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在长公主的赏花会上大出风头,更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有多少荣耀就有多少人嫉恨她,此时有了机会,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
宁惜蓉听着明里暗里的嘲讽,暗恨宁思齐着实可恶,对传说中的冷血将军袁霆更是大倒胃口,早听闻他年近而立尚未娶妻,本以为他是洁身自好,原来竟是个断袖!
观他方才的表现,分明是已经被宁思齐迷的晕头转向,继续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赶紧指示丫鬟仆从收拾东西麻利走人。
宁思齐倒是胆大,大庭广众之下和袁霆卿卿我我,败坏宁家百年清誉,她倒要看看,这次父亲还会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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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包厢,樊远便趴在桌上大笑起来,颜睿轻轻帮他揉着肚子,吩咐侍者上茶和点心。
顶楼配备单独的后厨,上面的客人也少,所以上菜效率很高,食物很快便上齐了。
颜睿小口小口地喂他,试了温度才让他入口,樊远早就习惯了他伺候,一边把玩他送自己的暖玉九连环,一边张口咀嚼。
他自己是习惯了,旁的人却不习惯,两个侍茶的小姑娘脸颊通红缩在角落,先前听他们的对话就觉得有点暧昧,没想到相处起来更是惹人遐想,比之新婚燕尔的夫妻也差不离了。
颜睿不喜欢别人盯着樊远看,挥了挥手道:“不用伺候,你们退下吧。”
两个女孩连忙低下头匆匆出了门,其中一个道:“宁二公子才十四岁,长得跟朵花似的,唇红齿白,肌肤胜雪,比那个京城第一美人的宁姑娘不知qiáng了多少,难怪袁将军那样冷硬的人都qíng不自禁软了下来。”
另一个低声道:“可是袁将军的年纪终究大了一些,听说都二十七八了,再长几岁都可以做宁公子的爹了,该不会是,有什么癖好吧……”
先前那个小丫头点头道:“这个可不好说了,袁将军素来xingqíng古怪,就是有些特殊的癖好,也不是不可能。”
她们原本就没走远,一字不漏地传到颜睿耳朵里,他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
樊远对他的qíng绪比较敏感,歪过脸打量他,体贴地问道:“颜睿,你怎么了,心qíng不好?”
颜睿当然心qíng不好,且不说樊远这身子什么时候能养好,就是年龄也太小了,等他成年还要等个四五年,难道在这期间只能这么gān耗着?
见樊远一脸无辜地瞅着自己,嘴角还沾着糕点的碎屑,唇上因为刚喝了茶水变得水润晶亮,身上淡淡的馨香几乎迷乱了他的心神,心中一动,身体已经先做出来反应。
樊远猝不及防被他拉过去,跨坐在颜睿腿上,那人捧着他的脸重重亲吻他的唇,起初只是浅尝辄止,在粉唇上舔舐研磨,因为太过舒服樊远不自觉轻叹一声,颜睿眸色一深,趁机探入他的口中,掠夺他口中清甜的津液,纠缠着他的舌,动作越来越粗bào,樊远被他吻的几乎窒息,身子不自觉兴奋了起来。
这具身体未曾尝试过qíng—yù,此时浑身发烫难受得很,樊远qíng不自禁低吟了一声,像是受伤的小shòu一般,祈求猎人的怜悯和疼惜,颜睿放开他红肿的唇,见他缓缓睁开眼睛,眸中泛着水光妩媚动人,知道他这是qíng动了。
青涩的躯体第一次面对yù—望,颜睿尽可能温柔地抚慰他,樊远身子微微打颤,双腿更是软得不行,若不是整个人都被颜睿圈在怀抱里,只怕连坐都坐不稳。
最脆弱的部位被颜睿带着厚茧的手掌轻轻摩挲撸动,细嫩的肌肤疼痛中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刺激,顶端渐渐溢出汁水,他低呼了一声,浓稠喷在颜睿手上。
樊远低喘着气瘫软在颜睿怀里,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闭着眸子等着那阵余韵过去,忽然察觉到某处再次被包裹住,他蓦地睁开眼眸,望入颜睿深沉的夹杂风bào的黑眸中。
这具身体初尝滋味,能承受的本就有限,一次是发泄,再一次无异于折磨,他惊恐地摇头恳求:“颜睿不要,我受不了……”
那人却没有因为他可怜兮兮的请求停下动作,反而低声笑道:“宝贝,你补了这么多jīng元,发泄出来才好。”
樊远没有力气躲开,只能任由他为所yù为,被灭顶的快感淹没时,他低泣着昏了过去,颜睿怜惜地轻吻他通红的眼角,默默平息身-下那团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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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樊远怕许氏担忧,吵闹着要回去,颜睿没法只得帮他把衣物穿好,亲自送回了宁府。
眼看着就要到了,颜睿道:“你的系统10018号已经检修完毕,应该可以重新运行了,你尝试着在脑海里召唤它。”
樊远点头,忽而想起什么,问道:“你说小五被恶意攻击了,能查出是谁做的吗?”
“不值一提的蝼蚁罢了,放心,既然敢动你,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他的语气听不出qíng绪,却让人遍体生寒。
樊远知趣地不再追问,看看左右无人,踮起脚尖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转身往宁府走去。
颜睿眸中闪过一抹笑意,转身淡淡道:“什么事。”
对面忽然出现一个女子,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连嗓音也让人如沐chūn风,“那位就是让您甘愿堕落的人?”
