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尖叫声掀翻了天,两口子被折腾的满身大汗,祁沣看着持重淡然,可是架不住酒jīng和眼前活色生香的妻子,他一直不动是因为早就起了反应,他怕一动就会丢脸的被人看出来。
嘴巴每一次掠过骆丘白下面的器官,硬挺的东西就会磨蹭到他的鼻尖,水渍浸头布料,带着熟悉的味道,甚至沾染到了他的鼻尖上。
他很淡了勾了一下嘴角,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火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彼此烧着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热汗淋漓,好不容易拿出jī蛋,一帮人又层出不穷的想到了新花样,折腾的两个人擦枪走火,恨不得立刻轰走这群碍眼的家伙抵=死缠=绵。
酒jīng上头,一群人彻底玩脱了,到了后半夜也没有收手的意思,祁沣实在是火大,把他们全都轰出去,还把公司里那些犯上作乱的员工全都狠批一顿,用年终奖一威胁,一群老爷们跑的比兔子都快,然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骆丘白之前只喝了一点薄酒,有些微醺但是并没有醉,这时候跨坐在祁沣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有些饥=ke难=耐,祁沣夺过主动权,攫住骆丘白的下巴把他压在对面的桌子上,噬咬着他的嘴唇,一只手探进他的衬衫,抚==摸他挺拔的后背,点起一串火花。
骆丘白的衣服在刚才的胡闹中被扯开了,西装被扔到一边,白色的薄衬衫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被祁沣一扯露出半个肩膀,胸口的两粒红豆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配上身上湿漉漉的汗水,让祁沣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毫不犹豫的低头咬住其中一粒。
“唔……”骆丘白闷哼一声,往下一摸攥住了祁沣早就已经起反应的大家伙,低声笑着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火热的肉体和彼此眼中涌动的谷欠望根本无所遁形。
祁沣倒吸一口气,一下子按住他的手,明明下面已经胀的发疼了,还是打横把他抱起来往外走,“dòng房必须要回家。”
骆丘白哭笑不得,瞄了他下面一眼,“……你真忍得住?”
我都忍不住了,大鸟怪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祁沣不搭理他,qiáng硬的把他塞进早就等候多时的车子里,一路上一直顶着帐篷,瘫着脸,全身僵硬的像块石头,每次骆丘白想要靠近,他就会非常bào躁的呵斥一声,“回家再làng!”
骆丘白无语,忍着一身火终于到了家,祁沣几乎连一秒钟都等不了,抱着骆丘白进了屋门。
此时的老宅大红灯笼高挂,到处张灯结彩,透着浓浓的喜庆,顶层特意留给两个人,此时一个佣人都没有。
偌大的屋子里燃烧着龙凤呈祥蜡烛,吊顶上挂着红色的绸子,墙面上贴着镶金边的大喜字,原本放在中间的kingsize大chuáng,换成了一张中式雕花大chuáng,chuáng顶悬挂着红色的纱帐,夜风chuī进来,纱帐舞动,整个屋子都被红色淹没了,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古代的dòng房。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而且还很传统,但是没想到能传统到这种地步,甚至连chuáng都要换成中式的。
“不……不用这样吧?”又不是第一次结婚了。
“从我太爷爷开始,祁家长子嫡孙的婚礼都要这样。”这是一种仪式,也是对祁家媳妇的肯定。
骆丘白知道祁家讲究多,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仰面躺在了雕花大chuáng上,笑着打了个滚,“别说这chuáng还挺舒服,还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
后面话还没说话,一个黑影就突然压了上来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急切的好像多一秒都不愿意再忍下去。
“喂喂,你慢点!”骆丘白被他的动作一下子逗笑了,赶紧去抓自己的领口。
祁沣按住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断地啄吻着他的嘴唇和脖子,深邃的眼睛在摇曳的烛光中,熠熠生光,像是要把骆丘白就这样一下子吞下去似的。
“我想草你,从刚才就想。”他沉声开口,一只手探进骆丘白的衣服揉捏他胸口的ru==头,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抚==摸着他的屁股,身体往前一顶,巨大坚石更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上来,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骆丘白轻喘一声,酒劲上涌,全身发热,身体里像是钻过小虫子,麻嗖嗖的带着点痒,下面已经石更了的器官被祁沣一撞,沁出了更多液体。
芙蓉勾的声音在红色笼罩的房间里散发着酒气,他想到祁沣刚才死活不让他靠近,现在一回家就原形毕露的样子,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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