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会被打断,因为每个人的时间不定,外头还有活计呢,谁忙完谁进来跟着学习。
像是朱氏就是刚陪宋老二从厂房回来,进屋洗洗手就开始捏帕子学习娇笑,“嘿嘿,嘿嘿。”
曾嬷嬷说朱氏,您这不对,手举错了。
朱氏一摆手,“哎呦,我知道,可我右手有伤疤,露出来捏帕子不好看。我换左手还不中吗?”
这话算是惹了马蜂窝,这些媳妇们立即七嘴八舌,“我这个手,大骨节。”
“我这也凸出,你看露出手多难看,能不能有替换不捏帕子笑的?”
宋福生腋下夹着文件从窗前路过,里面叽叽喳喳的,他算是不能在书房办公了,离这屋子近,太吵。
宋福生去后院,刚出二进门,就听到金宝一会儿嫌弃二郎说话没气势,一会儿嫌弃小蔫吧缩脖子像受气包,一会儿又在教米寿,“弟,你说话咋不牛气,你看哥的。”
金宝扯着嗓门,微扬着头看天,小腿抖着,大拇指翘着向后一指,“我姐夫是王爷。”
姐夫的姐字,必须音调拉高。
被突然露面的宋福生,踢了一脚。
而此时宋茯苓的屋里,她又不表演王妃了。
桃花、宝珠、大丫、二丫、拉菲她们都在这里。
大伙在给二丫模拟各种和相亲对象聊天的场面。
宋茯苓正扮演男方,坐在离二丫一米远的炕边,搓了搓两手,“敢问宋小姐闺名。”
二丫说:“我叫宋苏子。”
宝珠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不行,二丫,你回话没有感情。”
桃花也说,“是,咋干巴巴的。”相中对方,声音里怎会没有笑意。
二丫欲哭无泪,就仨字宋苏子,能有啥感情啊,她太难了。 宋茯苓那面还拿学规矩当玩耍呢,京城颜夫子谈完正事后,正二次向皇上夸奖宋茯苓。
皇上问了,颜夫子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讲他眼里宋知府的爱女宋茯苓。
言辞里,有透漏出希望宋茯苓辅助,还说这位小友很有意思。
颜夫子提起宋茯苓就面带笑容,可见心里有多稀罕。
且还着急向皇上解释,臣觉得她有意思不是源于她是谁的女儿,不是源于她是王妃等那些身份,她就是她,皇上,您能懂臣的意思吗?
她是真的有意思。
噢?
皇上,她曾找律令漏洞,喜欢看律令,我们有切磋。
颜大儒举了宋茯苓随口讲过的几个例子,有的案件发生某种情形,却没有对应的罪名。这么一提,这么一说,皇上发现还真是。
但皇上只对一个眯眼了,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他觉得这个特别好,特别方便于他收拾官员。
颜大儒告知皇上,他和宋茯苓小友不止聊律令,还一起研究化学。
当然了,颜大儒不知这个词叫化学,不知他曾和茯苓闲暇之余玩的那些是化学反应。
只将一些制作中的变化和奇特反应告知皇上。
颜夫子提起这些,他就滔滔不绝。
又忘记皇上的身份,还在拿皇上当作曾经的皇子,他在授业解惑。
从算数的奥妙变化,到给皇上讲化学反应烧不了的棉布。
烧不着的棉布,能对仓库对国防有很大帮助的皇上。
又讲用醋酸和鸡蛋能让蛋白上留下蓝色或紫色清晰字迹,正经多讲了几个例子。
看似随意,皇上,有些东西,不能明面上说,天命所归都能给您整出来,您明白吗?
颜夫子讲的绘声绘色,皇上听的也专心。
皇上似看到颜大儒被他打发到黄龙,还能日日在书房里、在院落里,和宋知府的爱女一起笑呵呵抱一摞书做研究的模样。难怪不见老。
这个颜品堂。
搞的皇上听来听去也来了雅兴,还试了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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