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残酷的江湖!#
#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信吗:)#
#萧兄,你把我害惨了你造吗/(ㄒoㄒ)/~~#
姑苏墨良见他越发消沉,很是心疼,他忽然转身将樊远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却决然道:“我摆宴席只是跟你道歉,是爷爷他们误会了,待会不管其他人说什么,你都只管当做耳旁风,我会把一切解释清楚的。”
这是要迷途知返的意思?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樊远终于放下心来,只要姑苏小公子不再作妖,姑苏老太爷那里要蒙混过关其实很容易。
不过,这家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他抱得这么紧?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啊!
他原本想要推开姑苏墨良,却从他眼中读出了对自己的疼惜,觉得既尴尬又内疚,算了算了,抱一下又不会缺斤少两,随他去吧。
“白兄,姑苏兄,你们介素唔唔………”
虽然女主眼疾手快,及时堵住了男主脱口而出的话,然而樊远和姑苏已经听到了他的呼声,双双转过脸看向这边,下一刻两人齐齐后退了两大步。
姑苏:“真是太令人羞涩了!”
樊远:“真特么曰了狗了!”
高隋瞪着眼还没回过神来,显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而萧紫筠却很激动,眼睛滴溜溜在他们两人之间转,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几乎闪瞎了樊远的狗眼,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正上演着一出怎样的爱恨qíng仇。
樊远简直想劈头盖脸给她好一阵骂,丫的尽给他整幺蛾子,现在出事了还不知悔改!而且还变、本、加、厉!
不过很显然这是不现实的,他只能暗自咽下这口气,开口解释道:“这件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女主笑得很矜持,一脸知书达理的模样,摆手道:“你不用解释,我们都懂,是吧随安。”
高隋听到萧紫筠唤自己,也不管她问的是什么,只管点头。
樊远嘴一抽,他一下午没看着,这“高兄”就变成了“随安”,进展也太神速了吧!
姑苏墨良见樊远不快,连忙转移话题道:“高兄和萧兄这是来见我祖父?”
萧紫筠道:“是啊,我琢磨着白兄那边一时半会结束不了,再迟些天就黑透了,就先和随安过来了。”
姑苏墨良听出了她话里的打趣,却笑不出来,只觉得窘迫,无奈地摇头道:“二位来的恐怕不是时候,我祖父此刻正在气头上,恐怕会迁怒你们,不若我明日再替你们引见。”
高隋拧眉不语,萧紫筠在山谷中长大,因此不谙世事,心思纯稚,而他却是自小混迹江湖,知道断袖之事并非她想象得那般美好纯粹,尤其在姑苏这样的家族。
他阻止萧紫筠追问的话,严肃道:“白兄是和我们一道来的,不管要面对的是什么,断没有让他一个人去承受的道理,我们兄弟三人要共同进退。”
萧紫筠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听高隋这么说,立马赞同道:“没错,我们不能丢下白兄。”
樊远见这两个傻子这样维护自己,既感到好笑又有些感动,他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误会,解开就好,倒是要借萧兄的医术,替姑苏兄的祖父医治顽疾。”
萧紫筠自是义不容辞,别说他们跟姑苏墨良已经是朋友了,就是一个普陌生的老人家生病了,她也会出手相救。
也不知是不是男主和女主的双重主角光环发挥作用,姑苏老太爷并没有为难他们,只是教训了自己不着调的孙子几句,让他勤修武学,光耀门楣。
而女主也成了姑苏家奉为上宾的萧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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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过去了一个多月,樊远也一日比一日焦躁,因为颜睿还是没回来,而姑苏墨良,却是时常来他面前刷存在感,也没什么惊人之举,只是单纯地喝茶聊天。
樊远一开始还能耐下xing子应付,到后来连应付的心思都没有了,这天又听他夸自己这里的茶叶好喝,樊远二话不说,把自己的上等普洱打包塞给他,并且一再qiáng调道:“所有的都在这里了。”
姑苏墨良被赶出了房间,也不觉得生气,他重重亲了一口包着茶叶的纸包,激动道:“这是他给我的第一份礼物!”说罢欢快地离开了。
樊远原本抑郁的心qíng更加抑郁了,因为看到姑苏小公子开心,他就非常地不、慡!还有那对如胶似漆的男主和女主,女主明明还没bào露女子的身份,俩人却恩爱得毫无违和感!一天天的就知道nüè狗!
呸,他喵的才不是狗!他也是个有主的,不过他家那位去向不明了………
樊远站在窗前,低垂着眉睫,眉宇间夹杂着淡淡的忧伤,低声呢喃道:“桃花,谢了啊。”
几名侍女路过,纷纷羞红了脸颊。
樊远显然没注意到这些,因为他正在脑海里和小五哀嚎,“颜睿走的时候才刚开着花骨朵呢!现在它都谢了!谢了!”
小五淡定回复道:“叮,也许是遇到棘手的事了。”
樊远道:“不管棘手不棘手,反正没有遵守承诺,就是他的不对!”
小五:“叮………”
樊远刚想再抱怨几句,一阵风起,面前的窗户忽然被合上,他心脏骤然跳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这熏香的味道………
“是,是我不对。”
脑海中响起那人低哑的嗓音,原来方才他竟不自觉说出了心里话,真是太丢人了!
