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忍没再回复,关掉对话界面,打开了刚才终端未过的最qiáng副本。
言予jīng神抖擞,状态比刚才还要qiáng上几倍,嚷嚷道:“gān!!!今天不过这关罚我一个星期不让李琛碰我!!!”
“。。。”李忍。
这天李琛回家又是很晚。大哥在的这段时间忙的还没来得及跟大哥说上话,李琛第二天便得到了李忍要回部队的消息。
言予比李琛还要不舍,抱着李忍的胳膊蹭了一堆鼻涕眼泪。
李忍面无表qíng的等他哭完,淡定的去浴室洗了好几遍,才示意李琛赶紧把自己送走。
军区的大门庄严肃穆。李琛把李忍送到门口却并不打算下车:“哥再休假赶上我休息我们去别处玩玩,我正好给你介绍介绍我的朋友。”
李忍不置可否。
“你不进去看看爸和爷爷?”李忍瞄了一眼李琛有些紧张的肢体语言。
“额。。那就不了。”
“你若坚持跟言予在一起,早晚要让他们知道。”李忍口气没什么起伏,李琛听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已经习惯:“慢慢来吧~哎。。。”
李忍看了他半晌,最后点点头。下车时听见李琛告别,只挥了挥手,便径直进了大院里。
李琛看着,直到大哥的身影消失,才重新发动了车子。
只是想到大哥的话,心qíng不好想抽根烟时,眼神一动,竟这才发现副驾驶上放了一个□□和一张纸条。原来是李忍注意到二人的生活好多都是言予来付账,才看不下去了。。。李琛抽抽嘴角,打开折的规整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卡的密码,和一句话;
‘偶像’出没,请注意。
第74章 番外听白赫凛篇
听白年前这段时间忙的简直想祈祷一个特异功能,那就是分,身术。
所以年假刚刚开始,他便把自己的行程订在chuáng上和。。。chuáng上。他遵循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只是才这样过了几日,听白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大过年的,白父与赫凛的父母相约在F国一起过了。留下他与赫凛二人在国内。
赫凛倒是挺享受,这几乎是他俩X洲回来以后时限最长的独处时间。听白觉得不对劲就在这里,明明每天都有些十八禁的不良运动,却开始觉得百无聊赖。
多数是闲的。
年初三,是qíng人节。
中午过后,听白吃过午餐想睡个午觉,结果可能最近一直空闲,竟没什么睡意。玄关处传来声响,早上去公司处理事务的赫凛回来了。
家里开着暖气,赫凛进门脱掉大衣,里面穿了一身灰黑色的毛料西装。他走进卧室,听白倚靠在chuáng头枕着手臂看他。
赫凛拿掉领带扔在一旁:“宝贝你这种直勾勾的眼神是暗示吗?”说着他把外套脱掉,走近听白站在chuáng边,一手支在听白身侧,一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听白看着离他不到十公分的深黑眼眸,笑笑,曲起腿把脚伸进赫凛的衣服里:“有没有乐子给我消遣一下?”
赫凛腰腹有点儿苏,抓住听白不老实的脚踝低沉道:“你想要那一类。”
“这个嘛。。。。让我想想。”听白佯作思考一会,勾起唇坏笑道:“新鲜点儿的。。。比如别总是和你这张脸日夜相对。”
“腻歪。”
赫凛眯起眼,一只膝盖跪在chuáng上欺身bī近:“更腻歪的你还没见着。”
听白知道自己可能又把赫凛‘惹毛了’,脚在空中胡乱踢了几下,摆脱赫凛手上的禁锢坐了起来:“刚给李琛打电话,他说他忙着跟小薯片‘对戏’,啧,听着气喘吁吁的,武打戏?”
赫凛拿起chuáng头的水杯一饮而尽,这时他的衬衫已解开一半,露着胸膛。听白看着他仰头动着的喉结,竟觉得十分xing感。赫凛放下水杯看见听白意味不明的眼神,勾起嘴角回答了听白刚才那句关于李琛的问题:“也许对的是chuáng戏。”
“。。。”
待两人腻歪完,斗斗嘴,看了一会已经长大不少却还是被俩胖墩儿欺负的豆豆,就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站在厨房,听白打心里觉得这样安稳的每一天,都是重生以来对他最好的恩赐。
这时,赫凛刚接完一个电话。
“你不是要找乐子?”赫凛走到厨房在身后搂住听白的腰,下巴抵在听白的肩膀:“晚上有一个jiāo际类的晚宴,我有点难推脱。”
“带我去?”听白转身靠在橱柜边沿:“不去。”
“你不怕我被人勾搭跑了?”
听白挑起眉,语气有些霸道:“那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哪去。”
赫凛笑着啵了他一口。
“就当是为我挡挡刀了好不好?”赫凛揶揄:“你这么凶,肯定以后没人再敢勾我了~”
“。。。你真怕别人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知道的本来就不少。多一些也不算多。”
“。。。”
赫凛捏了一下听白的屁股:“你就不想让我周围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听白咬牙切齿的捏了回去,听见赫凛嘶了一声,才说道;
“其实听起来不错。”
晚一些的时候,两人穿了同色同款却不同剪裁的两套西装出现在宴会厅,关系一目了然。虽然听白早就知道了会有很多人盯着他,但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在众多眼睛中看到了卿山和卿歆。
如今时过境迁,听白再见两人已然无感。但毕竟还是有些旧识,意外见面目光还是停留了一下。两人都变化不大,卿歆依然年轻漂亮,身边围绕着各家的公子。卿山两年未见,却童颜不变,看起来就像从高一学生升到了高三的模样。
赫凛在另一边应酬。听白顶着N多莫名的目光在食物区填补晚饭没吃的空虚。
“好久不见。”
听白听见一个男声乍以为是卿山,结果回头却发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听白挑挑眉,又转回头继续专注于食物上。
“。。。”男人被无视,尴尬的咳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把那件事放在心里,见到我都不想理我了?”
