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硬着心肠,俊朗的面庞yīn狠迫人,并不把摸他的身体,只握拳在他壮硕的胸膛猛击。
时兆亵裤完好,见有转机,又急忙再三恳求,好话说尽,才听阿墨道:“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带我去找我叔。你放心,我不去惹事,只是远远看一眼,我确定了,才心里有数。”
时兆这才恍然明白,原来阿墨绕了一大圈,只是为了这个目的。
也是,现在即便他如实回答了,阿墨自己一个人也找不到骆青,必须由他领着才可能寻到。
阿墨见他神情变幻,也不改神色:“两件事,你选一个吧。”
阿墨将腿抵在他块头明显的坚硬腹肌上,没兴趣也不愿去占除了骆青之外的男人便宜,只用手指轻弹时兆胸肌上的坚硬男rǔ,将内力在他rǔ-头上轻轻重重地刺激,眼底没有丝毫情愫,如同无情地玩弄一个玩偶。
时兆虽然有妻子家室,于chuáng第间却没有智谋,而是的的确确如他体型一般是个只知道一味蛮gān的莽夫,从未经受过这种挑逗,现在内力不管用,又被阿墨这个彻底征服了骆青的过来人几下轻弹,再加内力刺激,没片刻就涨红了脸庞,亵裤被撑得高高耸立。
时兆尴尬慌张,又说无数话,却都没有用处,眼看阿墨凶狠地一把扯掉他的亵裤,完全袒露出他那根狰狞凶物来,他才头脑发白,急忙硬着头皮,苦着脸低叫道:“小少爷您停手,小人带您去!但请您不要把今日bī迫小人的事情向主子说明,否则,小人只怕要变成太监了!”
时兆是骆青的心腹,可不是阿墨的仆从。阿墨若非果断制他,只怕还要被他唬弄良久,现在仍旧不放他这样起来,见他眼底jīng光闪烁,就知道他另有算计,便淡淡然,在他rǔ-头和下-体上狠狠缠了几个细绳,还打了个蝴蝶结做证据,然后才按着他的肩头,半制着他起身穿衣。
时兆脸色更苦,又始终被他制着,出去后连给人打手势使眼色的机会都没有。
但这一去只是扑了个空,那里人禀报说骆青刚刚离开没多久,不知去哪里了。
这当然是时兆算计好的。
阿墨心下明白,不由恼怒,深深看了他几眼,却不再折腾他,与他一前一后地回了珩轩庄。
骆青晚上终于回来,扯着阿墨到里间,主动抱住阿墨,胸膛紧紧相贴,彼此心跳共鸣着,沉默了许久,才松开手臂,在阿墨耳边叹息道:“外面越来越乱了,邪魔作祟,我也无力给手下报仇,反而看多了凄惨。阿墨,给叔一点时间处理这些事情,不要乱担心。”
阿墨早就压不住担忧和隐怒,双臂反抱住他,bī迫似的追问:“叔,告诉我。”骆青却紧紧闭眼,什么都不肯说,还道:“以后别再威胁时兆去找我,他在庄内也是事务繁忙,容易耽误要事。”
阿墨额头青筋直跳,死死盯着他看。
骆青却不与他对视,转身要走,却被阿墨更用力地抱住。
室内一时静得令人心慌。
还是阿墨先服软,双手伸进骆青衣内,在骆青的胸肌和大腿敏感处摸着温存,低道:“叔,我不知道你被什么困扰,实在不行,咱们别再管那些事务了罢,咱们远走他乡,我有法子赚钱养家,叔就做个富家翁,我服侍叔安然享乐,只咱们两个人,日夜厮守,快过神仙……”
骆青勉qiáng笑了下,伸手拽开他的手臂:“出去吃饭吧。”
阿墨话音一滞,没再纠缠。
晚上,阿墨压住骆青qiáng健的体魄奋勇征伐,直直让骆青眼底只剩下对他的挚爱和对情-欲的渴求,除此之外别无它物时,才痛快一些,喘息道:“叔,我为你,命也可以不要,你瞒我做什么?”
骆青恍若未闻,只自面红耳赤地看着他低呼:“阿墨,阿墨……”
骆青双臂大张,老实地摊躺着,结实的胸膛满布汗水,健壮的臂膀也任凭阿墨把玩,qiáng有力的长腿紧紧圈禁着阿墨劲窄的腰身,胯-间那根粗长命根因阿墨对他后方的剧烈冲击,而充实快感得硬涨,端口甚至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滴到平坦的腹肌上。
历经四年,任他骆青以往如何男人气魄,身体的本能反应也控制不得,至今,他的后方竟是早已习惯甚至享受阿墨对他的征伐,在阿墨身下得到彻底的满足和沉沦,沉沦得心头只剩阿墨一人。这其实也是他最根本的清明。阿墨就是他的清明。
52书库推荐浏览: 寂寞也要笑
腹黑文
复仇
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