樊远想要转身看他,却被那人从背后死死抱住,仿佛要嵌入骨血中,再也无法分离。
“遇到了一点麻烦事,不过已经解决了,远儿想爹爹了吗?”
樊远耳根发烫,他知道按照剧本自己该说什么,无非是一些嘲讽、违逆的话,可是他不想说,他们分别了一月有余,再次相见为什么要恶言相向。
他用系统缓缓道:“颜睿,我想你了……”
话未说完便被颜睿转过身,四片唇瓣紧紧相贴,空气中夹杂着青糙的淡淡芳香。
桃花已尽,繁chūn依旧。
小剧场:
樊远(怒目而视):“你这些日子去哪鬼混了?”
颜睿(低声诱哄):“没有鬼混,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你的,不信你检查………”
樊远(面红耳赤,收回手):“算,算你老实!”
颜睿(意味深长,扒衣服):“现在该换我检查了。”
樊远逃跑不成,被某人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ω ̄=
【防-盗-章-节】
罗梓清听了梓心的话,瞪大眼睛不信道:“三姐姐一定是在骗我,老太太这般疼爱我娘……不是,是孙姨娘,如何会同意?”
“三妹妹,究竟是我胡说,还是确有其事,不妨待日落后,你自己去老太太院子里问问。”
梓心懒得再与她纠缠,指了指跪在罗梓清身后的两个丫头,随意道:“你们两个是跟在三姑娘身边伺候的?”
罗梓清不知她是什么盘算,也就沉默不语。那两个丫头连忙道:“奴婢是三姑娘房里的桃红(柳绿)。”
梓心点点头,“你们看上去,倒比我房里的紫烟和碧湖还年长岁些。”
桃红柳绿面面相觑,只得老实答道:“奴婢们比紫烟和碧湖两位妹妹略长半岁多。”
“这样啊,”梓心看着那两个丫头,忽然眼神变得犀利,冷声道:“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没有我这个十岁的懂事。三姑娘年幼不知事,你们俩难道还小,需要我一句一句教导你们吗。主子言行无状,你们身为贴身奴婢,不处处劝导,反倒跟着主子后面胡闹。是嫌我三房还不够乱么?!”
梓心看向闻声而来的仲家两兄弟,指着桃红柳绿道:“仲辉仲耀,把这两个丫头送去芙蓉苑,母亲不管事久矣,如今要重拾这院里的琐事,便从这两个起个头好了,也好让那些个不知所谓的奴才看看,究竟谁是主,谁是奴。”
“是,主子。”
说到“奴”的时候,梓心眼睛扫过脸色发青的罗梓清,勾了勾嘴角,“紫烟,看好三姑娘,别让她跪多了时辰,待日头落下了便可起身。还有告诉碧湖,我一心苑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让她平日里把门关好了,实在拦不住,便去院子外面叫几个护卫,打残打死不拘,别搅扰了姑娘我的清静是正经的。”
说罢转身走近屋里,也不管身后的罗梓清气得浑身发抖,桃红柳绿吓得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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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日落时分,梓心完成了今日的任务,将作业递给一旁照着棋谱下棋的临章。
临章接过,细细看着,简洁犀利地指出她的不足之处,梓心一一应下,便又要去重写。
“主子,其实主子大可不必急于求成,以主子的天资,如今已是进步神速,太过急躁反而不好,殊不知过犹不及的道理。”
梓心微微一顿,她叹口气道:“先生所言,我又何尝不知,可若不去做些什么,便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仿若踏在云端,稍有不慎便会跌落尘埃,化为粉尘。”
临章担忧道:“兴许是主子过于勉qiáng自己了,您大病初愈,如今日日用着药膳调品,方与常人无异,若是太过劳累坏了身子,岂不是得不偿失。况且,主子身份贵重,哪怕不通文墨,不识诗书,谁又有那个本事去拿主子的现行,世家贵女豢养代笔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梓心蹙眉,“这些话真不像临先生会说的。”
临章恭敬道:“临某虽然看不惯这种行径,但若是这种法子能让主子稍歇口气,临章觉得,这也无伤大雅。”
“倩人代笔,终究不能长久,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我这人最是看重颜面,若是被人戳穿,恐怕此生都不会再踏入洛安城一步。”
“主子所言极是,是临某短视了,还望主子不要怪罪我僭越才是。”
“先生不过是替我忧虑罢了,我会注意身体,这便停下。今夜恐怕难以安生,我养足jīng神也好应对。”
“主子是指三姑娘的事?”
梓心摇摇头,无奈道:“罗梓清不足为患,只是她太擅长利用自己年岁小的优势,让其他人成为她的利刃。这府里,最难对付的不是宝雀阁里那娘俩,也不是二房那个市侩的商户,是松鹤苑里那两位,平日里只管享乐什么都不管,偏偏耳根子软的很,大房去扮可怜,二房去搬弄是非,孙氏母女去卖弄乖巧,偏我爹爹这个供养这一大家子的儿子,在他们眼中最没存在感,只能有苦难言,一个[孝]字真真愁人。”
临章感叹道:“常言道,为人父母天下至善,为人子女天下大孝。罗尚书官场上素有盛名,连圣上也颇为看重,谁能想到,在自己家中却被这一个[孝]字为难住。”
梓心看着窗外红霞,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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