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坐在地上的甄让,和把自己裹的只剩个脑袋的贾甄甄,愣了愣。
贾甄甄像找到了主心骨,急急道:“姑姑,甄让对我欲行不轨!”
“胡说什么?”林姑姑当即冷着脸呵斥,“你们都已经成亲了,什么叫欲行不轨?”
贾甄甄张了张嘴,却没找到能反驳林姑姑的话。
“公主误会了,我刚才真是想在上朝前,试试公主还又没发热。”甄让扶着腰站起来,哭笑不得解释。
贾甄甄这才注意到,甄让身上穿的是官袍。
也是,现在马上到上朝的时辰了,甄让就是想做什么也来不及了。
“我暂且相信你,”贾甄甄将被子扒拉开了一点,狐疑盯着甄让,“你昨晚是去偷鸡了吗?眼底的乌青都快掉地上啦?”
这个小没良心的。
甄让心里腹诽一声,抬手揉了揉眉心,一本正经道:“是,昨晚我去偷鸡给公主补身子了!”
贾甄甄:“……”
外面有小厮在催促,甄让抻了抻皱巴巴的官服,“我去上朝了,你待会儿记得喝药。”
“啰嗦,赶紧走!”贾甄甄不耐烦挥了挥袖子,重新躺回去,想要再睡个回笼觉。
林姑姑在旁叹了口气,“驸马昨晚衣不解带照顾了你一宿。”
“我睡我的觉,他照顾我什么?”贾甄甄不信。
“你昨晚从宫里出来,就一直在发热。”
贾甄甄:“……”
她完全没印象了,她只记得自己很困,然后上马车倒头就睡了。
再醒来,就是今天早上了。
他们夫妻俩的事,林姑姑一个外人也不便插手,便顺嘴提了一句,“公主以前可曾见过驸马?”
瞧甄让昨晚那模样,他似乎和贾甄甄以前见过。
“宫外状元游街的时候,见过一次。”
贾甄甄说完,望着头顶的绯色纱幔怔了怔。
那时候,她对甄让一见钟情,便立志要嫁给她。
如今倒是得偿所愿了,她却只想跑路。
贾甄甄长长叹了口气,果真人生全是变数。
贾甄甄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林姑姑脸上表情的变化。
甄让昨晚问了贾甄甄以前的事,显然他们不是那个时候才认识的。
不过瞧贾甄甄这样,应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姑姑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道:“昨晚驸马让我帮他查几个人。”
虽然她看得出来,甄让对贾甄甄没有坏心思。
但贾甄甄才是她的主子,林姑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跟贾甄甄说一声。
贾甄甄瞬间坐直:“都有谁?”
林姑姑将昨晚甄让说的人名复述了一遍。
这些都是她院里伺候的宫人。
贾甄甄拧眉,努力回想了一下,对这些人完全没印象。
除了方鹤之外。
“既然他让姑姑帮忙查,那姑姑就帮他查吧!”
她倒想看看,甄让想干什么,“不过查的时候,还请姑姑着重查查方鹤。”
方鹤看着人如其名,整个人不卑不亢的。
如果不是个内侍,定然是像金宴竹一样的人。
虽然贾甄甄惜才重用他,但总觉得,还是得查清楚来历才好。
贾甄甄和林姑姑说着话,有宫人进来说金宴盏来了。
金宴盏也不是外人,贾甄甄只披了件外衫,就让人将她请进来了。
金宴盏一步三晃进来,揶揄道:“啧啧,你们昨晚玩的很开啊!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撞见甄让了,他还是扶着腰出去的……”
说着,眼神暧昧扫向贾甄甄的脖颈。
贾甄甄下意识将衣领拢好。
拢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
当即凉飕飕瞪了金宴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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