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那样的人也不能让他干了,直接点子做法要过来给明白人。
这里魏大人有疑问了,比起奶豆腐,怎么觉得烤黑列巴的不给力呢,“怎么一日一个炉子就能烤出六次?你是人手不够用吗?”不够用别的村有啊,附近几个村都要给任家村提供近便。
宋福生急忙解释,做法很是费劲,只和糙面就需要反复加工,烤制出锅还需要再处理,所以,只一个炉子烤六次,就得让家里的师傅们从早忙到晚。和人手够不够用没关系。
并且,真不少了。魏大人,你是不是算数不行?
宋福生在心里吐槽,又一个古代人算学完蛋的。
他那天带的样品一小块,他们六十个烤炉同时进行,从早到晚,每锅像那种样品的大小有十二块,你乘一乘,对不对?
一日四千多块还少吗?
要是省些吃,他们一日生产出的黑列巴块数,就能保证前线三万人左右一日的口粮。
吓不吓人?
女儿当时算出这些,都给他惊的不得了。难怪当年苏军那么顽强,饿成那样都能啥事没有。
果然,宋福生一顿细致讲解后,轮到魏大人惊了。他才发现,之前并没有很了解毛大人。他以为毛大人是欣赏宋福生,搞了半天,看来大人早就心有数,对这笔账门清。
要是真能如此保证,这解决了太大问题。
这小子将来不得立功啊?
要知道,砖窑已经重新开工了,再给他送去六十个甚至上百个盖烤炉的砖……
魏大人咽了咽吐沫,表情未变道:“你确定一日就能产出四千块?”
“草民确定。”
一月一结,一块一文,魏大人再次亮出宋福生熟悉的动作,召唤人:“去开七百二十两银票。”
宋福生:别小看一文钱,一个月就这些钱,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哈哈哈哈,这回,家里的姑娘们,有一个算一个,通通开工了。自个挣陪嫁钱。
倒是肉松,似乎毛大人并不急,只是留下过话,很好,可以做,做多少都收。
宋福生听懂了:换句话就是,你可以做,但是朝廷不会提供便利,像送肉上门统一为你肉松去收肉,这不可能。
在临离开前,宋福生和魏大人像混熟了似的,说了这么番感慨的话。
他说:
大人,我有个兄弟,他和他儿子以前是皮货商,你看,这就是他制的皮手套。
他现在应该是在被征的路上。
刚大人讲,砖窑要开工了,我自制过砖,知道那是有配方的,不是普通老百姓想烧就能烧出来的。
可是,此时想必也有许多会烧砖的手艺人在被征的路上。还有打铁匠等等。
草民就在想,这些术业有专攻的人如果被留下,能不能比去送粮对朝廷更好?送,谁都能送。可这些人的手艺,可不是留下的人能学会的,现学也来不及吧。
就像我那个兄弟和他儿子,对怎么收皮子、去哪能快速收到,怎么制皮子,有许多长年累月的经验。
草民就是胡说的。
不,你没胡说。
魏大人忽然茅塞顿开,他觉得自个应该写份关于这方面的材料,好好议一议这事,交上去。
如果能被上司们重视,甚至被采纳,那他可就?
魏大人眼神闪了闪,眉毛一挑,投桃报李道:“你那个会做手套的兄弟,户籍是哪个县的?” 宋福生怀揣魏大人现写的信件去仓储衙。
仓储衙有被服商,正在那结算银钱。
以后,他宋福生再结算一批批货物的银钱,也必须去仓储衙找黎大人,不会再来户部了。
之前他这属于特殊情况,都是没听到没见过的吃食,毛大人让他来这里,需要考量定夺。
当定夺后,他就没资格再来户部,要像其他人一样去仓储衙,按正常程序办了。
据魏大人讲,被服商姓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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