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元大惊,满眼钦佩之色:“小师妹,你竟解得开山洞的阵法禁制?”
司予撇了撇嘴道:“六师兄,你跟踪我,你知不知羞的?”
江半深道:“若是不做亏心事,又怎生怕我跟踪?”
司予:……
好烦。
她是越发觉得江半深这人脑子有病,平白无故非得一个劲地抓着她疑神疑鬼。有这功夫不如把仇家清理清理,免得日后伤个半死,还连累顾尘光。
“我占卜到师父今夜会旧疾复发,为人弟子,自然该去提醒师父一声啊。”司予决定把什么事都推给占卜术了,反正只要她一口咬定,谁有证据否定?“洞口的阵法禁制嘛,当然是因为地震咯,我根本没解,它自己就开了。”
她本以为江半深又会说出一堆质疑之词,没想到他只是沉吟片刻,皱眉问道:“那你是否能占卜,师傅的旧疾如何医治?”
司予:……
她又不是医师!再说了,他不是不信她的占卜吗?
原书中,松虚真人深受旧疾困扰,是江半深遍寻名师,寻得良方,才彻底根治了。
总而言之,江半深是个极为孝顺的徒弟,倒也不怪他作出这番病急乱求医的举动。
司予迟疑道:“我学过一些浅显医术,六师兄将师父的症状与我说说,说不准我能炼出治愈师父的丹来。”
赵伯元又是满脸钦佩之色道:“小师妹,你竟会炼丹?”
江半深也是一惊,随即想起二人初见之事,才道:“是了,你与丹药世家马家是亲故,自然会炼丹。”
司予可还没忘记自己此番华阳之行的目的。那松虚老头脾气古怪,明知自己与夜姬有关,而他与夜姬明显有旧怨,却仍旧不声不响地将她留在身边,搞不好是想慢慢折磨她。她可得早日搞定这老头,拿到赤阳峰的独门功法。
那正巧近日一直找不到什么攻略松虚真人的办法,不如就从这枚丹药入手吧。 松虚真人年少时曾中过剧毒, 昏迷了七七四十九日,险些一命呜呼。好不容易被抢救过来,体内的余毒却无法清除干净。残留的毒素日积月累, 早已侵入他的四肢百骸,这便是所谓的旧疾。
想要彻底解了这种旧疾, 须得炼制一种特殊的丹药,连服七七四十九日。
手拿剧本的司予,自然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丹药,又该如何炼制。只是所需的材料有些复杂, 一时半刻无法全部到手。
几位师兄当即表示,材料由他们来想办法。司予为了获得些参与感,便自高奋勇地负责种忍春花。这种花极为娇嫩, 不好养活, 且需要在春分那日的午时正刻摘下,碾碎入药。
现在种下,刚好能赶到来年春分日摘花。司予生怕种一株养不活,便索性撬掉悬崖边的一片地砖,种了整整一地。
冲虚真人的解药安排上了, 掌门道一真人的解药却还没有着落。
一连三日,掌门道一真人都没有传唤司予, 甚至没有将锦帛上的诅咒一事告知任何一位首座和长老。
原书中,道一真人本想自己解决这件事。直到三个月后,他发现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无能为力,才告知了几位师弟。
司予知道剧情, 因此并不急于这一时。
她此时着急的,是想知道那个叫寺玉的女人和那夜看见的与九夫人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谁。
本以为能从空见那里得到关于寺玉的答案, 可谁知空见竟然像是被人刻意封住了一段记忆似的。他知道周鼎,却不知道寺玉。可那日听周鼎的意思,空见明明与寺玉非常相熟才对。
周鼎是赤阳峰的某一任首座真人,算得上是司予的嫡亲祖师爷,当年是得了善终的,甚至有传言他已飞升成仙。当然根据司予所见,这多半是个误传,可见传闻并非都可信。
而寺玉,则任凭空见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她到底是谁。
这让司予更加好奇,只盼能再做一次梦,或是再进入山洞中问一问周鼎。却始终都没能如愿。
而九夫人的事情更是没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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