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那面已经饿的没什么战斗力了?有战斗力也就算了,为何连炮弹也有!
“妈的!”敌军将领脸露愤慨和慌张。
他都慌了,就可想而知兵勇们。
轰击正式开始。
附近的群山,像是里面有什么磁铁矿之类的似的,天上又在打雷闪电再下雨,宋福生觉得自个绝对不是耳鸣,炮声、雷声格外的大,像有回声波。
宋福生,那你此时此刻在干啥呢?你在解说战役哪?
我没,我上场了。
在陆畔只放了四发大炮就不舍得再用,趁着敌军全线慌张之时,绿色的大呲花上天,陆家军们忽然大声呼叫,非常强悍的就举着刀剑矛盾牌冲了上去。
只要没断腿的陆家军伤员,跟着冲了上去。
“杀!”宋福生也跟着冲了上去。
这片群山下,到处充斥着叮叮当当的武器击打声,和誓死要弄死对方的嘶喊声。
宋福生很着急窝火,他一个也没杀着。
前有四壮开辟出一条杀人通道,四周和后面是陆畔的亲卫兵。
没一会儿,宋福生他们这里就杀出了一片空地。
宋福生还感觉自个累够呛。
身在局势中的宋福生不知道,这场战役,陆畔只出手干了两件事,用火硝将鲁军最大的将领射死,一刀斩断鲁军军旗。
也正是因为这两件事,陆家军们是越战越勇猛,敌军是越战越怯,竟不顾战场上被督军斩头的危险,纷纷跪地弃军器无数。
近代战争能发生战死至各位数仍坚守阵地。
古代这里却战之百分之一二十就会全面崩溃。
且敌军有将领向陆畔投降。
事后,宋福生也记不清这场仗打了多久,就记得一直在干,都干的雨停了。
说白了,一场战争,不过寥寥数语,事后,或许连参与者都无法用语言描述得清。
宋福生:恩,也或许是这里没有无人机航拍。
这场战役后,陆畔下令,急行军的速度赶路。
吊桥上。
宋富贵他们这些重伤员,是由陆家军里一个个好男儿背过去的。
而宋福生也是被背过去的,是由陆畔背过去的。
他望着下面的山涧,腿软,哆嗦的脚打滑。
趴伏在定海将军背上,宋福生还用衣袖给陆畔擦了擦汗。
“我回去后,接着给你做大列巴。”
“好。”
几日后。
某处不知名的海域。
宋福生带着九族男儿们登上了送粮的船。
旁边船身里还有各种伤员,以及敌军投降的将领。
他激动的站在船上。
这回,他彻底放心了。
因为皇上派兵、派粮队、派出数不清的一直在打造、新打造出的战舰来了。
那小子,陆畔,不会再是孤军奋战。 陆畔早就已经出发了,去追击鲁王。
他背过宋福生过了那片山涧,两伙就分开了。
是派了耿良带队。
此时,岸边。
耿良带众位兵勇向已经远行的船只,致敬军礼。
感谢宋先生、九族男儿、小姐们的家丁。
虽然他们之后不会再缺粮,但是对于陆家军全军上下来讲,他们永远也忘不了这支特殊队伍出现那一刻的惨样,和他们的激动。
船上,九族众位兄弟和“陆家军们”也不停冲岸边挥手。
去掉断胳膊断腿的,能挥的都在挥,都看不见了还在挥。
还是很激动,很感慨的。
从出发前准备,搬运地雷,在山上抓猪像得了癔症似的训练,偷偷摸摸混入粮队,一路吃瓜果梨桃。
连老农拒收金子,就死心眼的非要银子吊钱,他们大晚上的四处敲门想办法,找当地的小官员游说兑换,那一幕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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