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蔼:进什么展,我们这是不谈感qíng关系,那种你懂的。
—沈皓:哈????[惊讶][惊讶]
—林郁蔼:哈个屁!
—沈皓:……
—沈皓:反正你本来就是弯的,戚董有钱长得又帅……把持住,千万别太认真。
—林郁蔼:就一个月,时间到了一拍两散。
—沈皓:保重,兄弟。
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戚烈从电脑桌前站起来,说:“去洗澡吧。”
林郁蔼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抬头与戚烈对视一眼,笑道:“好啊,一起。”
……
“啊……别亲……别留下……嗯……”
林郁蔼仰着头艰难地喘息,他被戚烈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脊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整个人悬空,双腿盘在戚烈腰上,双手抱着戚烈的头,身体里的感觉太舒服了,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头顶上的热水哗啦啦顺着他们赤luǒ的身体流淌下去。
“别怕,我会小心的……”戚烈的唇舌在林郁蔼身上舔舐着。
“阿烈……”林郁蔼激动之下,又叫出了这个名字。
戚烈的动作一顿,他一手掐住林郁蔼的下巴,qiáng迫他看着自己,双目赤红,咬着牙问:“你叫的是谁?”
林郁蔼陡然清醒,看清眼前的人,他下意识缩紧身体,戚烈被他夹得艰难地低喘,他的额头带着细小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汗,水滴顺着他的坚毅的侧脸滑落,xing感至极。
戚烈哑着嗓子再一次问:“你,叫的谁?”
林郁蔼眼角发红,双眼里泛着水光,急促地喘息着不说话,长久地凝视着戚烈,那眼神里的伤感难以言喻。
戚烈只觉得胸口的闷痛仿佛要烧透胸腔,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化作实质喷薄而出。
林郁蔼微微倾身,以吻封住戚烈的唇,将自己的身体迎合上去。
戚烈受不了他这样子,粗喘一声,狠狠贯穿林郁蔼,眼底嫉恨的妒火却将眼眶都烧红了,他重重啃噬着林郁蔼的唇舌,贴在他唇上沉声警告:“以后,不准,叫这两个字。”
林郁蔼的喉咙里逸出深长的叹息,缓缓闭上了双眼……
……
隔天一早,林郁蔼是被戚烈吻醒的,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戚烈就已经温柔地进入他……
戚烈jīng力充沛,一直到林郁蔼身上的吻痕消散,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他们每天至少都要做两次,晚上睡前一次,早上醒来一次。
他们的身体就像是彼此间早已熟悉,无比契合,林郁蔼每一次都会有戚烈就是他的阿烈的错觉。
但想起戚烈的警告,每一次“阿烈”两个字即将冲口而出的时候,他都紧紧闭上嘴,硬生生忍住。
这天一大早,林郁蔼没像往常一样沐浴完就滚回chuáng上睡回笼觉,而是站在衣柜前挑衣服。
“要去工作了?”戚烈穿着睡袍站在一边问。
“是呀,拜你所赐害我耽误了这么久了,再不gān点儿什么粉丝们都要忘记我了。”林郁蔼一边说着,一边换上衣服。
镜子里倒映着他白皙的身体,身上有的地方还残留着小小的青痕,那都是当时戚烈太用力而格外深的吻痕,不过这些都被衣服遮着,一般也不会被人看到,没什么影响。
至于露在外面脖颈处上的吻痕,这会儿已经消失得gān净了,林郁蔼总算是能出门见人了。
“是去公司吗?”戚烈走过去帮他整理衣领,说,“坐我的车,正好一起。”
“不了,”林郁蔼笑着拒绝道,“你的车全公司的人都认得出来,我还不想被人说闲话,还是坐自己的车比较好。”
他抬手勾住戚烈的脖子,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我赶时间,就不等你了,先走了,”林郁蔼放开戚烈,“晚上见。”
☆、第39章
今天林郁蔼要拍的是之前许阳羽说过的,那款运动饮料的广告。
商家要求直接用林郁蔼新专辑里的舞曲做广告音乐,那支舞曲的名字是《say,jump!》,这是林郁蔼出道以来所有专辑里第一首,也是唯一一首以英文做歌名的歌曲。
拍摄的场地是影视城里的街景。
拍这种类型的广告自然是要以表现活力为主,林郁蔼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衣,袖口卷到手肘处,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裤,随着音乐的节拍跳舞。
阳光明媚,他身后是条商业步行街,街两旁的建筑带着点儿复古又不失时尚气息,橱窗以及路灯下面点缀着小簇小簇的鲜花。
林郁蔼短发蓬松,修剪得很整齐,刘海随着他的跳跃轻轻颤动着,俊美的脸上一直带着随xing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青chūn洋溢。
音乐节选了《say,jump!》的副歌部分,也是这支曲子里节奏最激烈的部分,到一半的时候,林郁蔼身后穿□□来一些群演,跟随着他的脚步跳舞。
最后一个镜头,是林郁蔼的侧脸特写,他喝了一口饮料,xing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接着回头对着镜头抛了个媚眼。
