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看你的法力能用到几时!”
武香琪压下嫉妒的火热和恨极的森冷,口中骂着,心中却想,“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我便将他耗得法力一空,再将那小鼓和他这宝衣全都夺了来!墨云书难道还敢去我天行派讨要不成?”
玥晴疾飞跟随,眼看自己动用红绫蛟龙,还是没能将墨恒的防御打破,一时只觉自己受到了羞rǔ,先前的那丝“同情心”全都便做憎恶,收拾心情,郑重地娇声道:“师姐师兄,这少年手段凶辣,还有重宝防身,看他性情,以后难免不会依仗宝物欺压弱小。我看,还是师姐代他掌管为妙。”
说话间,又将红绫蛟龙打出。
这红蛟属水,乃是被封印在红绫中的真正将要化龙的qiáng悍蛟龙jīng魂,厉害无比,
武香琪闻弦歌而知雅意,脸色好转,却是一言不出,暗中取了杀手锏引而不发,只顾将掌中的紫竹杖催使得幻影阵阵,竹影翩翩,狠狠地往墨恒身上那套宝衣的防身碧波和万千朵护体莲花上招呼。
墨恒连冷笑都懒得笑了,暗中在波光和莲花下用须弥宝镜防备着,以防武香琪再有其它手段。
暗中却是突然一阵皱眉:“怎么不跟来了?”
原来,墨恒之所以追到了苍白男子跟前,仍旧没有动手,一是苍白男子借那口黑血之力的飞遁速度还没有缓慢下来,他疾驰之间,若想完全防护住身后攻击,还当真不好分心施法去擒拿击杀,二是他追击苍白男子之时,竟借助须弥宝镜之力,隐隐察觉到一个陌生神识的扫探。
所以他才没有立即动手杀人,而是要隐忍看着那人是否跳出来。
“罢了,夜长梦多,哪管来者是谁,我有虎叔保护,有须弥宝镜防身,都可安然无忧!”
眼看苍白男子那一口逃命之气就要卸下,墨恒眼眸一凝。
苍白男子只不过以僵尸之身qiáng行晋升了化神初阶,法力本就不够高qiáng,最初又将法力几乎全部用来激发血祭旗阵,和墨恒拼命都完全是仗着huáng皮小鼓的神威,墨恒又没有出用全力,他才能够竭力挣扎罢了。
现在的喷血逃命,已经是他压箱底的保命本事,就算逃了性命,这身修为没有百年都别想恢复,何况他使了出来还没有摆脱墨恒的追击?
不仅是墨恒追了上来,连后方三个“新来的”仙派弟子都有秘法紧紧跟随过来,他不知道无论武香琪还是任歌远,又或是玥晴,都是极有身份的qiáng者的弟子和传人,不提灵宝,单说仙法,绝对是高明无比,哪会追不上他这旁门歪道的类血遁之术?
他不由心生绝望,却仍不死心,还是不要命地逃着。
只是他没了凶狠念头,气势难免更弱,又只顾着逃跑,墨恒却使出全力乘势追击,痛打落水狗,三片莲叶始终虎视眈眈,他哪还有手段逃脱?
“锁!”
墨恒看准时机,就在那苍白男子速度刚刚一顿的时候,立即“气喘吁吁”地厉声念咒。
袍袖一甩,三片莲叶结成阵法,倏然化光飞出,在那男子猝不及防之下,围了个结结实实。
苍白男子之前被bī得狠了,逃命秘法施展后虽然速度极快,却限制极多,不能再分心催使宝物,现在秘法消去,他被墨恒三片莲叶围困,终于能够再用宝物,便匆忙拿出那件“隐身纱”来妄图隐身。
但是他隐了身又如何,刚刚遮掩了身形,就见莲叶清光猛地一亮,又把他身形bī了出来。
如此两次三番,眼看清光越来越浓,他越来越挣扎不开,只觉心底恨毒悲怆。还来不及再想对策,苍白男子便见清光突然连成一片,好似一波滔天大làng,猛地向他兜头压来!
苍白男子霎时间想起,刚才huáng皮小鼓周围那乌云恶鬼可不正是如此湮灭一空的么?
骇得他头脑发麻,犹如五雷轰顶,心中一动,一面用隐身纱防身,一面仓皇凄厉地喊道:“我愿献上宝物,我还知一处上古遗迹的入口,我愿全盘托出,求大仙饶我性命……”
武香琪、任歌远、玥晴三人一听,果然都脸色大变,齐声道:“住手!”
“住手?如何住手?此人罪恶缠身,杀死的婴孩老人、妇孺青壮不计其数,如此罪孽累累,我岂能一听到他要告密,就要留他性命?而你们这三个‘正道其外,邪魔其中’的歹毒之人,始终阻拦我杀他,始终对我下死手攻击,不杀你们,天理难容!我今日誓要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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