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来一看,收藏还掉了,爪某想哭……
☆、烟火(补全)
那个人昏迷前后两种xing格,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哪怕是脑子失去记忆,身体也不会忘记,只有一种可能,那个身体被别的灵魂占据过!
他也占据了别人的身体,在阿么肚子里的时候,那个还没见到太阳的小婴儿的身体被他鸠占鹊巢了。
如果这身体再有一次重创,那他会不会也如此换了个灵魂?
想到左甫岳身边睡着别人,自己的孩子叫着别人作父后……
心脏忽然揪痛……
前尘未了,何以为继……
魂归……
突然模糊了视线,回过神来,书上的字迹已被浸湿。
“大人你如何了?”热了汤回来的姚瑶万分焦急的递来手帕。
“无事,只是书上写的故事让本宫有所感怀。”霁月接过拍子拭泪,用带着哽咽的嗓子吩咐姚瑶,“此事莫要告诉皇上,本宫怕他把书籍付之一炬会让本宫好生无聊。”
“奴婢知晓,大人莫要感怀过度,有伤身子。”
霁月颔首,经过刚才那番思索,心qíng已经大大跌落,喝到嘴里的花胶jī汤也索然无味。
皇帝回宫时,霁月早已睡下,烛火跳动,印在白净细腻的脸蛋上,皇帝在那留下一吻,在那方白皙上追逐这跳动的烛火,玩得不亦乐乎。
“嗯~~”霁月被闹醒,揉着惺忪的眼睛带着嗔怪的语气,“回来了歇下就好,闹我作甚。”
“为夫想你不是,霁儿可是恼了为夫?”笑眯眯的眼睛透露了他的明知故问。
霁月瞪视一眼,拉过被子就要睡,皇帝还不依不饶,脱去外衣翻身上chuáng便一把将人抱个满怀。
“明日年三十,朕要去北山祭祖,当日便回,乖乖在宫里等朕回来。”
霁月听了yù言又止,想起圆月祭那会儿,在天庙里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一天的话让他无法忘怀,尤其这种诡异的预言越发符合事实,就像玛雅人预言的2012世界末日,就算知道它不一定会成真也会带来恐慌。
霁月抱了皇帝的脑袋,亲吻他额头,“嗯。”
只一吻就láng化了,皇帝把人扒了出来,正为惹火上身的高某人宽衣解带,霁月笑着推拒,“别闹,明日还要走九千多阶呢。”
“霁儿是在担心朕的体力?”皇帝张开双手穿过腋下把已经被人扒了上衣的人儿撑到他腰胯坐下。
“既然梓潼那么体贴,担心朕的体力,那今晚你来动。”
还真的玩不过他,总是能把人正经话拐到天边去。
皇帝猴急的也扒下了身上人的里裤,如此状况叫停,那厮能罢休的可能xing为零,还不如顺了他意,省得他闹腾。
有时候在想,他如此闹腾的xing格是不是被自己给惯出来的。
红纱帐内人影晃动,一时间旖旎无限。
转面流花雪,登chuáng抱绮丛。鸳鸯jiāo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旁边的位置早已凉透了,霁月动了下腰,酸痛是以往的三四倍,果然宠坏那家伙是有代价,那个代价就是一整日在chuáng上等那家伙回来。
三跪九叩,上香后在先祖面前一一述职,这是天家每年最后一天皇帝的职责,如此做完,撞响天庙里的巨大铜钟,以告知在天上的左家先人。
下到山脚时,太阳已西斜,路过的村庄炊烟袅袅,家家花湖门前挂了红灯笼,换上新桃,孩童穿了新衣,在乡间追逐打闹,大人们一唤便高兴的把家还,一派和乐的景象让左甫岳奔波一日的乏意去了不少。
离宫越近,越是迫不及待,今夜是他和霁月一起度过的团圆年。
因着皇帝后宫只有皇夫一人,不是宴请朝臣的除夕夜也不必大排筵席,只简简单单的一家人吃个团年饭。
孩子离家的第一个年头,玉茗怕莺语还不习惯,便把国丈一家都接进宫内过年,给有些冷清的皇宫多添些喜气。
霁月扶着老腰出来,换上宫装的他看起来jīng神头稍微好了点,赶回来的皇帝风尘仆仆,可依然笑逐颜开,拿出一个红绳穿的平安符给霁月带上,“在北山求的。”
指尖摸上那带着左甫岳体温的平安符,心中漾开一阵感动,huáng色的符纸画了红色的符咒,虽不怎么起眼,但里头有着他的关怀与爱护,这便足以。
手轻轻握了握平安符,低头看着手中之物,樱唇轻启,带着些忐忑问道,“有见过一天吗?”
皇帝忽的把人纳入怀中,嗔道,“朕在你面前还敢问起别的男人,找揍是吧。”
这个醋也吃得太没有由来,无非就是岔开话题罢了,霁月也不反驳,静静的靠在他肩上。
大圆桌坐满了人,芽芽高兴的拿着小勺子给小子桂喂新鲜的羊rǔ,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不时发出清脆的咯咯笑声,引得山大王阿花侧目,两个月前在珍shòu苑找了头成年公虎给绿豆配/种,怀了虎崽子的绿豆在一旁伸爪子玩彩带,红豆爱上了那暖暖的地毯,趴在里头不肯动弹,黑豆是大胃王,尤扒着他的食盆不愿放爪。
十八道菜上桌,一时间觥筹jiāo错,虽无丝竹之音,但有欢笑之语,欢乐的气氛中霁月不知不觉吃多了,皇帝给人裹上裘衣,领出去遛遛消食。
天空一阵炸响,漆黑的夜色里顿时绚烂不已,皇帝揽着人儿的腰腹,亲昵的靠在一块看烟火。
“真美。”霁月黑亮的眼睛中散发出雀跃的光芒,像个小孩子那样兴奋的指着天空中绽开的朵朵烟花。
“我们会每年都在一起看烟火的对吗?”
