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员大人靠在叶幕刚才靠过的chuáng柱边,指尖夹着一根烟,缓缓吐烟圈的动作优雅贵气,他透过轻薄的烟气看过去,嘴角弯了弯,颇有暗示xing意味地说,“不关也可以哦。”
然后,议员大人就看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的小狐狸似乎恼羞成怒了,“啪”的一声就把浴室的门关上。议员大人犹自品味了一下小狐狸刚刚仿佛冒着火焰的眼睛,低低笑了几声。就连生气的样子,也可爱到诱人呢。
其实议员大人错了,叶幕只是就算在生气,也依然不会忘了勾人而已。系统提示弗朗西斯的好感度又增加了5点到达了50。一半的好感度,应该是有yù望了,那么,突然,叶幕想到了刚才糟糕的体验,忍不住就嘀咕了一句,“真是报复心重的男人。”
慢吞吞洗完了澡,叶幕很喜闻乐见地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以换。
水雾蒙蒙的浴室里,赤身luǒ体的东方少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带着貌似是评估的目光从头到脚看了自己一遍,然后,嘴角挑起一抹带着丝丝邪恶的微笑。
弗朗西斯侧躺着看浴室里模糊的身影,看他慢悠悠地脱掉衣服,露出让他沉迷的美好轮廓,就连指尖的烟越烧越短都感觉不到。等到叶幕貌似快出来了,他才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被灼烧的刺痛。
弗朗西斯无奈地把只剩一小截的香烟按掉,叶幕已经洗好了,带着阵阵热气走近他,弗朗西斯的视线里出现两只白皙的脚掌,根根脚趾圆润可爱。
弗朗西斯含笑抬头,就看到叶幕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是的,就是披着一条浴巾,不是围着,所有的重点部位都没有遮掩地bào露在空气中。浴巾的一角落落拓拓地搭在同样圆润白皙的肩膀上,从后面包裹围绕到另一边肩膀,最后垂落在赤luǒ的胸膛上,yù掩未掩地遮着半边粉红色的小红点。
由于刚洗过澡,他的整个身体都红扑扑的,尤其是脸颊,伴随着被水汽蒸得有点迷蒙的双眼,简直有种活色生香的色气。小狐狸摇身一变,变成了蛊惑人心的狐狸jīng。
狐狸jīng挑眉一笑,把陷入他迷qíng陷阱的猎物往chuáng上一推,自己大胆地压上去,双腿分开地跨坐在议员大人的腿上,感觉到隔着西装裤的地方已经开始迅速地勃发。
叶幕的表qíng很正经,正经到像是在做严谨的科学研究一样,纤细灵活的手指挑开西装上衣的纽扣,以缓慢到磨人的速度拨开里面的衬衫,使里面的胸膛luǒ露出来,然后缓缓俯下身,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口。
弗朗西斯体内的火迅速被小狐狸jīng勾起,今天,他本来没有打算这么快要他,可是……狐狸jīng的舌头又开始犯案了,这次,他没有像上次一样浅尝辄止,反而还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留下带着湿润的一条蜿蜒连绵的纹路。
弗朗西斯只觉得自己的定力几乎要溃不成军,这只小狐狸就算是站着一动不动,也足以让他控制不了地想要做点什么,而他现在还赤身luǒ体地跨坐在他身上勾引他,他应该要忍住的,小狐狸突然这么做,一定不怀好意,可是,虽然心里这么想,他的手还是违心地抚摸上叶幕的腰肢,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颤。
小狐狸注意到他的动作,冲他魅惑众生地笑了笑。最后,在被迷晕之前,猎物残存的一丝意志艰难地觉醒了,他把小狐狸从身上卸下来,用被子包住他,低哑着嗓音说了句,“睡觉。”
叶幕挣扎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眼里满满的难以置信,他甚至很不客气地看了眼弗朗西斯的下身,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质疑。
弗朗西斯把这个质疑他男人的小妖jīng掰回去,“睡觉。”
弗朗西斯态度坚决,叶幕知道今天是做不成了。
靠!叶幕愤愤地卷起被子,滚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再也不想看到他的脸。
弗朗西斯有趣地笑了笑,等到叶幕呼吸平稳,才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小心地把叶幕身侧的右手抬起来,在上面的指节上细细涂抹,完了之后,他把叶幕戴着尾戒的小指勾起,低头落下轻柔的一吻,说出叶幕被他否认的回答,“这是枷锁。”我给你上的枷锁,戴着它,你就永远都不能逃离我身边。
睡着的叶幕不知道弗朗西斯做的事qíng,他愤怒地睡着,然后第二天醒来后发现身边没有人之后,叶幕想起昨晚的尴尬经历,于是,果断地逃了,留下别墅里的一阵兵荒马乱。开完会回来的弗朗西斯发现了chuáng上孤零零的镣铐,脸色顿时就没那么好了,叫来战战兢兢的管家后,他得知叶幕已经逃了,本就不太好的脸色顿时yīn云密布。
第96章 第八个世界
清晨冷清的火车站,朝阳才刚刚从阿那兰周边绵延的山峰中露出浅huáng色的一个半圆,形态疲惫的人们低头匆匆走出车站,却在经过广场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时不时瞥向广场边一条长椅上,撑着下巴面无表qíng坐着的东方少年。
少年的年纪不大,眉宇间尚存些许稚嫩,黑色碎发带着夜里的雨露,在晨光中闪着细细的光点,底下是一双浓黑的双眸,在一眨一眨之间带动说不尽的东方风qíng。
一个过分好看的少年,又出现在清晨人烟稀少的车站里,无人认领一样地坐在长椅上,不管当事人神色如何,都不免给人一种“他无家可归”的感觉,或是出于对美好事物的怜惜,又或是出于自己心底那点不可描述的隐晦想法,有的人就悄悄动了心思。
叶幕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斟酌各个攻略对象的攻略程度,决定暂时回去找小鬼头。就在他提起黑包准备走人的时候,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突然叫住了他,“你,你好。”
叶幕看了看自己背包上莫名搭上的肥爪子,眉头不由自主皱了皱,然后抬头笑着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而额头冒汗的胖青年说,“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如果,如果你没有地方去的话,可以去我家呢。”胖子咽了口口水,似乎是见叶幕搭理他了,连脸颊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他已经在暗地里观察他很久了,一开始因为少年身上躁动的气息他不敢靠近,可是现在,少年孤零零的样子看起来无助又可怜,而且已经很久过去,他的身边也没有同伴出现,所以,他才忍不住动了心思。
对面的少年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可是这光芒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抓不住,再看时,少年已经是一副感动到双眼晶莹的模样,“你,你愿意收留我吗?”
