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脑震荡那位也捂着头道。
大伙纷纷表态说,就这也让他们给祸害没一二百斤松子,全撒在那城门口了,不说打松子敲松子费劲的事儿,只一二百斤那就是一两半银子没了,扔水坑里都能听见动静,就让那些缺德带冒烟的眨眼给祸害没,憋气。
宋里正听完更生气,这些犟种。一个个光寻思一两半银子,寻思老子娘和娃子不能挨打,咋就不想想,人家要是来人给他们围起来都下了大狱,那老子娘和娃子才叫受罪,捞出去一个人是一两多银子能解决的吗?那不得一百两啊!会不会算账!
宋福生将官印放好,通城书也放进包里,这才主动道:“阿爷,主要怪我,大伙都是听我的,我冲动了。”
“唉,福生呀!”
“是,阿爷,我错了。”
马老太不让三儿认错,宋福生推开他娘,走到宋里正的车前,看见老爷子头上磕的全是血,血上面还沾着泥土,心更是软了软:“往后,我下什么命令前先想着,咱是二百多条命。”
老爷子忽然哭的鼻涕都出来了,抹着眼睛十分脆弱道:“那你快让大伙赶路,别去么镇里看病,他们都听你的。福生,阿爷后怕,阿爷现在也害怕他们追来,咱还拿了人官印,咱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大家伙一听,也都看向宋福生,他们不追来吧。
这回宋福生十分肯定道:“不能,走,赶路,别在这说了。”
为什么如此肯定。
在宋福生看来,那位平郡王,就和现代大领导去下面省市视察是一个意思。
最上面二三把手去下面各省市路过,路过顺便巡查,各省市知道了信儿,那一个个都提前准备很久。
用最好的精神面貌告诉领导,您放心,您看我们省市发展的多好,欣欣向荣。就这关键时期,犯罪率都降低,一切不好的事情全部压住,等走了再收拾。
同理,古代也一样,因为当官的艺术是相通的,别说他们没真犯罪,就是真的贼寇,估计这时候那位县太爷也会粉饰太平,恨不得他们赶紧离开,恨不得帮他们脱罪说,他们不是贼寇。
只有自己治理的地方太平,才能勉为其难被叫做政绩。
平郡王得在那县里吃饭吧?路过也得路过一会儿吧?那位县太爷送走平郡王,兴奋也得兴奋一宿吧?再说那位告状的吴头已经被堵住嘴带走了,等县太爷想起他审问两句时,他们这伙人早就到了奉天城。
宋福生问钱佩英,你没事儿吧?流那些血,一会儿我给你喂上两片药。不过,我怎么瞅你还行呢?
钱佩英小声告诉他,我本来就还行,我进那里了。
“恩?”
钱佩英瞟了眼米寿,然后紧着冲宋福生挤咕眼睛。
宋茯苓在旁边走,也跟着瞪大眼睛:原来手受伤,就都能进空间啊?那娘,你啥技能啊?
不道啊。
着急出来,没细品,等会儿找机会再进去品品。
仨人打着哑语赶路。 沈水镇,城门口。
宋福生一脸诚恳和守城衙役好顿说,说让我们逗留吧,俺们不乱走,我们的目的是为看病。你瞅瞅这老的老小的小,好多受伤的。
守城门的衙役官望着这伙人,问你们怎么是受伤的?是不是路上没吃食抢别人的了?
这怎么可能,怎敢。
别人不抢他们就不错了。
衙役嗤了一声,瞧你们造的那个样吧,谁抢你们。
宋福生说,官爷您得信我。随后指向瘫在车上的松子袋子,有的袋子已经被扎坏,松子袋子上虽然被盖着破布,但是从袋子里也漏出不少,手推车上有散落的,一眼就能看到。说是打这个摔的。
守城门的衙役真没想到,这伙人造的不像样,还真有些货。
微皱眉,在思考。
宋福生发现有门,知道人家顾虑的是他们像丐帮。
别看是丐帮,啥帮它一旦成为帮了,人数众多,也会被定为社会不稳定因素。尤其他们还是难民出身,外地来的,不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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