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长生[重生]
作者:谢亦
文案
战神朱家的悲剧不是因为没有功成身退的觉悟,而是皇帝的多疑猜忌。
为给皇帝吃下定心丸,朱家嫡子随祖父回京,躺在贞元皇帝的五指山下。
朱小侯爷也争气,洛京第一纨绔子弟,舍他其谁?
朱家的隐患还在,但大靖的运气似乎到了贞元皇帝这一代终于用完了,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
最后没来得及把朱家这根刺拔掉,他就被噎死了。
贞元皇帝到死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真相只有一个:朱小侯爷是重生的!
主受重生,糙汉子不小心长成脸白颜美腿长妖孽受,虏获高冷呆萌攻的故事。
有钱有势有人品攻*足智多谋重生受
阅读指南
1)关键字:古代重生!复仇热血!主受,互宠,甜度超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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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qiángqiáng 宫廷侯爵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朱定北(长生),宁衡 ┃ 配角:楼安宁,秦奚 ┃ 其它:谢亦,重生,qiángqiáng
☆、第1章 侯府世孙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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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贞元二十年,岁末。
小少爷朱定北坠马重伤的消息传回侯府后,镇北侯府女眷一片大乱。
老夫人当即昏了过去,但很快醒过来。她毕竟经历了太多骨ròu至亲生离死别,只是岁月到底让这个孤勇的老太太心生怯意。
我可怜的孙儿他才九岁啊。老夫人忍着泪当即手书一封:让幺孙随祖父一同回京。
沙场上生死有命,原本区区一个坠马不至于让他们通知回侯府徒惹担忧。但朱定北这次的qíng况十分凶险,几度军医都说要撑不过去。老侯爷一抹泪,一面叫人通知儿子媳妇和长孙回来,一面书信告知发妻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朱振梁和朱征北匆匆赶回来,看到chuáng板上烧的满脸通红痛苦呻.吟的孩子,饶是铁血男儿,也红了眼眶。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定北最是活泼,打小就在马背上长大,断不至于摔下马来。哪怕是摔下来,他也懂得保护自己,怎会变成如今地步?
他当即想到是有人对小儿子出手了。
老侯爷也如此想,第一时间已经派人去查,目前结果还未出来。他叹了一口气,不等说什么,抓着阿弟的手沉默着的朱征北霍地站起来往外冲。朱振梁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厉喝道:“gān什么去?!”
“爹,定是那些胡奴搞的鬼,我要杀了他们给阿弟报仇!”
朱振梁恨铁不成钢地狠拍了下他的脑袋,看他一脸我没错梗着脖子的模样,心里更难受:“你爷爷都还没说,你急个屁。”
老侯爷正轻拍着手背安抚被两个大嗓门惊扰到的小孙儿,扭头说:“不可意气用事。”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摸了摸脸庞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孙儿,他心中不忍,扯开视线问道:“他娘呢?”
朱振梁押着儿子让他老实坐着,回道:“爹,你知道她那bào脾气,我拦着没说。”没想到小儿子是这副模样,现在却不能耽搁,万一母子二人错过最后一面……他拍了拍长子的脑袋,高声吩咐副将进来。
高娘子和老夫人的书信前后脚进帐,当时朱定北已经挨过生死关头,神智恢复清醒。
老侯爷看了发妻简单几句的书信将它递给儿子,朱振梁看后也是一阵沉默。
与妻子商量过后,朱振梁亲自和小儿子说明各中缘由,见儿子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心里对老娘的决定也越发赞同。
这孩子是他的心头ròu。
他们老朱家几代人在沙场拼杀也总得有个孩子平平安安地长大,实在不该让这个宝贝疙瘩受这样的苦难。
原本担心爱闹的儿子不同意,没想到,嗓子还没有恢复无法说话的朱定北看了他半晌,重重地点了点头。
与北鲜卑这一战打了足足十年,如今才算把这不逊的胡人打服帖俯首称臣。大靖朝廷一不做二不休,不接受成为属国的请求,在鲜卑战败后,当即在北鲜卑设州府划县城立碑牌,将北鲜卑一鼓作气收入囊中。
这之后的治理当然不是一句话这么容易,动乱还时有发生,故而派遣朱家军常驻鲜卑,以震慑国威。
朱家军驻守半年之后,贞元皇帝一纸诏书抵达三军。
明诏:镇北侯爷一品兵马大元帅朱承元,义勇无双,忠君卫国。顾念其年事已高,朕心有愧,擢令归京安度晚年,留兵马大元帅衔,敕封一品军侯,立镇国石柱,享世袭之荣。
又诏:正二品忠勇将军朱振梁,血战沙场,功勋赫赫。擢升为从一品兵马大元帅,敕令统帅三军。
再诏:敕令兵马大元帅朱承元移jiāo军令虎符于兵马大元帅朱振梁。
如此,将驻守鲜卑府的朱家军兵权正是从老侯爷身上移jiāo到其子朱振梁身上。
他们当然明白这是为何,若不是孙儿突然坠马重伤,朱承元也不会在鲜卑府耽搁。现在见孙儿除了说话还有些吃力外,身体已经好转,便马不停蹄带着孙儿班师回京。
进了京城大门,朱承元与朱定北兵分两路,叮嘱护送小孙儿回镇北侯府,自己则不顾风尘仆仆,往皇宫而去。
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老夫人早已翘首以盼,此时推开搀扶着自己的小王氏,快步走上前去。
帘布掀开,走出一个面色枯huáng却体格瘦弱的九岁小儿,老夫人抢了一步将朱定北纳入怀中,摸着他瘦削的脊背,落下泪来一句话也说不出。
小王氏和林氏一左一右跟着,看老夫人失态连忙上前道:“老夫人,小少爷回来了,咱们快将他请回府里,可不能拦在门外哩。”
林氏也道:“老夫人,这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掉眼泪。”这么多人看着呢。
两人劝着,老夫人摸着朱定北的小脸笑了笑,牵着孩子往府里去。
“长生,我是奶奶,你还记得奶奶吗?”
