走到门口,对金家的小厮,小声道:“我想见见金小姐。”
小厮趾高气昂,道:“不好意思,邱小姐,我们小姐说啦,不见你,而且她已经出府去了。”
“出……出去了……”
邱如茵泫然欲泣。
金宴竹正站在门边,一抬头见她泪眼汪汪,顿时动了恻隐之心,道:“邱小姐是来找你爹的吗?”
邱如茵赶紧点点头,她虽然没有见过金宴竹,却从众人的传说中猜了出来。
金宴竹道:“你爹不在我府上,是在甄大人府上,你不用来找金宴盏了。”
闵思琢的事情金宴竹没有办理妥当,很难说陈帝会怎么对金家。
邱如茵来找了金宴盏好几天,每天都是见不到人,这次好容易见了金宴竹,她才不会轻易地走,便垂着两行泪,道:“金公子,你们与甄大人交好,能不能你帮我说说话……”
说话?
金宴竹微微思黜,甄让那个脾气,有人差点伤到了贾甄甄,他怎么会不了了之?
多说无益,而且反而可能带来祸端。
金宴竹拱手道:“邱小姐,此事在下爱莫能助,你请回吧。”
“我……”
邱如茵还要说话,金宴竹已经进府里去了。
金宴竹觉得无比疲惫,闵思琢没有死,那么不管是陈帝还是闵思琢,迟早有一天,他们其中一个会对金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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