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禁已经辟谷,对口舌之欲没有念头,所以基本都守在神庙门前炼法。
今日也是一样,他冷眼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连看都不敢向神庙大门看一眼的领民和卫士,心中暗道:“你们都被梁弓宜用小技俩骗过去,哪知道真正大能者的神仙手段。我家恩主来去自由,神庙禁制只是摆设,梁弓宜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们还兀自祈祷……”
邓禁默默算着时间,七十八天了,恩主应该还未离开,否则会给他一些临走前的吩咐。他不知道他送进去的药汤是恩主要求还是梁弓宜自己需要,只是最开始听到梁弓宜吩咐一声,随后这么多天,他再没听到过梁弓宜的任何声音。
邓禁属于那种死忠死士的偏激类型,认定了的恩主,认定了的仇敌,哪怕艰险重重,都不会轻易改变。或许与墨恒有相似之处,他很得墨恒好感。
墨恒今生有识人之能,又有前世对邓禁的了解,对邓禁的忠心从未怀疑过。他对邓禁全力培养,不管是功法的指点,还是丹药的赏赐,每次来见梁弓宜,都会顺手而为的赐下一些。
又是两天过去。
快到第三天的时候,傍晚,邓禁将浴缸送进神庙,此时昏huáng的天空远处忽然飞来一群黑点。
始终警戒着的幽冥卫士运极目力看去,脸色微变,忙禀报首领。首领依照前番的经验通知领民躲避,并且安排防护和反击,同时禀报给神庙使者邓禁。
邓禁沉着脸道:“知道了,主上正在闭关修炼大-法,这等小事不可惊扰主上。”
神庙有着禁制,隔绝内外一切话音响动、法力波动。八十天来,庙门紧闭,里面的人如果愿意,可以通过神庙禁制来观察整个狭小的领域,外面的人则除了qiáng行攻破,根本不可能窥探到里面是什么情况。
首领毫不怀疑,敬畏的看了一眼神庙,应命而去,准备与猛禽妖shòu搏杀。
天上猛禽不下百只,每只都大如huáng牛,翅膀一张,大如屋盖,嘎嘎嘎的乱叫声吵的人心慌意乱。这种猛禽羽毛像钢铁一样,普通的法术打上去不伤半点,专好食人,被称为食人鹰。
百十来只巨大的食人鹰雷电一般急蹿飞来,实打实的遮天蔽日,就算是邓禁也不由得脸色沉沉。邓禁刚要取出法器隔空灭杀几头,突然耳边传来梁弓宜的声音,哪怕是传音,都带着沙哑的意味。
梁弓宜道:“西南七十里之外,有人心怀不轨,谋划覆灭我之领域,妄图夺取神庙祭坛。我赐你宝物,你先收服群鹰,而后赶去将他杀了。不必理会他的尸体和法器,扔在那里即可。”
传音刚落,一道清光从神庙门缝中穿出,倏然落到邓禁肩头,没入他衣内不见。
邓禁一怔,继而感应到肩头肌肤上宛如烙印般的水滴印记,其中的jīng气分明是墨恒的气息,紧接着墨恒传音让他立即明白:原来是恩主给梁弓宜这个“收服属下忠心”的机会。他连忙拜倒谢恩。
与此同时,神庙中无声无息的洒出漫天光霞,仙韵渺渺,犹如漫纱,当头往那百十来只巨大的食人鹰上一罩!光霞消散,百十来只食人鹰全都轻轻飘飘的落将下来,呆滞的在地上动来动去,好像再也没有半点自主意识。
那些正铆着劲儿打算与这些凶禽拼死一战的幽冥卫士无不目瞪口呆,连忙向神庙下拜颂扬。
邓禁也看得jīng神一振,他知道必然是恩主出手,梁弓宜哪有如此手段。
他肩头那枚水滴印记明明白白是十四重禁制的极佳法器,虽然还没来得及祭炼,但是得墨恒赐下,其中残余着墨恒刻意留下的jīng气,他可以暂时凭这jīng气催使出几成威力。心念一动,上百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子从他掌中发出,分别没入那些食人鹰呆滞不知躲闪的脑袋之中。
“这些食人鹰都已经被我控制。你们派人喂养,以后用来巡视领域。”邓禁吩咐那首领,催使水滴法器向食人鹰发过一道万事顺从的命令,紧接着飞身而起,往西南而去。
神庙中,后殿。
被外面所有领民敬畏如天神、拜服如圣人的梁弓宜,此时却是欲而不得,面色cháo红,近乎赤-luǒ。
“墨恒,我钟情于你,已成心魔,无可摆脱,你但凡给我个改过的机会,我……”
梁弓宜双目紧闭,沙哑的重复这句话。他平躺在地上,jīng壮的上半身一丝不挂,宽厚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汗水流到他胸膛中间竖直的沟壑里,又漫延到他轮廓分明的小腹。小腹下则勉qiáng只有一条满是麝香气味的亵裤遮着他昂扬竖起的狰狞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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