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_夕夕里【完结】(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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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太下流,以至于樊远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这人粗粝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摩挲的场景,颜睿喜欢抚摸他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qíng动之时,他会用近乎膜拜的姿态亲吻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这么想着,脑子已经渐渐迷蒙,身体渐渐染上了不正常的绯红,某处也不受控制地抬起头,这具身子太过青涩,以至于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颜睿轻笑起来,“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宝贝你也太饥渴了吧。”

樊远睁开眼眸瞪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磨蹭,哼唧道:“还不快点。”

颜睿最喜欢他这样坦率的时候,若不是顾虑他身子弱并且尚年幼,早就按捺不住把人办了,哪用得着一天天地把豆腐当正餐。

可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小孩才十四,等到成年还有四五年的时间,那时候身体也未必比得上正常人,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免得他受罪,这么一想,似乎开荤之日遥遥无期了。

他qiáng行压抑体内的邪火,收回那只手,淡定问道:“这里的事qíng,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

樊远难受地扭了扭身子,道:“我要为许氏养老送终的,哪能这么快,这个回头再说,你快帮帮我。”

颜睿却充耳不闻,坚持不懈道:“养老送终有什么难的,用能量支撑这句身体活到一定寿命便可,在程序里添加你想要的条件,例如孝顺听话,才华横溢,即使不能如你一般,也能凑合着让许氏安享晚年,你不愿走,其实还是在贪图母爱的温暖吧。”

樊远默了默,不甘不愿地问道:“非走不可?”

颜睿态度难得qiáng硬起来,“你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我不希望其他人任何人得到你哪怕一丝一毫的在意,容忍许氏至今,全是因为心疼你先前受的罪,并不代表我可以一直容忍下去。”

樊远别开脸不说话,过了半晌他系好自己的衣裳从桌案上爬下,自顾自朝外面走去。

颜睿脚步一动差点就qíng不自禁追了出去,硬生生忍住了,心想现在认输,就代表了接下来漫漫无期的素食生活,一定要稳住!

煎熬地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身后蓦地贴上了一个温软的身躯,看来是他赌赢了。

樊远对自己这般没志气万分唾弃,但是颜睿没有追出来,可见是认真的,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比起一时的温暖,当然还是爱人最重要。

他泄气道:“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等考完科考,安排好许氏以后的生活,还有料理好宁家的糟心事,就跟你回本源世界。”

颜睿这才满意,转身把他纳入怀中,温柔亲吻他的鬓角,“要说到做到。”

樊远听出他语气里的愉悦,心qíng也好了许多,嗯了一声:“说到做到。”

心qíng愉悦的主神大人说:“我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你,等去了本源世界便可签收,包君满意。”

樊远对他的说辞颇有些怀疑,不是他不信任颜睿,而是他太了解这个人了,总觉得他的“包君满意”四个字里饱含了满满的yīn谋的味道,是错觉吗?

是不是错觉不知道,反正无论他怎么bī问,怎么撒娇,连色—诱都用上了,颜睿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樊远气闷地回到宁府,发现自己母亲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站在宁家门前,见到他时眼眶瞬间就红了,一脸受到天大委屈,生无可恋的模样。

等弄清了来龙去脉,他原本就十分不慡的心qíng上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分分钟想bào走杀人的节奏。

原来继今天上午樊远开罪了那位大小姐之后,许氏无意间又冲撞了她一次,不小心将汤药洒在她身上,宁惜敏以为他们母子是有意和自己对着gān,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往许氏房里放了个cha满银针的诅咒娃娃,上面贴着的自然是老太太的名字。

于是没等樊远回来,许氏已经被夺去所有财物,净身出户了。

而樊远院里没有宁惜敏的人,所以暂时还没有遇到这等栽赃陷害,不过亲娘被赶了出去,已经足够膈应人了。

樊远冷笑一声,很好,他不想和她斗,这人却偏往老虎头上拔毛,那就别怪他一个三千多岁的老怪物,跟一个十多岁的小娃娃计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状态不好,明天也许会修改~

第99章 9.11

虽然要整治宁惜敏再容易不过,但是如何把握这个度却是十分重要的,他又不是颜睿,动不动就要抹杀谁,不但血腥残bào,而且非常没有技术含量,文明人就要用文明人的法子。

前次宁惜蓉和宁哲欠了宁思齐一条xing命,所以让他们身败名裂作为偿还,至于宁惜敏,这丫头虽然yīn险,但是没有伤及人命,稍微给点惩罚便好。

他略作思考,把许氏送到附近的客栈安顿好,打算独自回宁府一趟。

许氏了解他的xing子,立马阻拦他的去路苦苦劝诫:“齐儿,现如今府里除了老太太,便只有二房独大,在这种关头,你可千万不要做出傻事!”

樊远耐心安抚她,道:“娘说的哪里话,宁惜敏诬陷您其实是为了打击我,便是孩儿不去招惹她,难道她就会让孩儿好过吗,不过早晚而已,倒不如先发制人,占得先机。”

见许氏还是有些犹豫,樊远又道:“娘亲可是对孩儿没有信心?”

许氏连忙摇头,“怎么会,我的齐儿最是聪慧,最是机敏,便是十个宁惜敏也比不上你一根头发丝!”

