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嘿嘿
躺下之前,白修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家里的大个子小孩谈谈心,安抚好一直端着的白遇岁,白修年打了个哈欠摸着黑就进了屋,刚栓好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股不容撼动的力量给禁锢住了。
肌ròu一瞬间紧绷起来,也就是在这第一时间的条件反she之后,慢慢放松下来。
因为在这个房间里,只有自己和陈渡两个人。
男人自然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于是轻轻转过头,堵在脖颈的脑袋迫使他只能微微昂起头,致命的弱点bào露在有望化身猛shòu的陈渡面前,但他此刻还未发觉男人的异常,只以为心qíng不好求安慰。
“怎么了?”带着醇香的低哑声线打破陈渡心中的仅有的隐忍。
一只手揽住白修年的胳膊,把人往上一带,后者直接往后扑进陈渡的怀里,在来不及惊呼的时候,白修年就已经被人抱着往chuáng上一‘扔’。
被轻放在chuáng铺上,就连一向淡定的白修年也吓坏了,赶紧用手撑着chuáng板试图爬起来,可是压在身上的yīn影就像是压住孙猴子的五指山,当两只手被按住了时候。
白修年在这是猴子心中哀嚎,这个男人果然是介意别人家的媳妇儿要生孩子了!
可是自己这么年轻这么鲜嫩这么……无论如何自己还是个孩子呀!
带着眷恋和爱意的吻扑下来,白修年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在温柔乡面前,之前那些好像都不重要吧。
被慢慢松开的手重获自由,白修年再无顾虑地抱住那人的颈脖,回以热切的渴望。
一室旖旎。
全身的热度不断攀升,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的白修年突然屁丨股蛋一凉,被yù望迷了眼睛的白修年竟然没想到拒绝,伏在身上的人喘着粗气,一声一声仿佛跳进心里变成自己的心跳声。
“嗯?”凉了半度的屁丨股蛋重新被温暖包裹,白修年睁着眼睛,藏在黑暗里的眼神似乎在询问对方为什么,蹭在自己腿上的热度和硬度让那块皮肤有些灼热,这样也能刹车?
“睡觉吧。”从白修年身上翻下去,陈渡上下起伏的胸膛可不似他说的话那样平静。
衣衫凌乱裤子脱了又穿好了白修年躺在chuáng上一脸生无可恋,是自己肤不够白,貌不够美吗?就这么一位衣衫大开的帅哥躺在这,对方竟然就这么睡了!可是就这样挺着一把钢枪谁还能睡着,白修年突然发觉,这人不会是耍自己吧。
脸红地回忆着不可描述部位的触觉,嗯,这人八成是在自nüè。
平静了一会儿之后,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也能摸索出一些轮廓,侧过头去看睡在身旁的人,粗重的呼吸声一直就没有断过,若不是现在是清新状态下知道旁边睡的是个人,若是睡蒙了起来一定会以为谁家的牛走丢了呢。
“你……”在这个字说出来之后的白修年是多么希望前一秒的自己是个哑巴。
眨眨眼睛承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半个胸膛,脖子大概要被这人的呼吸给喷湿了吧。
只是……
白修年双手捂住脸,任由陈渡那玩意儿在自己的腿间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蹭来蹭去……
还有完没完啊!
白修年把人推开一些,再薄的脸皮都要被男人这样给蹭出茧子了,一脸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赴死决心,白修年义无反顾地伸手一捞,对方一个吸气,脑袋更加深埋进白修年的脖颈。
白修年把手垂在chuáng沿上,玛德,手好酸……
“修年。”听在白修年耳里无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贱的声音,白修年费力地翻了个白眼,翻过身侧着身子给了对方一个无qíng的后背。
“修年。”明显带着憨笑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修年缩了缩身子,不理。
“修年……我好开心。”
憋住嘴边的脏话,修炼自己的忍耐力。
“我以为你以前都是骗我的,你从前都不愿意碰我。”为什么有种古代妃子委屈的向刚赏了雨露的无qíng帝王控诉心中委屈的错觉。“今天也是,谭阿麽的话我也听见了,但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然不开心,还有那没有说出口的话都让我忍受不了。忍不住猜想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人……”
“等等等等!”被犹如背后灵的陈渡絮絮叨叨一大串吵得不胜其烦,前面的还好,恋爱中的女……男人嘛,总归是有些欠缺安全感,但想着那个人又是什么玩意,白修年深觉自己的脾气被眼前这个人bī得越来越没有自我克制的能力了。
这完全不是没有安全感,这就是智障啊喂!
“想那个人是什么鬼。”联想一番白天的经历,白修年现在十分想点上一支事后烟,这个人……他突然不想负责任了。谁爱要谁要吧,不要钱。
“哼。”一声轻哼把白修年的骨头都给哼软了,白修年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捂住脸,演了这么久的戏突然发现拿错剧本的体验自己终于可以回答了。“听见柳福笛怀上了之后,你似乎很难过,你为什么难过。”
“天,我那是怕谭阿麽催我呀,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谭阿麽的唠叨了。”所以这大个子是在怀疑自己听了柳福笛怀了赵寅的孩子之后伤心yù绝?“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心中无奈叹息,白修年转过身子,抓住陈渡宽厚的手掌,明明长得这么人高马大,心思却比女孩子还戏。
紧了紧抓着自己的手,陈渡的眼睛在黑夜中亮得出奇,“现在不会想了。”嘿嘿傻笑两声,长期没有回应的感qíng在一晚上仿佛注入了源源不断的清泉,滋润着陈渡的四肢百骸。
有说不出来的顺畅。
“傻瓜,我对你从来都是毫无保留。更何况那个人我之前远远的看了一眼,根本比不上你。”这句话白修年倒是没有夸张,相比于赵寅的白面气质,白修年更加欣赏陈渡这种有力气有气势的健壮汉子,虽然内心住这个少女让他蛮意外的。
但是现在不是很流行反差萌吗?
