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些姑娘们弹筝的好胜心就能瞧出来。最好,最好,弟妹的父亲作为第一届科举混的最好的官员,能作为曾经的科举官员对选拔出的才女再品评几句,那不就天下闻名了嘛。
姑娘们为得到天下美名,都能在书院学出个你死我活。
老夫人抿嘴乐。
人家小两口是要有惊喜的,你给捅破那层窗户纸做什么。
“三姐?”
“啊,胖丫,没什么,不是。”陆之婉急忙紧张的看看母亲,祖母,还扭头看男桌的祖父和弟弟一眼。
一不溜神,胖丫叫了出来。
唉,她不容易,嫁出去成了外人,不如人家儿媳孙媳。眼下叫胖丫,弟妹还没有不乐意,家里这些人就会先不高兴。
……
“陆珉瑞,你三姐当时要说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有事瞒着我。”
“又叫我名,”陆畔围着浴巾擦着头发道。
“陆哥哥。”
“没什么,姐姐们多,说话就杂,我早就习惯她们东一句西一句。以后她们说话,你也不用当真。”
陆畔遮掩过去,抱着媳妇洗澡去喽。
宋茯苓蹬腿,“不要,你都洗完了,你给我放下,我自己去。一会儿我将浴室反锁。”
陆畔有私心,想将开书院的日期延后,惊喜延后。先不告诉。这样,休假的日子,才能让茯苓一心一意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琢磨那些事情。
大池子里,宋茯苓被曾嬷嬷伺候着擦背,其实也不好意思,她身上有红痕。
嬷嬷将小姐捂住胸口的手放下,让茯苓放松。
除了夫人和姑爷,她是陪小姐在陌生环境最亲近的人,没什么不好意思。
曾嬷嬷一脸慈爱的给茯苓擦完后背,捏捏肩,在茯苓耳边告诉一些诀窍,怎么能快些结束。
茯苓听的面红耳赤。
卧房里,陆畔一会儿将两个枕头摆的很近,一会儿将两个枕头叠放在一起,他全枕着,让宋茯苓无处可枕,就只能枕他的胳膊。
心里想着,他和媳妇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至少目前茯苓出恭是不喜欢让他进去取东西的,有事喊丫鬟都不会喊他。也很抗拒和他一起洗澡。
当宋茯苓换了一身水粉色的缎子睡衣出来时,陆畔拿起书,假装看了起来。
床幔落下……
第二日,两个人关系又近了些。
因为宋茯苓在陆畔换完衣服出现时,眼里露出了惊喜,她夫君可真帅。主动的翘脚捧着陆畔的脸,亲了一口,“嘻嘻。”
小两口和老夫人、陆夫人以及陆家姐姐们,去陆畔的外祖家做客。
宋茯苓从外祖家的厕所出来,打理完自己,坐在园里的秋千上。
丫鬟们就在此时纷纷低头、回避。
因为陆畔今日明明很忙,可是他时刻注意自己的小媳妇,他来了。
他在茯苓的身后,搂住媳妇的脖子,在耳边问:“累了?”
“恩?你怎么来啦?”
没一会儿,园子里就有笑声传出,陆畔和茯苓十指相扣,陆畔用大长腿悠起了秋千。
要不是安娜吵着说,我要找舅母玩,这俩人就能一直躲在园子里谈情说爱。
羞红了许多丫鬟的脸。
结婚第二天,小两口依旧是回到国公府。
浴室里,突破防线,陆畔穿着睡衣,示意正给茯苓后背打皂角的嬷嬷出去。
“嬷嬷,你可别再啰嗦我叫他名这事儿了,我呵他名字都不好使,他像个粘豆包似的。”
“你说谁是粘豆包。”
“啊!”给茯苓吓一跳。别提她俩第一天共同洗澡的事,那是被逼的。眼下,她可清醒着呢。
“你出去。”
“让你说我是粘豆包。”陆畔开始解水袍。
……
当茯苓头发散着,躺在茶室里昏昏欲睡时,陆畔躺在另一边正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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