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甄甄道:“也是。”
她对闵思琢和贾姝的婚事是没报什么希望,但现在贾姝因为方鹤的事情满头包,闵思琢又因为闵相死了急需一个身份。
这场大婚,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好的。
贾甄甄道:“就这样吧,分头行动,我进宫了。”
贾甄甄对惊蛰道:“喊住思琢,我跟他一块进宫。” 贾甄甄从茶楼里出来, 闵思琢探头出来揶揄。
“甄让这才走几天啊!你怎么又跟傅子垣混到一起了?”
“什么叫混到一起了,注意你的用词啊!”贾甄甄瞪了他一眼,“你是进宫呢吧!一起走。”
说完, 没等闵思琢拒绝,就直接掀帘上来, 推搡道:“外面风大,你坐外面去!”
“既然怕冷,好好待府里不好吗?干嘛非要出门!”
贾甄甄趾高气扬看着闵思琢:“本公主乐意!你有意见?!”
“不敢有。”闵思琢识趣挪到了外面。
寒风卷起车帘,隐约能看到街上有小贩在卖橘子。
贾甄甄抱紧手中的汤婆子, 讷讷道:以往每年秋冬的时候,阿盏都会让金家的货船,从淮南给我们带几筐金桔的。”
“嗯, 今年怕是不行了。”
闵思琢说这话时, 表情淡淡的。
贾甄甄一时吃不准,金家的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
“思琢,你知道……是谁对你下手的吗?”
闵思琢点头:“金宴竹。”
“你都知道了?”
“嗯,我还知道他是君命难违。”
贾甄甄微愕。
闵思琢这些日子, 不是一直在忙闵相葬礼的事情吗?
他怎么会查到……
“好歹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可能连谁想杀自己都不知道吧?”
贾甄甄怔怔看着闵思琢。
以前总没正形的骚包花孔雀, 在经历丧父之痛后,瞬间长成了一个大人。
素衣白裳坐在她身边时,像她认识的那个闵思琢,又不像。
“思琢……”
贾甄甄想说, 让他放过金家,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来了。
她现在劝闵思琢放过金家, 可当初金宴竹奉命杀闵思琢的时候,可曾放过他?
若不是那几个死侍拼死相救,闵思琢早就死了。
他死里逃生,想回来复仇,这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可是……
“可是阿盏是无辜的,她知道这件事后,和金宴竹几乎反目成仇了。”
“我什么时候说金宴盏有罪了?”闵思琢奇怪看了贾甄甄一眼,“再说了,杀我这件事,金宴竹是君命难违,我不怪他。”
“当真?!”
“比金子都真!”说着,有下人递了橘子进来,闵思琢一股脑全塞给贾甄甄,“行了,今年金宴盏的橘子你是等不到了,拿这个解解馋吧!”
之后,两人插科打诨说了些别的,马车一路行至宫门口,两人才分开。
闵思琢去见陈帝,贾甄甄则去见贾姝。
“姑姑,金家这事,你怎么看?”
“闵少爷和金小姐关系交好,应该不会对她动手。”
贾甄甄叹了口气,她也是这么想的。
就算闵思琢想要报仇,他对付金宴竹一个人就可以,为什么要拖金宴盏下水?!
难不成这事当真是陈帝干的?!
若真是陈帝干的,那这事就棘手了。
“算算日子,驸马走了有七八天了,这两天应该就有信到了。”林姑姑随口道。
贾甄甄道:“谁稀罕他的信了。”
说完,快步走了。
林姑姑诧异,这是怎么了?真吵架了?
贾甄甄嘴上说着不稀罕,可在回到甄家的时候,就想甄让了。
甄让在的时候,万事都有他扛,现在他刚走,金家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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