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禄抓住女儿的手,轻轻抚摸说到:“这伤是怎么回事?谁gān的?”
单双双响起昨日之事的委屈,再加上今天被比下的愤恨,泪水一下子就滴在了单禄的手上,单双双指着台下的康康说:“爹,是她!钟离安宁欺负我!这伤就是她昨晚抓的!”
单将军被激怒扶着单双双从台上走下来,将她安置好后直奔康康而来,杀气腾腾。
“你说是怎么回事?”,单禄原想拔刀相向,但考虑到圣上在此便稍稍收敛了些。
“是单小姐欺负人在先!”,康康接着说,“单小姐在我们门口上贴满了谩骂之词,我让她亲手揭下,她不肯才发生了争执。”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对待将军家的女儿!礼数何在?”,单禄恬不知耻想以尊卑身份压制康康。
“臣女自小没有在宫中长大,不像单小姐那样懂那么多的尊卑礼数,但臣女相信利用权贵之身欺压平民百姓不管是在宫内还是宫外都是龌龊至极的行为。况且臣女乃钟离安康,文武状元之长姐,地位与单小姐平起平坐哪有以下犯上之处?”,康康一席话把单禄怼的不知所云。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姑娘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单禄举起右手试图打康康。
“将军且住手!”,李智站起来向单禄喊到。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何必大动gān戈自伤和气呢?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此事也不光光是安宁小姐一个人的过错。近些日子安康有病在身今日缺席,事qíng要是传到他的耳中想必也会再生事端吧!给我一个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李智明面上是在劝说单将军实际上是在偏向康康,大家都能感受出来。
“是啊!单将军,你跟单小姐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一直缄口不言的圣上终于说话了。
“好!”,单禄敷衍的行完礼之后就拉着单双双离开了秀宫。
这一次大家甚是高兴,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收拾收拾单禄那个老东西了。
☆、第三十四章 洁白之身
秀宫少女天团在本次选拔之中以压倒xing的胜利脱颖而出,成了太子妃的热门人选。
为了商讨下一步的行动和策略我,康康,李智三人聚首太子宫内。
“安康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太厉害了!我都被你征服了呢!”,李智说到。
这话听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李智是在出柜么!旺爷我才不给你这个机会呢。
我走到康康跟前,右手一搭到他肩膀上,搂着康康对太子说:“那当然了!我家康康可不是一般人!”
“你夸张了,跟我姐姐比,我还差远了呢!我姐的绣针绝技那才是如火纯青,像我妈一样高超呢!”,康康补充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智接着问:“你双生胎姐姐和你长得果真一模一样?”
康康点了点头接着说:“那当然了!我姐要比我的女装美多了,不过她有些女汉子,神经太大条!”
“是么?那挺好的啊!”李智似乎对钟离安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旺爷我抓住机会补充说:“有机会可以引荐你们认识呢!”
李智面露喜色。
“那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是?”,康康把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现在选妃的进程已经接近尾声,你已经成了热门人选中的风云人物,所以我们的第一个目标达成了,顺利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我们身上。”李智分析到。
“接下来就要认真dòng察发生在你身边的一切事物,有任何异样都要及时汇报,敌人已经通过上次破衣之举向我们宣战了!”,李智接着补充。
“所以,我觉得康康那边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的!”,旺爷我抓住机会进秀宫。
“所以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做呢?”,李智问。
“我入秀宫暗自相助!”
“你不会又要打扮成老太监成天在我面老奴来老奴去的吧!”,康康用诙谐的语气说。
“不!这次我要进膳房!”,旺爷我想到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做饭我拿手,乔装也方便啊!
“好,咱就这么办!”,李智拍手称赞。
我跟康康从太子宫中离开打道回府,不料在状元府门口却遇到了不速之客。
“我家老爷确实生病了不方便接待您单将军!”,看守的门童说。
“他钟离大人好大的架子,亲姐姐欺负我家女儿,本尊又避我不见,想来是不把我这个将军放在眼里喽!”,单禄呵斥到。
我跟康康担心露出马脚,没有直接迎面而上,用身一跃翻墙进了状元府,康康做了简单地调整之后装病躺在了chuáng上,我假装被吵闹声吸引而来开门迎客。
红门被我咯吱一声打开了,单禄那张令人作呕的老脸迎面而来。
“原来是单大将军啊!贵客贵客,有失远迎啊!里面请。”,我假装热qíng,心里对他的谩骂之词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钟离安康呢?我要让他亲自来接我!”,单禄吼到,“我在门口站半天了,你家门童就是不让我进去,这难道就是状元府的待客之道吗?好生无礼啊!”
“单将军不好意思,只是状元大人身体不适不便见客,所以下令拒绝接待一切来宾,还请您海涵!”