樊远咧唇一笑,“既是如此,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许氏只得作罢,亲自送他出门。

回了宁府,樊远没有直接去找宁惜敏,而是先回了趟福康院,几个丫头婆子正在收拾,院子里一片láng藉,那盆雪阳花亦被毁得面目全非,到处是泥土和碎瓷片,白色的异域花朵离开了泥土的温养,如今已然枯萎。

婢女见他回来,哭诉道:“二少爷您总算回来了,下午二小姐领着一众奴仆过来说要搜查,把咱们院子里的值钱物件打砸得一gān二净……”

樊远仿若未闻,小心翼翼将那朵花置于掌心,淡淡的香味尚且弥留,只是花根处已经折断,只怕是再也救不活了。

他脸色难看地把花埋进土里,心想它从千里之外的天山移栽到这里都能成活,万一来年还能发芽呢。

洗gān净手,换了一身整洁的衣裳,他直接去了老太太的松柏园。

老太太一听二少爷求见,只当他要为自己姨娘求qíng,拧着眉道:“让他回去,我不想见他。”

宁惜敏正在边上替她揉按肩膀,见状连忙阻止道:“等等!”转而对老太太道:“奶奶,思齐堂弟是个死脑筋,若是不让他进来,只怕他会在门外一直候着,他那身子您也清楚,弱不禁风比女娃还娇贵,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旁人只当咱们宁家nüè待庶子呢,传出去只怕不太好听。”

老太太点头,淡淡道:“让他进来罢。”

樊远悠悠踏入房内,淡淡的凝神香萦绕在鼻,宁惜敏在老太太边上坐着伺候,脸上带着无害的微笑,眼神里却是止不住的得意。

她能成功陷害许氏,最大的原因在于老太太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节,所以没往这方面想,只当许氏往日被她训斥,记恨在心,才有此一举。

宁惜敏肯放樊远进来的原因也很明显,第一,耀武扬威,第二,让樊远在怒急之下和老太太争吵,最好从此被老太太记恨。

可惜她的算盘注定要落空,樊远恭恭敬敬朝老太太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孙儿见过祖母,祝祖母身体安好。”

宁老夫人原本已经做好了被他怨恨的准备,却发现这孩子比她想象得更沉得住气,脸色也好看了许多,道:“坐下吧,你来找我可是为了你母亲求qíng,只可惜这件事证据确凿,不必再多言。”

静静听她说完,樊远才笑道:“祖母,我姨娘本就是被人陷害,何来求qíng之说,我此行乃是为了还她一个公道,希望祖母给我一盏茶的时间,孙儿便让您看清事qíng的真相。”

宁老夫人道:“一盏茶的时间?”

樊远点头,宁惜敏悄然蹙眉,心中有些许不安,转念一想,自己处处都安排妥当,任他说破天也没用,这才放下心来。

樊远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一名奴婢呈上一个盖着手帕的托盘,樊远将那手帕掀开,正是被宁惜敏派人处理掉的“物证”,她惊讶地指着那个cha满银针的布偶道:“不可能,你是从何处寻来的?!”

樊远把那个娃娃身上的针全部拔下,笑道:“堂姐会如此惊惶也是难免,毕竟是你亲自派人销毁的,现如今又回来了,你一定很慌乱吧?”

老太太狐疑地看了眼她,宁惜敏连忙正了正脸色:“是我派人销毁的不错,如此害人之物如何能留在世上,万一克到了老祖宗,你能担待得起?”

樊远似是十分赞同,点头道:“正是这个理,但是不找出真凶,眼看着祖母被人蒙蔽,堂姐就忍心了?”

宁惜敏眼角一抽,怒道:“胡说什么!这巫蛊娃娃分明是从许氏chuáng底下搜出来的,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

樊远不言不语地从布偶身上扯下一块布料,细细摩挲片刻,忽然惊讶道:“咦?这是御用的织雪云锦,我记的没错的话,这是惜蓉堂姐的遗物,应该和遗体一道火化了才是,莫非是鬼魂作祟?可是她又为何要陷害我娘亲?”

他话音未落,宁老夫人已经急切道:“呈上来我瞧瞧。”

樊远连忙递jiāo给她,宁老夫人细细摩挲了好一会,忽然猛地一拍桌案,气急攻心:“孽障!”

宁惜敏原本已经脸色煞白加满脸不信,见老太太发火,连忙起身跪在地上,哀求道:“奶奶,你听敏儿解释,这全是宁思齐的yīn谋诡计!他想害我啊奶奶!您千万别相信他的一派胡言!”

宁老夫人冷笑一声:“yīn谋诡计?那织雪云锦乃是皇后娘娘赐给蓉儿的,你说将其火化是对皇后娘娘的大不敬,便收为己用了,此事整个府上除了我和你,再没有旁人知道,思齐如何能知晓?你还想要如何狡辩?!”

宁惜敏委屈不已,道:“奶奶你想啊,这样特殊的布匹,孙女怎么会拿来做巫蛊娃娃,这样岂不是很容易就能调查出来?”

老太太犹疑了一瞬,樊远轻轻一笑:“难怪堂姐你急着让人销毁,原来不是因为怕晦气,而是怕露馅啊。”

老太太将那块碎步扔到地上,指着宁惜敏道:“孽障,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许姨娘老实本分,却因为你遭受无妄之灾,老身自问待你不薄,你却做了这样害人的东西,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宁惜敏牙根咬的发疼,从樊远手上夺过那个布偶,仔仔细细查看,心惊ròu跳,这的的确确就是她做的布偶,但是,她用的分明是最平常的布料,怎么会变成了织雪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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