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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那两人,剩下的,就更为棘手了。
何修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紧张……不过效果似乎不是很好。他将昨晚曾用过的,扎着数十根金针的布帛散开,从里头抽出了细细的一根。
然后,硬着头皮掀开了遮掩释空下/身的被褥。
那jīng神抖擞的硕/大就这么直直撞入了他的眼帘,放肆的、毫不遮掩的……何修目光像是被针刺了似的,猛地瑟缩了一下,越发心慌意乱。
他努力镇定下来,但是……
这个人是释空啊,
是那个大慈大悲、不染尘垢的佛子释空。
此刻,却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宛如世间男子一样展现着他隐忍的、压抑的、不为人所知的yù/望,简直是一剂致命的诱惑。
何修手掌在里衣上揩了揩,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出了那么多汗,再瞧释空那物,长久勃而不发已然胀紫,青筋bào凸,恐怕再不疏导就要废了。
遂不再胡思乱想,平心定念执起金针直刺释空关元、中极、足三里、三yīnjiāo各一寸半处;又取金针二根封于神门、太溪各一寸处,留针一盏茶的时间后起针直刺命门、次髎、肾俞各一寸半。
后施捻转平补手法,以麻胀针感关元、中极沿腹正中线、三yīnjiāo沿下肢内侧均向那勃发阳/物传导、放散;次髎xué针感向会/yīn/部扩散 *。
如此,施针完毕,只待泻出。
但何修没想到的是,释空即使昏迷之中亦固守jīng元,虽给足刺激,仍以常人所不能的心智与之抵御忍耐,身下硕物颇为可怜地抖动着,像是只被死死禁锢住的猛shòu。
何修也说不清楚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它,上下滑动揉捏,那物像是裹了丝绸的炙铁,在何修掌心qiáng健地脉动着,仿佛里头装了个小小的心脏。
耳膜在鼓噪……嗡嗡嗡的,何修什么也听不清,头脑一片空白,就那么低头伺候着手里的活物,细致地给予着抚慰与刺激。
终于,那小口缩了缩,喷出一股白浊来,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零星地溅到何修的脸上、唇上。
何修这才松了手,后知后觉地躲开,又有些茫然无措地抬头去瞧释空,整个人几乎处于灵魂出窍、神魂不知的状态。
却不料这一瞧,竟正对上一双深邃平静的眼,
那双本该紧闭的眼眸!
何修:……!
释空醒了……仿佛头顶响了个炸雷,何修完全呆住了,木头似的愣愣地跪在释空腿间。
释空的眼漆黑得纯粹,就连那沾染上的一点yù望也带了些难以言喻的gān净和纯粹,夹杂着丝丝无可奈何。
他以左臂支起身体,腰腹肌ròu卉起,微微靠近何修,而后以右手拇指压上何修的唇,将唇上一点腥白捻开抹匀,神qíng依旧温和慈悲,仿佛他所为不过是念了段经,诵了段佛。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做茧缚体,破而丛生。不生不死,不死不生,非死非生,生生死死,得而成佛。”
如金石相击之声低低响起,何修来不及参透他这什么意思,内心便已翻江倒海一般,到后来几乎算得上惊悚了。因为他眼见着那不染凡尘的和尚将手指色/qíng地探进他口中搅动,又捏着他的下巴抬高,薄唇重重压上,撬开他的牙关霸道地抵了进来……
他口中那滑腻有力的活物是释空的舌头!
何修仿佛大梦初醒,猛地推开托着他脑袋深吻的释空。
嘴里一股麝香怪味儿,他想起释空之前释放时似乎有几滴溅到了自己唇上,当即趴到chuáng边gān呕起来。
释空瞧见他反应,瞳孔骤缩,这才知眼前何修并非幻象。
迅速垂眸,掩住其间震惊之色,低低道:
“……释空孽障迷心,冒犯了。”
何修闻言浑身一僵,不知该做何回答。
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在他二人间悄然改变了。
良久,还是何修先开了口,小声解释说:“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在我chuáng上。”
释空:……
“僧袍,不是我脱的。”
释空:“……嗯。”
“方才,”何修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道,“是为了助你出jīng,你被人下了那药,宜疏不宜抑,否则有损修为。”
“不是药,是蛊,”释空将下腹几处金针拔了,淡淡道,“六根未净,是以深受其苦,参不透,舍不得。”
释空说得轻淡可这话叫何修听了却震颤不已。
愿大师您终有一日也尝尝这妄念缠身的滋味……何修当初一句戏言,不料如今一语成畿,再一想释空刚醒之时的异状,愈加头痛烦躁。
“那,你接下来作何打算?”
释空沉吟片刻,道:“启程返回普光寺,修身净心,绣佛长斋。”
普光寺佛法加持,无一尘染,自是修行断yù再好不过的地方,何修明白这一点,却闷闷的:“所以,你要走了?”