说起来皆是心酸。
这孩子的母亲跟随儿子征战沙场也没少吃苦,老三十了才终于盼得这个孩子。朱定北生在北疆长在沙场,长到这么大,也就是那父子俩隔三年回京述职的时候祖孙二人才能见上一面。上一次见都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她还真担心小孙儿和自己生份。
朱定北仰头看着她,忍住心中翻滚的qíng绪,将她请入高堂坐下,一挥袍角直直地跪了下去,以头抢地。
“长生——”
老夫人动了动,握着手帕坐回去,受了这一礼。
朱定北磕了三个响头,才直起腰板,仰头凝视着她道:“孙儿不肖,叩请祖母圣安。”
“好孩子,好孩子。”老夫人连忙扶起他,两个庶妇对视一眼,也赶忙上前搀扶,跟着老夫人夸赞这孩子孝顺。朱定北没理会二人,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老夫人的眼泪,自己也是热泪盈眶。
昔年一别,怎会想到有生之年竟还能在老夫人身前尽孝。
他看着老夫人依旧青丝萦绕,不显苍老的脸,抛开心中百转千回,会心一笑:“祖母,莫哭了。”
这模样还真像个体贴的小大人。
老夫人噗嗤一笑。自己动手擦了泪,握住小孙儿粗糙的小手,心疼地摸摸他发huáng的小脸,忍俊不禁:“你这小鬼头。”两个庶妇也捏着手帕掩唇而笑,一时间伤感的气氛就此淡去。
“你阿爷方才派人传信说你的嗓子坏了,现在看来倒好了些。”
声音虽然沙哑,但好歹发声没有问题。那传信的军爷也不说清楚,害的她还以为……真真该打。
朱定北眼神暗了暗,当初醒来急着要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后来缓过神来,明白了如今处境,却不敢再随意开口,就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小王氏凑上来说:“定是老祖宗福泽深厚,见了您,什么病呀痛呀都不敢烦扰咱们小少爷哩。”
“净瞎说。”老夫人啐了一口,拉着朱定北坐到自己身边仔仔细细地问了他的身体和旅途辛苦,林氏提醒了一句,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朱定北。丫鬟引着小少爷洗去这一身风尘,小心地绞了头发,赶忙领到主屋用食。
用了饭,打发了两个庶妇,祖孙两个没说一会儿话,丫鬟就欢欢喜喜地进来禀报:“夫人,侯爷回来啦,已经在门前下马。”
老侯爷步子快,丫鬟话音才落下,就已经踏入屋内。
他握了握发妻的手,相视片刻,他郑重道:“这些年苦了你了。”如今他留守京中,也算对这个跟了他大半辈子聚少离多的发妻一点补偿。
老夫人眼眶一热。
老侯爷朗声笑了声,把手中圣旨往她手上一塞,大手一抓,把朱定北抱起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臭小子,见了老子你又不会说话啦?”进了大门管家朱三已经和他说了这个特大喜讯。
“阿爷。”
朱定北笑着叫了一声,双手抱紧他汗湿的脖子,惹得老侯爷又开怀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这小王八羔子,可把我和你老子吓坏了。”
老夫人看了圣旨正满心喟叹,见状,赶忙收起huáng绢,嗔怪道:“老东西,你可小心着点,把我的乖孙打坏了十个你都赔不起。”
“这有什么,妇人就是大惊小怪,他在马背上长大,也没见他屁股多金贵。”虽然这么说,还是讪讪地住手,小心地把朱定北放回地上。
老侯爷大手捏着他的小手,坐下来灌了一壶茶水,擦掉沾在胡子上的水渍,说道:“阿爷刚给你请了一道圣旨,以后你就是侯府的世孙,等老子死了,这侯府就是你的了,你老爹也没份。”
朱定北诧异,前世,继承镇北侯府的却是他那伤了双腿再无法上战场的兄长……心里胡思乱世,他还是拧着眉点了点头。
老侯爷好笑地捏捏他的小脸,这臭小子好像能明白似得。老夫人忍不住责怪,“你这嘴上放pào的老东西,怎么和长生说话呢。”哪怕出声52书库,但嫁了这老匹夫几十年,说话也粗糙起来。
老侯爷大笑。听老夫人催他用饭洗漱,才一拍大腿,嚷着管家朱老三进来:“快把太医请进来。”
请封的时候老侯爷心疼孙儿说了一句,贞元皇帝对朱家甚为顾念,当即遣了太医随他一道回府。他行军打仗的速度常人不能比,一家人说了这么一会儿话,老太医才勉qiáng追上来,被请进来时还直抬袖子擦拭满脸汗水。
老夫人赶忙吩咐端了茶水,搬了凳子请他坐下。
细细地诊了脉象,老太医目露疑惑,又换了一只手,只觉这小儿脉象急促沉郁,似乎郁结于胸心事颇重。又看他眼睛清透明亮,比寻常孩童还要灵动几分,联想前因后果,便道是年纪尚幼坠马受惊了,才导致神思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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