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佩英举着天鹅摆件,就是吃饭的时候,将饭勺放在这里面的一个小摆件,她看着那工艺爱不释手。
宋茯苓是举起一个茶壶那么大,上面带拎手的花篮摆件,这是喝汤用的吧?可是,咦,怎么就一个?
那是陆畔单独给你订做的,用花篮喝汤。
宋茯苓小小声说:“娘,这要是拿回现代,拿回一件我就能发了,躺赢。往空间里放两个吧,反正这么多,以防万一。” 千峰碧波翠色来,似玉非玉而胜玉。
宋茯苓又撬开一个箱子。
拿起一个陆畔送老爸的茶杯放在耳边,敲了敲,正听着青花瓷的声呢,马老太腾腾腾上了楼。
忙里偷闲来的。
老太太很想知道那几个大木箱里装的是什么。
送她那物件就够大的,难道送三儿的也是用金银堆成的吗?
“是啥?”
钱佩英站在箱子前,笑着回头说,“一套吃饭用的餐具,”又指向女儿,示意老太太看茯苓手里的茶杯,“还有茶壶茶杯花瓶什么的。回头,我捡几样给你送去,你也用用。”
老太太接过孙女递过的茶杯,稀罕地摸了又摸,边摸边说道:“真细发呀,比我脸都细发。不用,我去过国公府,知晓那都是一套一套的,讲究人家吃饭的时候一整套往桌上摆,你送我几个就不成套了。咱家来客人也是端你家饭碗次数多,你得有一套壮脸面的。”
说完将茶杯还过去,扭身急匆匆就走了,要张罗的事太多。
听说那些卸货的小厮们要回府啦,就在等顺子逛完房子出来下令。
下了楼才想起来,马老太把着楼梯喊道:
“三儿媳呀,不准让胖丫洗碗,她再给洗碎喽。”
嘱咐完这点后,老太太仍不放心的琢磨:
等赶明闲下来的,必须再单独嘱咐嘱咐钱氏:不准用这套贵重的饭碗送饭之类的,尤其是不能让你闺女送饭,你闺女总丢东西。
话说,胖丫今儿穿的不行呀。
啧啧,你说她这脑袋拿东往西,刚才就忘提了一嘴让孙女趁着人没来前换身衣裳。
穿的那是啥呀,一点儿不新鲜。
那孩子上身好像穿的月牙白的衣裳,下面是粉裙子,裙子倒是还中,就那衣裳,一点儿不好看。
马老太很不喜欢月牙白的颜色,小姑娘穿那么素干啥呀,就像家里有啥事儿似的。
你看每次奶给配的,那才叫俊。
“找我呀?嗳,来啦来啦,”马老太带小跑下台阶,离开三儿家,已经顾不上返回去给孙女配衣裳。
今儿很凑巧的,宋茯苓本人认为,她还真就打扮了一番。
首先,从面料上来说,她在村里很少穿缎子料,今儿破天荒,穿的是一身缎子衣。
老妈新给做的,用月牙白色带暗纹的料子,里层缝着一层小薄棉,这样既不臃肿在这季节穿还保暖。
下面粉裙子是她自己配的。
因为老妈用剩下的粉缎子给她做了双绣鞋,她自个给鞋又做了个绒绒球,一只鞋一个大绒球缝在上面,用柳絮棉做的。
然后是她手指甲,在空间里给指甲抹了一个淡粉色,米寿今儿还拽她手说:“姐姐,你中毒啦?”
为了逗弟弟,她给嘴也抹了粉色唇釉,问弟弟:“你看我嘴中没中毒?”
当时,正美着呢,坐在镜子前梳头发等老爸到家,陆畔就来啦。
“进来吧,来,”宋福生礼让,示意陆畔先走,先进屋。
陆畔刚一进小楼,眼神就落门口处的绒球绣鞋上。
他仔细地瞅。
宋福生顺着他眼神看过去,这一瞅,急忙弯下腰捡闺女的两只鞋塞进鞋柜里。
这孩子,大大咧咧的。
其实也不怨孩子。
咱现代人进屋就将鞋脱在门口,尤其是来回穿的鞋,嫌麻烦也懒得放进柜里,到了古代就不中了,闺女家的物什要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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