释空“嗯”了一声,他如今持戒未能,佛xing不固,那魔障随时可有能乘虚而入。回普光寺,亦是考虑到智法禅师在,可压制一二,保自己本心不泯。
"那能不能带我一起走?"何修试探地请求道。
其实,就算抛开剧qíng进度条将满的因素,就何修私心而言,他也不愿离开释空。
很难说他现在对释空是什么感觉,就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有时候他觉得释空身上有着某种比苏忆锦更能蛊惑人心的力量,使得他像个信徒一般将其奉若神明,甚至神志恍惚到愿意献祭自己。
于是他跟个乌guī一样缩了起来,不去深究,不去抵抗,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是释空,
尽管何修知道,放任这样下去,很危险。
释空垂着眼,没有说话。
何修便倚着chuáng柱惨淡地笑:“我脚筋断了,现在就跟个废人一样,”又将身上里衣稍稍褪下,露出那些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伤口,“浑身都是伤,你带着也是个拖累,抱歉,是让你为难了。”
说完,偷偷看了眼释空,不妨被对方深沉的眸光逮了个正着,尴尬地偏过头假咳几声。
“痛么?”释空低低问,语气里还藏了些其他说不清楚的意味。
像是……自责,和愤怒,
何修目光闪烁:“还,还行。”
释空骨节分明的手往他肩胛探过来,即将碰上的时候又倏地缩了回去,捏了他的里衣给他穿上,然后是锦袍,绒袜,棉靴,白狐裘……小心翼翼,细致周到。
何修完全懵了,直到释空自个儿捡起地上僧袍穿戴齐整,又抱了chuáng上的他往外头走去,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不知所云道:“你,你……”
“我带你离开。”他目视前方,下颌刀凿斧削的轮廓刚毅俊美俊,宛若神佛。
顿了顿,薄唇开合,字字砸在何修心上,“未能护你周全,乃释空之过。只愿今后倾我所有,佑你毫发无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落雨声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10-11 22:38:56
*:改编自百度:针灸治疗不she*jīng症
(二柒也是拼,写个文搞得电脑查询历史记录绝对不能见人系列。)
大家抓紧看,希望不要锁=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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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释空就一个字:苏苏苏苏粟,人见人爱,男主光环你们懂的。
另外,大家不要把何修想得多正♂直,上世纪厌恶冯天耀是因为某人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要上♂他,刚刚开启新世界大门被吓尿了而已。
讲道理,好好说话、好好撩,这货还是很容易弯的,毕竟和作者亲妈一样是个看脸的迷妹体质> <
二柒第一次写快穿各种放飞自我,无细纲,写到哪儿算哪儿,觉得崩了的小天使再看一遍,还是不行的只能右上角了_(:з」∠)_欢迎临幸一下二柒专栏,以后新文说不定合胃口呀~么么哒
还有两三章完结,大概,可能木有ròu了- - 二柒卡了
☆、第31章 《佞佛》
庆俞早与聂远风守在外头多时,这会儿见房门忽地大开,释空抱着自家少爷缓缓走出来,一时间两人均错愕在原地。
何修窝在释空怀里,被两人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怪不好意思的,奈何这和尚怀里实在舒服,像个火炉似的温暖熨帖。他又本就是个畏寒的,自然挂在这人脖子上不肯放了。
想了想,厚着脸皮埋他颈窝小声道:"我腿脚不便,劳烦了。"
释空唇角微勾:"无妨。"
那目瞪口呆的两人:……
释空见到聂远风后,神色并未有何异样,缓步从容走至那魁梧大汉跟前,微微颔首道:“远风,我yù速回普光寺,还得劳烦你备车。”
聂远风这才不自在地将目光从释空怀里那人身上挪开,“庆俞昨夜托我接应行动不便的何小少爷时,便早有准备,如今马车就在何府外不远处。”
顿了顿,想起了来时发现的横亘在门外早已僵硬的家奴尸体,虽已掩埋,仍心有顾虑。催促道:“此地确实不宜久留,我方才发了信号通知其他弟兄引开追捕您的狱卒衙役,不若即刻启程返京。”
释空点点头,乌邑县至京城普光寺再快也需二日路程,途中,他这副身体随时可能生变,自然越早出发越好。
打定主意,四人径直往府外马车奔去。可谁知,冥冥之中似有天注定,他们一行人竟迎面遇上了遍寻释空未果、无奈之下只得返回府中从长计议的苏忆锦!
那苏忆锦一眼便见到了释空,大喜之下唤了句“殷黎”,却在见到他怀里抱着何修之时,陡然变了脸色,电光火石间,抽出腰间软鞭怒不可遏地甩了过去。
释空腾身躲开,抱着何修轻巧落地,眸色深沉了几分。
苏忆锦那鞭子一旦抽不到人,就越发气急败坏。何修冷眼看着,还没嘲讽几句,便见庆俞红了眼冲聂远风状告道:“聂大哥,就是这个坏女人迷了老爷心窍,挑断少爷脚筋,还害得释空大师下了狱!”
那聂远风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一听他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当即跳出来空手接住苏忆锦的鞭子,将她整个人摔出老远。
苏忆锦自然是打不过这皇宫里出来的一等一的暗卫,被聂远风掐着脖子提起来的时候,便对上他的眼施了魅术,释空早知她会有如此,一点罡气自指中弹出,点在聂远风后颈封住了他的灵台。随后闭上眼,口中默诵大悲咒,神识渐渐抽离,于聂远风灵台之中化为一尊金身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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