“狗屁!天下还有老子相见还见不到的人不成?”单禄一把将我推开,大刀阔斧的走进了状元府内。
“钟离安康你给我出来!”,单禄喊到。
那老贼直接向安康的卧房冲去。
“原来是单将军啊!失敬失敬,在下有病在身不能下chuáng迎接还请海涵……”
,康康边说话的时候边咳嗽。
“哼!安康大人这么年轻,又是武状元出身,有着过硬的身体素质,怎么说病就病了呢?难不成是为了让令姐在秀宫里胡作为非,你以病相称,对此视而不见吗?”,单禄吼到。
“哟,大人您说话的时候悠着点,当心被气坏了身子啊!我已经病成这样了,可不想看到您像我一样卧病不起啊!”,康康怼单禄。
“难怪啊!你跟钟离安宁是一样货色,都是不知礼数的东西!我话就直说,让你姐给我老实些,否则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她要是再敢对我女儿怎么样,我定让你们两个好看!”单禄qíng绪又激动了起来。
康康咳了两声,不紧不慢地说:“那些事qíng我略有耳闻,在下才疏学浅,早就听说过单小姐自幼娇生惯养,xingqíng稍稍蛮横了些,而我姐向来与人为善,她怎么可能招惹单小姐呢?更别说欺负人了,其中另有隐qíng吧!”
“钟离小子你给我听着,我今天来不是给你斗嘴的,我要告诉你,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单将军摔门而去。
康康立刻从chuáng上爬起,嘴里不停地骂那个老东西。
“康康你说太子妃的事qíng会不会是单将军派人gān的?”,旺爷我觉得全朝上下最明显的坏蛋就是他了。
“我觉得他的嫌疑也很大,他早就有想让单双双当上太子妃之意,再加上重权在握láng子野心甚至有了谋篡的打算,我们这次一定要抓住机会找出单狗贼的犯罪证据!”
我们把近些天发生的事qíng总结分析通通报告给了李智,李智也觉得单老贼更加可疑,心中对他的憎恨再次被激起,发誓一定要找到证据,还宫内一份太平。
康康以钟离安宁的身份再次回到了秀宫,我以膳房小厨的名义卧底在那里等待着时机。
一日康康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地向膳房冲来,关上门神经兮兮地说:“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子完蛋了!”
“怎么了你?一大早上发起什么神经来了?”,我不屑地说。
“你知道吗?明天就是验洁白之身的日子了,那天我该怎么办啊!”,康康着急的说。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得脱光了衣服让姑姑看身上有没有大块胎记和疤痕,有的话都不算是洁白之身的!”
“不是就不是咯!”,我故意开玩笑。
“你四不四撒,脱光光啊!问题的关键不是在是否为洁白之身,在于脱!光!啊!”
“好啦,好啦,姑姑要问你就说中间多的那块是胎记不就成了,哈哈!”,我挑逗他。
“不理你了!快给我想办法!重点是穿帮啊!穿帮!”,康康着急跺脚喊。
我见康康一脸焦急也就没了开他玩笑的心qíng,陈下心来想了几秒说:“不然让安宁进宫帮你躲过这一劫吧!”
“安宁?”,康康如醍醐灌顶般清醒了,“对!安宁!”
“放心吧!我马上赶回去,今晚一定把安宁带回来!”,我向康康保证。
旺爷我御法器飞行在尚朝空中,上空很美,向下望去是一片绿油油的原野,放眼向前是湛蓝蓝的天,那种与鸟儿共享一片天还比鸟儿飞地快的感觉超慡。
钟离家的状况依旧,老太太身体超棒jīng神抖擞,安宁对事业格外上心,生意打理的有声有色。
我到瓶邪镇的时候太阳刚刚要下山,钟离妈妈看见我十分诧异,一开始以为自己老毛病又犯了,看花了眼。
“妈!是我您没看错!”,旺爷我也很兴奋。
“诶呦,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康康呢?”,钟离妈妈向四周搜寻观望。
“康康有任务在身抽不开,让我回家来看看您老人家!”,我说到。
“安宁在吗?”,我接着问。
“她不是进京城了吗?”,钟离妈妈说。
“什么?”,我相当诧异,“您说她进宫了?什么时候的事qíng?”
“对啊!前两天状元府里来信说安康那里需要安宁的帮忙,安宁看到信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钟离妈妈解释到。
“是吗?信在哪里我看看!”
“被安宁带走了……”,钟离妈妈看我的眼神不对劲接着问,“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我怕老太太但心就假装镇定说:“没有,没有,一切都好好的呢!您放心吧,我回来看看您好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安宁到了你那里记得给我回个信儿!”,钟离妈妈嘱咐。
我点了点头,向妈妈别过之后,飞速地前往回状元府的路上。
心中十分紧张,到底是谁冒充状元府的人写信?安宁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一路上我的心忐忐忑忑。
到了状元府我大气没喘就推开门冲了进去,院里灯火通明,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客厅里的人影透过烛光撒在门上,在看看院里的骏马,我想我明白了。
“是不是安宁回来了?”,我推开门说。
“旺财好久不见啊!”,安宁向我打招呼。
我落座在康康身旁。
“是谁让你来状元府的?”,我好奇的问,“当钟离妈妈说你被召回状元府的时候我的心差点跳出来!”
李智举起酒杯,笑了笑说:“当然是我了!原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就一直瞒着你们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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