听白刚吃了一口看上去颇为jīng致的巧克力小蛋糕,味道竟有些微辣有些微苦,他知道赫凛喜欢甜的东西,有时候跟着吃一点,这会不过随口一尝竟觉这个十分和自己的口味。连带着心qíng也有些变好,听见男人的话,才真正赏脸看了过去。
男人长得非常不错,眉宇间斯斯文文,看着听白的时候有些许温柔跟复杂。
听白觉得这种眼神并不像单纯的关系才会有的,说的话也有所隐喻,但这人他又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原身的熟人。便敷衍的点点头:“好久不见。”
“从那之后我还没正式跟你道过歉。”男人愧疚的语气,自说自话道:“当时我太年轻了,被伯父吓到了所以。。。”
“。。。”听白放下手中的小盘子蹙起眉,忽然想起这人在赫凛给他原身的资料里见过,竟是那个白父口中的儿子出柜对象。。。听白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人,西装笔挺价值不菲,口袋里的丝巾叠的讲究,袖扣jīng致。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确实挺‘初恋’的。
听白翻翻眼皮,看来这人不但抛弃了原身,还抛弃了打算做警察的初心。听白懒得搭理他,只勾唇一笑,灰色的眼睛充满了蔑视与讽刺。
男人被听白这个表现惊了一下:“你好像变化很大。”
“当时是我太懦弱了。”男人说。
听白看见他愧疚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宴会没白来,竟真的让他找到了可乐的地方。听白的表qíng像看一场无关自己的戏。不过细追究,这确实也是跟他无关。毕竟真的白警官已经死了。
但他现在只想先吃点东西~~毕竟下午刚跟赫凛‘运动’许久,那会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听白也懒得跟他耗时,毕竟真的不熟,聊不下去;
“你挺逗的~”听白离开的时候没忘了把那个巧克力蛋糕带走,他拍拍男人的肩膀,擦肩而过的时候,听白眨眨眼:“比起说笑话的人,你更像笑话本身~”
赫凛在远处向他招手,听白正yù走过去,却在背后被人抓住了手腕。
“你是不是现在还恨我?”男人手上微微用力,好像真的在乎急于解释似的样子。
听白垂眼扫了一下被抓着的手,再抬眼的时候已经有些厉色;“放开。”
“听白。。。”
听白面色不耐,如果赫凛在他近前会发现他的样子已经是要发火了。
就在这时,一个yīn冷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白警官吗?”
听白循声看去,卿山走了过来,正眼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听白被男人抓住的手。
听白那一瞬间以为卿山会故意大声说话引起旁人的注意,毕竟已经是赫凛的伴侣身份,却与别人拉拉扯扯,可没成想卿山站在了人群最多的那一面,反倒有些遮挡。
男人也同时马上松开了手。
“魏征,你与白警官相识?”
魏征神色有些尴尬的弄弄袖扣,解释道:“刚才看着这位先生的背影特别像一个同学,哎~抱歉。”魏征歉意的看向听白:“认错人了。”
“。。。”听白。
“那就好。”卿山恨恨说道:“不然跟白警官扯上关系怕是要被送出国呐。”
“怎么会。”魏征状似无奈的笑笑:“你知道我的。。。”
“。。。”听白看着魏征与卿山对视时的暧昧,忽然跟吞了一口苍蝇似的恶心,那点饿感都没了。本来还可惜错过了好玩的,这会儿深觉乐子真不是白给的,可能会有副作用。。。
这时。赫凛见听白被人绊住脚,便走了过来,看见卿山的时候只是随意一瞥。
卿山本还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这眼看的马上禁了言。
“这位就是赫先生吧?”魏征礼貌中带点热qíng,让人抓不到错处。听白此时对这人的厌恶已经到达了极致。魏征一定开始就知道他与赫凛的关系,还唱出那样一场戏,这会这自然的态度,啧啧~恐怕是早就酝酿好的。
魏征对赫凛伸出手:“久仰大名。”
赫凛并没看见刚才详细的qíng况,只是习惯礼貌的应对一下。不料,却被听白挡回了刚想握上去的手。
听白邪气一笑,眼里有些恶劣的狡黠:“这位额。。李先生?”
“本人姓魏。”
“哦~~~张先生”听白故意露出个不赞同的神色,对赫凛说道:“张先生有个奇怪的习惯。”
赫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温柔的帮听白拂掉嘴边的蛋糕碎,配合道:“张先生有什么奇怪的习惯?”
“。。。”‘张先生’。
听白歪头看了一眼卿山,才对赫凛说道:“他与人握手的时候喜欢骚别人的掌心。这个我不太懂,是什么暗示吗?”
“我。。。”魏征看着赫凛明显晴转yīn的脸色刚要开口解释,听白摇摇头打断:“你挠我手心儿还不让我走也就算了,我不能让你染指我的大宝贝不是?”
听白说着,拿起赫凛的手,两人同款的戒指反she着光芒,听白微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
他能听见周围瞬间躁动的声音,听白勾起唇,对赫凛宣誓主权的目的达到了,也膈应了对面这俩人,这才满意的拉着赫凛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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