胖青年看到叶幕这种毫无戒心的样子,于是心中最后一点担忧都放下,他的爪子也从叶幕的背包上不动声色地往叶幕手上挪动,然后在叶幕稍有退缩的时候一把抓住,色qíng暧昧地揉捏着,连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
居然,遇到了xing骚扰吗?叶幕淡淡看着手上的肥爪子,在胖青年一路兴奋不能自持地把他拐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的时候,眸光一暗,正好他心qíng不好,自己撞上来,就别怪他了。
毫无所觉的胖子只觉得背后突然一阵冷风骤起,他的手就被狠狠地扭断,连哀鸣都来不及发出就被一把带着油香的滚烫不明物塞住了嘴,同时下身一阵剧痛,紧接着他就像风筝一样轻飘飘飞了出去,在泥土地上砸下一个凹陷。
胖青年还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揍了,挣扎着吐出嘴里滚烫的东西,原来是一只煎饼。他刚艰难地撑起身子,背部就被一双脚毫不客气地碾住,他只来得及窥见到,来人是一名栗色头发的青年,有着贵族般优雅的淡紫色眼眸,他的眼睛冷得像冰。胖子本就心虚,被这么一看,顿时就忍不住开始发起抖来。
叶幕双手cha兜,事不关己地站在旁边,发对象被抢了,他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维特匆忙扔下倒地的猥琐男,抓住叶幕的手,“叶。”
维特回来以后,却发现叶幕已经不见了,空dàngdàng的房子里,只有罗纳一个人无jīng打采地趴在窗台上,叶幕居然自己一个人提前行动了!那个地方有多难闯他是知道的,叶幕就算进去了,只靠一个人也绝对没有办法走出来,更别说他还要带着钻石。
是因为他的话,所以叶幕才会这么冲动地独自行动的,那一刻维特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一想到叶幕可能会被抓住,然后承受他上次承受的折磨,他的心就像被撕扯一样的疼。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恐慌,什么叫害怕,这是他即使濒临死亡都不曾有的感受,如果,如果叶幕出了什么事……
他连行李都来不及整理就连夜感到车站,当看到熟悉的黑衣少年坐在长椅上的时候,他慌到没法控制的心qíng才稍稍平息,那一刻,他真的觉得,什么误会什么曾经都不重要了,只要叶幕还好好地呆在他看得到的地方,就已经足够了。
天这么早,应该还没吃早餐吧。想到叶幕临走前似乎在生他的气,于是他就转头去买了叶幕最近喜欢上的煎饼。可没有想到,他只是一眼没看,叶幕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轨分子拐走了。当他看到那只油腻腻的在叶幕手上不规矩的爪子的时候,他心中的bàonüè是前所未有的。
被抓住的叶幕像受惊似的缩回自己的手,却被维特更用力的抓住,一声猛烈的抽气声顿时从叶幕口中发出来。
维特愣愣地看向自己的手,颤抖地放开,“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印象里叶幕原本白皙灵活的右手,此时却红得不正常,仿佛在这层皮肤之下,所有的血管都已经渗透出红血丝,尽管没有一滴血真的流出来,内部却早已鲜血淋漓。
叶幕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刚才他也只是觉得手有点烫,没注意到居然已经变得这么红了。
维特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你去过那里了?”
叶幕趁机缩回手,闷闷地说,“嗯。”
因为叶幕倔qiáng的态度,维特也不敢勉qiáng他伸出手让他看,只能暗暗捏紧了拳头,“是……那个人gān的?”
叶幕知道维特误会了,却假装不知qíng,作出一副懊恼的样子,“你不要问了,我……我失败了。”
虽然一贯嬉皮笑脸,可是维特知道叶幕是个多么骄傲的人,他怕再刺激他,qiáng忍下心疼,避过那只红得不正常的手,将他的脑袋按到怀里,“好,我不说。”
是因为他,叶幕才会受伤。维特感觉很心疼,“我们不去了。”
“嗯?”
维特眸子的淡紫色泛着浅浅缠绵的温柔,长久以来的芥蒂终于散去,“那个委托,我们不接。所以,不要为了我再去冒险。”
叶幕好像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死鸭子嘴硬地说,“才不是为了你。”
维特的眼里满是纵容,“嗯,不是为了我。”
“叮,维特好感度增加5点,当前好感度95。”
几天以来的冷战悄悄消融了一角,两个少年彼此相望,越靠越近,在外人看来是如此亲密无间,周围没人,于是维特轻轻地在叶幕的唇上点了点,“叶,和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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