“嗯,会的。”霁月靠在他怀里,柔声道。
是一个承诺,也是一个希冀吧,希望每一年都能在烟火灿烂的夜里互相依偎着取暖看烟火。
大年初一的夜晚是大宴朝臣,御膳房里的宫人忙得几乎喘不过起来,乐舞坊也没闲到哪里去,催促着舞姬换衣上妆,洪泽殿内满是忙碌的宫人,摩肩接踵的好不热闹。
宫宴正式开始,每位大臣都携家眷入殿,由礼仪么么引到座位上。
霁月和皇帝并肩坐在一起,在高位上看着底下夫夫和乐融融的qíng景不由的对这个朝代多了几分好感,至少这个朝代不是像Z国古代的王朝那般封建,把男女分开宴请……
呃,好像想岔了,这朝代已经没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好像已经没有可比xing了……
霁月郁闷了,他好像越发会把哥儿放在女人那位置上想问题,那是不是说他也渐渐的把自己也放在女xing的位置上……
NO,不可以不可以,高霁月你记住,你骨子里可是男人,正常点正常点。
霁月无语的塞食物进嘴里,味同嚼蜡,是不是在这个世界待太久了,连思想也会渐渐被同化呢?
皇帝热衷于往霁月碗里夹菜,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好菜都被皇帝给破坏了,一盘白切jī,jī腿在霁月碗里,好好的蒸鱼被皇帝挖走了鱼腩,也到碗里去了,菜心只挑霁月喜欢的菜叶子,只留了秃头菜杆子在白玉碟上,鹅掌不翼而飞,还有下头在烤的全羊里,最嫩的部位也都在霁月碗里。
霁月愣神过后,低头一看,他碗里的菜都堆成了小山,全都是他爱吃的,再看一眼桌上,杯盘láng藉,好吧,看在好吃的都全在他碗里,也不跟他计较,霁月抛开郁闷,与碗里的美食大战一场。
底下歌舞升平,喂饱了五脏庙的霁月撑着头歪着脑袋看舞蹈,耳边琴瑟之音不断,很高雅的艺术欣赏,只是不大适合一个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孕夫。
点着脑袋,眼皮耷拉,要闭不闭的模样看得左甫岳心痒,悄悄的靠过去,把自己的肩膀送上去当靠枕。
下方坐着的都是些大臣亲王,他们带着一同来的正妻见上头恩爱的皇帝皇夫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有些是嘴角含笑不好意思的扭开头,有些是触景生qíng也和自己家的那位隐在桌下拉拉小手,有的则是生气的瞪着自己的夫君,眼神示意他向皇帝学习学习。
一些还是单身狗的朝臣看见,心里鄙视秀恩爱的某上司,却又止不住的羡慕想要有个贴心人,例如韩轸。
同在一个皇帝,一头是热热闹闹,一头却是人单影只。
韩轸独自离开洪泽殿,提了一食盒小菜,拎了一壶酒,慢慢向冷清的那一头走去。
“有兴趣喝酒吗?”韩轸在牢门边敲着木质的围栏。
昏黑的牢中,韩轸感觉到周寻双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而后传来低沉的回应,“好。”
狱卒开了牢门,韩轸提着酒菜进去,小炉温着酒,发出光和热,里头一阵无言,只有炉火烧的火星子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后悔吗?”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早已了然于心的答案。
周寻双的沉默给了他回应,仰头饮了几口酒,悠声道,“你喜欢我对吧。”
还真够一针见血,被人戳中了心事的韩轸也不急于掩饰,“何以见得。”
“譬如在万家欢乐的时候却在牢里和一个囚犯饮酒?”周寻双犀利的看了他一眼,昏黑中韩轸听到低低的自嘲笑声。
袖子掩盖下韩轸极力压制着想伸过去安慰的手。
“傻子,傻子啊……”周寻双忽然哭笑着骂道,那一声声的傻子不知是在骂着韩轸,还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家里出了些伤心事qíng,有个亲人到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去了,愿他一路好走。
爪爪思绪混乱码不出字来,原谅我,明天给补上。
☆、自荐枕席
年初三那日宫里的人又再次忙碌起来,因为初五那晚上在洪泽殿招待别国来使,因为关乎国家脸面,丝毫马虎不得,于是宫里的人更像是上了发条的小人,来回折腾个不停。
蟠龙殿里两人盘腿坐在铺了毛毯的榻上,一旁衣尚居的么么在指导着,“袖子的边叠一褶子再fèng边更好看。”
皇帝依言做了,将小衣上的边叠起,穿针引线,在布料里左右穿cha,没一会就封好了边,捏着小衣服肩的部位把它举起来看,一件衣襟上绣了桃花的漂亮的小衣就做好了。
扭头看旁边的霁月,他还在跟一件fèng得歪七扭八的小衣做斗争,气闷的把衣服往左甫岳身上丢过去,“你给fèng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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