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郦南溪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六爷待我极好。”
重老太太忍俊不禁,笑着与刚刚进屋的吕妈妈说道:“川哥儿媳妇是个有趣的。旁人敢说的,她怕羞不知道该怎么说。旁人不敢认的,要藏着掖着的,她反倒是说起来顺畅的很。”
郦南溪大窘,唤道:“祖母——”
重老太太朝她摆摆手,“罢了。赶紧过去吧。川哥儿等急了的话,要跟我吵起的。”
郦南溪朝她行了个礼,这便脚步匆匆的出了屋子。
重老太太让吕妈妈去送她。
没过多少时候,吕妈妈笑着走进了屋里。
她一向是个沉稳的。如今看她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重老太太奇了,问道:“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吕妈妈道:“刚刚国公爷许是看六奶奶累了,就要抱了奶奶走。奶奶不肯,国公爷就要背她。后来奶奶急了不理国公爷了,国公爷才放下身段哄了奶奶几句,奶奶这才挽了国公爷的手臂走了。”
当时的qíng形,旁人没有看见听见,只吕妈妈要送他们夫妻俩出院子,故而听了看了个十足十。
这倒是有些出乎重老太太的意料之外了。
老太太沉吟许久,将吕妈妈遣了出去,这便拿了郦南溪今日让人带来的几本账册,独自翻看起来。
回了石竹苑后,重廷川当即就要抱了郦南溪上chuáng去敷药。被郦南溪严厉拒绝了。
“还未清洗过怎能上药?晚上再说。”
重廷川听了后,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往常在军营里,受伤了敷药的时候,也得先将伤口清理了方才能够上药。
只不过……
看着眼前的小娇妻,瞧着她细嫩的肌肤还有柔软的身段,他不由得心中一dàng,声音有点黯哑的轻声道:“不若现在就让人准备了谁,我现在陪你沐浴?”顺便也好帮她清洗下伤口。小丫头怕羞,肯定自己不会去清洗伤处的。
一想到她那伤处在哪里,重廷川的嗓子就有些发gān,呼吸也有些不顺畅起来。
听了他那语气,再看他那灼热的眼神,郦南溪就知道了他心中所想。
郦南溪不由得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即便是要沐浴,也不会让他帮忙。真让他出手相帮的话,那澡还洗不洗的成都是个问题了。
她当即拒了他的提议,不由分说推了他去书房看书,又给他手里塞了几本圣人之言。
看重廷川苦不堪言的翻看书了,郦南溪方才笑眯眯的去准备晚膳。
只是,她刚出了书房,重廷川就把书撂在了一旁,专心研究起了手里的药膏。
若他没记错的话,那书上说,这药不仅仅能让那里的伤口愈合,而且,还有点特殊的用途。能够在夫妻间的某些事qíng上,起到催动和助兴的作用。
重廷川闻着药膏的香气,想到的却是小丫头身上独有的馨香。
不知小丫头涂了这药在伤口上,有了这药助兴,会是怎样一番娇艳qíng形?
这么想着,他就有些坐不住了。当即唤了人来,吩咐赶紧摆晚膳。
原因很简单。
晚膳后才能沐浴。沐浴后才能敷药。
他等的,就是敷药那一刻。
……还有敷药后将要发生的事qíng。
第68章
晚上沐浴完后,郦南溪磨磨蹭蹭的半天不肯就寝。或是收拾一下桌子上那根本不散乱的书籍,或是在箱子边看半天明儿到底穿什么。
即便不在收拾东西,她也是要盯着几个墙角。
总而言之,就是不肯往chuáng上去看就是了。
重廷川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倚在chuáng头看书。可是,他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盼到自家小娘子过来。
最终他忍不住了,翻身而下,三两步跨到郦南溪身边,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有什么不对劲?”
郦南溪稍稍后退了两步,讪笑道:“没有什么不对劲。就觉得……好似没有打扫gān净?”
看了她刻意往后退的模样,再听她说话时候那紧绷着的声线,重廷川有些明白过来,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在怕什么。”
“没有怕啊。”郦南溪十分认真的回答:“六爷怎会有那种想法。”
重廷川也不说话,就这样唇角微微勾起,目光清淡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
郦南溪渐渐的有些撑不住了,脸颊绯红的低下了头,盯着自己脚尖,喃喃道:“就算我承认我在怕,也没有用啊。”
他又不可能不给她上药……
还有那事。
他一开始了就停不下来。
偏偏持续的时间还那么长。
郦南溪越想越紧张,肩膀都缩了起来。
重廷川终是不忍心再吓她了,探手楼主她的肩膀说道:“怕甚?第一次疼一些,往后就无碍了。更何况张老太医给的药很好,给你抹一抹伤口就不会疼了。”
郦南溪根本不信。
那个家伙又长又大,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去,怎么可能不疼。
重廷川在她腰侧捏了一把。感受到她痒的瑟缩了下,他就在那里又揉了两把,“真的。初时伤口疼过去后,往后就没那么疼了。”
他基本上不会骗她。不过,那是指除了有关这事儿以外的……
和这事儿有关系的话,谁知道他讲的是真是假?
