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才闻言一喜,旋即又拉下脸孔道:“我知这世上有人喜欢小倌,但我不行,你不能再对我做那样的事,若是你答应,我便不提前事,还是尊你为薛大哥。”
“那不行,”薛寅松断然否决:“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喜欢你,必定要长久的喜欢下去,半途而废实则不是君子所为。”
小秀才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荒唐!真是荒唐!”
“要不来打个赌吧,”薛寅松想了想道:“如果我赌赢了,你便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若输了,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
小秀才道:“你却不能要求我……要求我和你……”“那可不行,这打赌便是愿赌服输,哪还有诸多条件限制,我赢了对你提一个要求,我输了,你也可以提一个要求,这要求一旦说出就必须做到。”
小秀才觉得挺有诱惑,想了想一咬牙道:“赌什么?”
薛寅道:“你不是想考举子当大官么?我便考你一个最简单的,但凡进士及第不是候补京官,便是外放县令,当一方父母官除了要教化百姓外,最最重要是治理地方。现在县里出了一桩命案,只给你几天时间让你来破案,你看如何?”
“哪里来的命案?”
“我最近不是吃了桩官司么?如今县官大人还没破案,不如我两个就此案来赌一把,如何?”
“这……如何赌法?”
“很简单,你若在五天内能破案,便算你赢,若是破不了,那便算我赢。”薛寅松笑答道。
“你这是……瞧不起我!”小秀才有些不服气。
“瞧不瞧得起就看你的本事,咱们情景模拟也好几次了,你若真学到东西就放手试试。”薛寅松答道,看着他笑,一副我知道你肯定不行的表情。
小秀才一拽袖子,犹豫几下断然答应:“那便成jiāo!”说着丢开书道:“我这便去勘察消息,你只管等着,答应的话可要算数!而且我若吩咐你跑腿,你不得推辞。”
“那是自然,现在你就是县老爷,我就是衙役,有跑腿等事,只管吩咐。”
小秀才扯着袖子道:“你手里还有事么?如没事便同我一起去村里,我想再去问问那陈良。”
薛寅松道:“好。”
两人出门往村里走去,一路无话,小秀才有些紧张,不停的搓手,又抓扯衣服下摆揉捏。
薛寅松上前敲门,陈良出来应了见他两人奇怪问道:“事情不都结了?为何还找上门来?”
小秀才一顿,有些心虚:“就是来……问问。”
薛寅松瞪向陈良:“结什么结?我那顿打白挨的?若不是你当初说与我有过节,我何曾会被抓进大牢?如今村里的人见了我都叽叽咕咕,背后议论是非,我如今非要洗去冤情不可,今日就是找你来问问,你若不肯老实回答,我便同县令大人讲你神情可疑。”
陈良听了,只得放他们进来:“要问什么,快快问了,我还有农活要做。”
小秀才咳嗽一声问道:“我且问你,你兄弟二人与别人可有过节?”
陈良摇头:“并无过节。”
小秀才道:“撒谎,我亲耳听村民说过,你兄弟两人打伤过人,那人事隔一月活活气死,乃是旧伤复发。”
陈良一惊,立刻平静下来:“那是陈年往事,我兄弟二人早就改邪归正,再说那家人只剩了个女人,搬去邻县了。”
小秀才又道:“还有何隐瞒?”
陈良无奈答道:“还曾打坏过人家腿脚,已经赔过银钱并两亩田地,恩怨均已了结。”
小秀才张口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话,只得看向薛寅松,目光里带些恳求,他毕竟没有经历过,如今有点两眼一抹黑,不知方向。
薛寅松接了暗示,转头诈他:“我听闻你兄弟不合,原因却是因为家财分配不均,你弟弟便一直住在家里,对不对?”
陈良顿时惊疑不定的看向两人,口里却狡辩道:“当年父亲分家产时,给我兄弟两人一人一份,我二弟好吃懒做将家产输光,只得来投了我。我好心收留他过活,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小秀才很是意外,又看向薛寅松。
“哦?那如此可否说说你分了哪些,你弟弟分了哪些?”
陈良镇静片刻道:“这房子分于我,还有山上共11亩地,2亩果园。我弟弟的地在山下,一共20亩,均是上等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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