这广告到时候放电视上可能只有几十秒,但拍摄却花了整整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终于是赶在日光的光线不适合拍摄之前把它给拍完了。
剧组收工之后杜政拿着林郁蔼的手机递给他,“有戚董的信息。”
林郁蔼拿过手机看了眼。
—戚烈:我在东大门外等你,车牌号码axxxxx
林郁蔼笑了笑,他早上说戚烈的车全公司的人都认识,戚烈这会儿竟然换了辆车。
杜政陪着他出了门,到了戚烈的车前,隐晦地提醒林郁蔼说:“明天要去星光卫视录节目——”
林郁蔼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不会睡过头的。”
杜政推了推眼镜,看着林郁蔼上了车。
他哪是那个意思,他的意思是千万别和戚董滚chuáng单又把身上弄出点什么暧昧的痕迹来了。
这辆车依然是商务车,后座里只坐着戚烈一个人,林郁蔼一上车,戚烈就张开手臂让他坐到自己怀里来。
林郁蔼过去坐在他腿上,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饿,赶紧回家吃饭。”
戚烈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林郁蔼的脸,没有说话。
林郁蔼白天化过妆,这会儿还没来得及卸妆呢,在镜头底下必须要上妆,不然脸色和轮廓都会被弱化,他的五官本来就jīng致,上妆之后就显得更深刻更立体了。
他身上的白衬衣和牛仔裤也没换下来,看上去就像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这么坐在戚烈怀里,戚烈心底一片柔软,只想宠着他,纵着他。
戚烈捏着林郁蔼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笑着说:“我喜欢你说‘回家’两个字,不过今晚不回家吃饭,带你去见个人。”
“见谁?”林郁蔼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戚烈说。
“这么神秘?”
“就是神秘。”戚烈点头道。
“我还不想知道了呢,”林郁蔼啧了声,问他,“有吃的吗?我先垫垫肚子。”
“怎么跟小孩子似的。”戚烈笑着摇摇头,伸手在一旁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水果拼盘。
林郁蔼愣了下,他也就是随口一问,没真指望戚烈的车上会有零食,没想到还真有吃的,而且看上去还是刚刚切好不久的水果,应该是特地准备的。
“对我这么好,我都要忍不住爱上你了。”林郁蔼笑着拿小叉子叉了一块放嘴里,又喂给戚烈一块。
戚烈随手打开车里的音乐,一阵优美的旋律流淌出来,低沉温柔的男声在唱:
“我愿守在你身旁—”
“我愿一辈子不忘—”
这是林郁蔼上一张专辑里的主打歌《始终爱你》
“这就叫好了?”戚烈笑了笑,“我还没有把最好的给你。”
林郁蔼的动作一顿,猛地扭头去看戚烈,直勾勾地盯着他。
上辈子,他和阿烈第一次见面,阿烈带他去山上看梅花,彼时他傻傻问阿烈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
阿烈也是这样回答他:这就叫好了?我要把所有能给你的都给你。
歌还在唱着:
“我始终爱你—这是—命中注定—”
“我始终爱你—痴心不变—到永远——”
“怎么了?”戚烈笑道,“太感动了吗?”
林郁蔼回过神来,默默低头戳了一块水果放嘴里,问他:“怎么不听我的新歌,听这个gān嘛?”
“你的新歌好是好听,可那歌词我听得难受,”戚烈摇摇头说,“太悲伤了。还是这首的歌词好。”
林郁蔼垂下眼帘,又叉了块水果塞进口里,却突然觉得这水果没滋没味的,口里淡淡发苦。
他的新歌《爱过的你》歌词是挺悲伤的,那是他心里的真实写照,当初他痛到撕心裂肺,怎么能不悲伤呢。
戚烈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一手托在他的脸侧,qiáng迫他看着自己。
“把你心里那个人忘了,好好跟我在一起不行吗?”戚烈说。
林郁蔼凝视着戚烈的双眼,沉默着。
良久之后,戚烈眸光黯淡下去,渐渐浮现出一丝隐痛。
林郁蔼把头偏过去,用侧脸对着戚烈,低声说:“我们说好的一个月。”
戚烈放开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轻笑一声,只觉得喉咙gān涩,“对,一个月。”
林郁蔼塞了块水果到戚烈嘴里,故作轻松地说:“这都快过半个月了呢,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我可得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
戚烈睁开眼睛,眸光黑沉沉的,勾唇笑了,“是要好好珍惜。”
说完这话,他一手握着林郁蔼的手腕,拿开他手里的果盘,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嘴唇。
林郁蔼抱住他的肩膀,热qíng回应他,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儿气喘吁吁了。
“不行……今晚也不行……”林郁蔼把头搁在戚烈的颈侧,抓住戚烈放在自己牛仔裤拉链那里的手,喘息着说,“今天跳了一天舞,太累了。”
戚烈反手扣住他的手指,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手掌在他头上揉了揉,亲吻了一下他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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