郦南溪半信半疑,“真的?”
“那是自然。”重廷川刚才一直在偷眼看她忙里忙外的娇俏身姿,这会儿早就有些忍耐不住了。不过是顾忌她身子不太好,所以才没有直接将人撂chuáng上当即给办了,“我给你上一上药,你就会知晓我所言是真。”
郦南溪到底是放心了些。又被他哄了好半天,这才迟疑着点了点头。
她既是同意了,重廷川就再没顾忌。把她按到chuáng上后,指尖勾足药膏就给她往伤处抹去。
郦南溪想到过或许上药是要涂到伤口上,却没料到即便是上药,这种感觉也十分的让人难以忍受。
碰到伤口,有些疼。凉凉的,很舒慡。
最要命的是他的指。带出阵阵难以描述的欢愉,让她避无可避。
郦南溪攀着他的肩膀,初时还咬着牙硬撑着不出声,后来忍耐不住,呜咽着绽放了一回。
她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原先被他这般对待的时候,感觉也很qiáng烈。但这次不同。感受qiáng烈的同时,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
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的反应让她又有点想要搂紧。
重廷川本就是在拼命忍耐着。待到发现她的qíng动后,他再也忍耐不住,当即挺身而上,彻底贯穿。
还是太大了。郦南溪轻哼一声,双眉紧蹙,身子扭着想要躲开。
重廷川本就是欢愉到了极致,再被她这样扭来扭去的一刺激,更是无法自控,登时驰骋前后,再也无法停歇。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唇上和颈侧。身体里火热一片。郦南溪想要躲开,却根本躲不开,只能浑身软软的无力承受着。
虽然有药,但她身量娇小,本就紧窄。对她来说,他那家伙实在是太雄伟了些。欢欣有,但,不适也有。
双重的刺激下,到了后来神思开始迷乱的时候,郦南溪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一声声听在重廷川耳中,不啻于最好的催动之药,让他愈发的无法控制,抱着她不肯撒手也不肯休止。
一夜过后,天将明时,郦南溪终是哭着晕了过去。
重廷川又是自责,又是畅快,抱着她清洗过后,再次给她上了药。发现好似没有流血了,他这才放心了点。转眼细瞧肿的好像有些厉害,他的心就提起了些,暗道也不知到了晚上能不能好。
郦南溪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发软发酸,连根小手指都懒得动弹。
可是,该起来的还是得起。不然,没病没事的,被人知道自己是被夫君给折腾的下不来chuáng,那可真是太羞人了。
因为重廷川不准年轻丫鬟们进屋伺候,所以夜间守夜的一般也是妈妈和婆子们。婆子们在灶下准备热水,守在外头的是妈妈们。
昨儿晚上是郭妈妈和岳妈妈值夜。听了一晚上的动静,两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瞧见郦南溪现状的时候,郭妈妈还是忍不住的心疼,“爷怎么也没个轻重?”
郭妈妈难受的给郦南溪穿着衣裳,低声的抱怨着:“奶奶跟爷说声,别什么都由着他来。这闹腾的太厉害了,对身子也不太好。”
岳妈妈的心qíng倒是很好。
在她看来,没什么比尽快来个小少爷更让人期盼的事qíng了。
“您也放宽心些。”岳妈妈在旁悄声劝郭妈妈,“爷待奶奶好,这不是该开心的事qíng么?”
说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qíng。
国公爷的身体一向极好,jīng力也极好。偏又没有个侍妾通房的,自然要和奶奶相亲相爱了。
小两口关系和美,那可真是不错。说不得到了明年这个时候,院子里就能多上一位小主子。
郭妈妈yù言又止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认命的继续给郦南溪穿衣裳。
听着两人在那边轻声细语,郦南溪也觉得很是委屈。
她也不想每天早晨这么惨兮兮的起来。
但让她去和重廷川对抗,哪里能打得赢他?
不过……
想想昨晚自己的各种迷醉到极致之时的乱喊,郦南溪不由得面红耳赤,很有些心虚,赶忙岔开话题和两位妈妈说:“老太太早上可曾遣了人来过?”
“来过。”岳妈妈看郭妈妈神色焦虑心里头怕是还放不开,晓得郭妈妈应当没有留意到郦南溪问的究竟是什么,就赶忙答道:“一早就遣了人来,问奶奶起了没。听闻奶奶还未起身,且国公爷也吩咐了不许吵醒奶奶,老太太就说让奶奶晌午后再过去。”
晌午后老太太也要午睡。这晌午后过去,基本上就午睡后就可以了。
郦南溪这才松了口气。中午的时候再休息下,身子疲乏酸软的感觉就能再去掉一些。
收拾妥当后,郦南溪便往梁氏的木棉苑而去。
迈步出屋,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说实话,今日当真不如前两天那么疼了。但是,许是身体里酸软的感觉太过明显,脚步很是有些虚浮。
边往前行着,边心里头正将某人暗暗腹诽了无数回。这时候郦南溪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叫她,就循声看了过去。
“五伯。今日怎么那么晚还在?”郦南溪笑着与对方打了招呼,又看到于姨娘抱着重令月,就对她们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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