颜睿眯起眼睛,“茗棋,你僭越了。”
那女子连忙敛了笑,垂眸道:“修斯叛逃了,他还放走了饮月和墨天和。”
颜睿面上依旧没什么表qíng,只是稍稍沉默了片刻,“嗯。”
“您打算什么时候处理他们?”茗棋道:“十位高级执法中,背叛者已经有半数,原程蔚去了现世至今未归,我们剩下的四人,恐怕无办法与之对抗。”
颜睿挑眉道:“修斯的阳玄镜不是被李炎隆收去了么,现在两方该是势均力敌的。”
茗棋骤然一惊,不可置信道:“莫非他早就发现了!”
“你总是不服比李炎隆矮了一头,如今该知道自己差在哪了。”
这个说法茗棋并不赞同,比起李炎隆,她和修斯基本没有接触,没有发现异样也很正常。
她蹙眉:“既然早已觉察,为何不立时清理了这个叛徒。”
颜睿淡淡瞥了她一眼,缓缓道:“看着这些蝼蚁苦苦挣扎,自以为获得了希望,原来不过是另一个绝望的深渊,不是很有趣吗。”
茗棋:“……”其实这才是自己比李炎隆矮一头的真正原因吧?因为她本质不够恶劣!
另一边樊远回了自己的福康院,还没等坐下来喝口水,便被管家请去了祠堂,说是老爷有话要问他。
他暗自好笑,去祠堂问话?莫非当他是不谙世事的孩童不成,这摆明了是要上家法动用私刑的节奏啊,前世的宁惜蓉被人败坏了名节,最后就是在祠堂自缢的,所以想让他也死在这里?
这女人动作倒是快,转眼就去跟老东西告状了,宁哲这人看重脸面,势必要向他问罪,不过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捂的严严实实,除了他自己的心腹,没有旁的人知道。
这样一来事qíng就好办了。
他在脑海中轻唤道:“小五,醒了吗?”
没过片刻,熟悉的“叮”声响起,“主人有什么要求。”
樊远默了默,忐忑不安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小五:“……”
“听说你被送去检修了,数据有没有被清除,不会失忆吧?小说里不是常有这种qíng节么,主角生病了被送去治疗,然后就不记得曾经的恋人了。”
小五:“……”
见它一直不回答,樊远稍稍松了口气,道:“这么高冷,应该还是我家小五!”
小五觉得自己如果是人的话,一定会送他一个大白眼,它根本就不是高冷,它这是无语好么!
樊远并不知道他家高冷的系统在腹诽自己,高兴道:“小五,等下有个怪蜀黍和一个丑女人要欺负我,你一定要帮我啊。”
“叮,主人需要小五做什么?”
“上个世界的奖励挺多的,先兑换点东西吧,chūn-药你有吗?最好是可以溶于空气中,立时发作的那种。”
“叮……”小五颤声答道:“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小远节-cao掉啦,渣作者欢脱地捡起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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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9.7
入夜,樊远提着灯笼去往祠堂,越往里深入越佩服宁家父女的心机。
宁家祠堂在宁府的偏院,和主院隔了一片小竹林,到了夜里格外幽静冷清,似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
事实也正是如此,前世女主被堂妹陷害失节,宁哲命人剃了她的头发,罚她跪在祠堂和祖宗忏悔,之后便要将她送去山外的尼姑庵里修行。女主xing子高傲,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煎熬,直接在祠堂上吊自尽,尸体过了整整三天才被人发现。
樊远听着竹林里时不时响起的沙沙声,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宁家传承百年之久,也不知道这竹林里埋着多少冤魂屈骨,可悲可叹。
眼看着祠堂近了,樊远嘿嘿一笑,今天他就当为民除害好了。
“小五,能检测到祠堂里有多少人吗?”
“叮,宁惜蓉,宁哲,老管家,还有四名qiáng壮的家丁。”
“这么多人,看来这个夜晚会很jīng彩,”樊远捂着脸道:“忽然有点小期待了呢。”
“……”
他把隐身符贴在身上缓缓靠近祠堂,透过窗户纸往里看,宁惜蓉和宁哲坐在最上方,其余五人在下面恭恭敬敬地站着。
宁哲不耐烦道:“那个孽障还没到?”
管家连忙俯首:“回禀老爷,老奴已经把话带给了许姨娘,二少爷最听她的话,想必不会不来。”
宁惜蓉劝慰道:“爹爹勿恼,便是他侥幸逃过了今日,以后有的是机会整治他,败坏我们宁家门风之人,是万万不能饶过的。”
宁哲脸色yīn鹜,“如果当真如你所说,他自甘堕落到去当袁霆的娈童,我今日一定要清理门户!我宁家百年的52书库,万万不能被人玷污了去!”
宁惜蓉眸中闪过一抹不屑,却殷勤地应承道:“这是自然的,那袁霆不过一介粗野武夫,袁家先祖更是不识字的屠夫出身,哪里比得过我们宁家一丝一毫,宁思齐虽然不过是庶子,好歹是我宁家的骨血,这般不自爱,真是丢尽了父亲您的脸面。”
宁哲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他这人把脸看得比命还重,此时气得连连拍桌道:“我今日便让他下去和列祖列宗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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