“睡觉吧,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媳妇儿做的什么都想吃。”吃了甜头的陈渡已经全然没有顾忌了,媳妇儿叫得十分顺溜。
白修年也就随他了,反正自己这个真正的男子汉是要顾及顾及少女心的感受的,男人嘛,胸怀就要宽广!
“那明天给你煮红枣粥。”
“多放点红枣,还要红豆!”那天看你给了一大包给那个什么先生。
“行吧。”我忍。
……
“你的手能不能放回去……”
“噢!”乖巧而又听话。
“脚也收回去,脸也别贴过来,热得慌。”
“哦。”带着淡淡的失落。
漫长而又短暂的夜晚过去了,当第一缕阳光照she下来的时候,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哥哥!我这件衣服好不好看!”被扯着嗓门凑到耳边的白遇岁吓了一跳,白修年无奈地看着把衣服穿的笔挺的白遇岁,这孩子,好好说话不行吗?而且自起chuáng之后,这孩子就没停过折腾身上的衣服,这话也不知问了几遍。
“好看,这颜色很称咱们遇岁。”
“可是会不会不太……不太……”白遇岁抓抓脑袋,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好。
“你问问你陈哥,这衣服好不好看。”白修年昨天被折腾了大半夜,好像也就是昨天才知道陈渡这小子睡觉真的太不克制了,是不是一只手一只脚飞到自己身上来,贴上一会儿就出了一层的汗,果然就不该给对方吃甜头。
“陈哥!”于是屁颠屁颠跑去骚扰陈渡了。
终于把小苍蝇给打发走了,白修年才进了空间把摆弄好的水果搬出来,整整一筐确实不轻。
那边的白遇岁好像彻底相信这身衣服是好看的合适的,只是看见白修年搬出水果,一时间又开始紧张了。
“陈渡,我们一起……”抬吧两个字还没说出来……
保持着弯腰的动作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手掌一抓,手臂一鼓,就把东西给提起来了。
“走吧。”回头冲白修年扬嘴一笑。
捂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快步带着白遇岁跟上男人的脚步,这男人是不是被魂穿了,撩汉的指数怎么一夜之间飙升得这么快。
在去向阿秀阿麽家之前,几人先去了一趟谭阿麽家,把一部分水果留下之后也没有多留。
“阿秀阿麽,在家吗?”来到阿秀家的时候,白修年碍于里头有不认识的人,也就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院子里喊两句。
“来了,是白哥儿啊,怎么不直接进来。”林阿秀看了一眼几人的打扮和陈渡手里的东西,也看明白了些,招呼着让几人进了门,“喻先生正在屋子里坐着呢,不过你们也太客气了。”
“是我们家遇岁太讲究了,估计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呢。”白修年笑着回道,两人同时转过头还在自我放空的白遇岁,不约而同地轻笑起来。
“喻先生,有人来看你了。”
跨过门槛,白修年就看见了坐在大堂里的男人,不似年轻人骨子里带着的活力,这人坐在那就仿佛是一幅画卷,有些苍白的脸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温文儒雅这个词而生的,全身都蕴含着书卷气息,听见林阿秀的声音。
不经意地转过脸,眼神中流转的是说不尽的qíng绪与深沉。
这才是古代书生的正确打开方式啊,白修年暗叹。
胳膊给轻轻一碰,白修年回头便装入一双带着气闷和吃味的眼睛里,弯起嘴角,白修年一下就笑开了。
看见自家媳妇儿对着自己笑的可爱模样,陈渡那是什么气都不生了,回给白修年一个露出牙龈的傻笑。
“喻先生,这是家弟白遇岁,以后可就托您照拂了。”横给陈渡一个白眼之后白修年就正经起来。
“幸会,很是俊俏的小子,听说和念远是好朋友?”后一句话是对着林阿秀说的。
“是啊,两人玩得挺好的,来遇岁,叫先生。”林阿秀笑着牵着白遇岁的手带到喻识渊面前。
“先生好!”抓着衣角,白遇岁一打照面就给喻识渊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十分标准。
“好好好,这小子jīng神气不错。”一紧张说话就不是正常音量的白遇岁小脸一红,眼巴巴地瞅着地面。“遇岁啊,你别紧张,不在课堂上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喻叔,不然你这模样你阿秀阿麽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喻识渊轻笑起来,他的xing子一直都是安静的,能教一个这么大肺活量的学生也是有缘。
白遇岁怯生生地抬起头,对着喻识渊轻声喊道:“喻叔。”
“好。”拍了拍白遇岁的肩膀,现场气氛也算是融洽,白遇岁这件事就是定下了。“我还没谢谢你们让我有容身之地呢,我也没什么本事,读过几本书识几个字,你们若是放心就把遇岁jiāo给我,我虽不能保他考取功名,但我所知道的一定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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