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立即捂住了嘴巴,但已经来不及了。杜行止听到了他的惊喘,立即睁大眼睛:“我捏疼你了?”
他说着也不再纠结刚才的问题,撩起章泽的上衣将手毫无阻隔地贴在了刚才被捏的部位缓慢滑动想要减轻对方的痛楚,然而他立刻发现到了不对,掌下的皮肤散发着一股高热,这已经不是正常的体温了。
杜行止翻身坐起打开chuáng头的台灯,一边嘴里连连责骂:“傻啊你?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身体不舒服了,你还不承认。过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家里没有退烧药啊好像……”
他絮絮叨叨着将章泽翻了过来,预备贴上他的额头探测一下温度,然而下一秒却立刻被章泽通红的眼眶给吓坏了。章泽羞耻地咬住牙关,跟杜行止对视一眼后,再没有勇气继续睁着眼睛,闭上眼难堪地侧过头去。
怎么了……
杜行止有种奇妙的感觉,对方眼中挥之不去的水雾有着柔软的味道,映着一旁灯的暖光,波光粼粼直she进心里。章泽极少出现这样欲拒还迎的情态,唯独的一次……
还是那个两个人首次更进一步的夜晚。
杜行止有些不敢置信,盯着章泽看了一会儿,直看的对方睫毛微颤仍旧不敢闪躲才肯定了一些,他慢慢滑进被子里,手抚过章泽越发颤抖的身体,终于盖在了那个部位上。
章泽虽说性格冷感为人温厚,但下部的那个部位却丁点不容小觑。杜行止回想起上一回自己手心中的触感,虽然没能看见真容,但那依稀是个形状笔挺颇有料的模样。这一刻他掌下隔着裤裆抚到了一把灼烫,心中顿时一跳,口没遮拦地问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章泽又是羞耻又是激动,被杜行止抚上那个部位的时候他差点惊叫出声,咬住舌尖后才留下半分清明,被杜行止一问,下面又跳了一跳,他立马发飙了:“什么怎么这样?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见他生气,杜行止立马软了下来,口中细细安抚着,手上毫不客气地从裤带里钻了进去,捏住那一把。
章泽的恶形恶状不知道去了哪里,两条细腿立时被bī地紧紧合拢。本是自保的动作,眼下却意外将杜行止的手牢牢地箍住不放,竟然像是不舍得对方抽身离开似的。
眼中的清明也慢慢消退了,甚至不用杜行止如何动作,他已经靠着双腿的摩擦得到了快·感,苏·痒电流般窜过躯gān,他不由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这难得的快乐,口中细细呻·吟:“嗯……”
杜行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一次跟章泽chūn风一度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章泽很明显是个童子jī,对这种事情好奇不舍又抗拒,丁点都放不开,还活像很羞耻似的,哪怕在十分快活的时候也要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然而这一次竟然如此投入吗?自己都还不曾动作,他就如此大胆地表达了自己的渴望。杜行止看着这样的章泽,面色绯红眼帘紧闭,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白皙细长的颈项似乎受不住这样多的快乐,激动地上扬着,双手揪住耳侧的枕头,白色手指埋在浅灰色的布料当中,配上章泽和平日里大相径庭的情态,凭空多出一种欲望的味道。
原本没有那个念头的杜行止也渐渐热了起来,光是视线所及的一切就让他有些耐不住。他单手扯开睡衣上两颗扣子,在被中窸窸窣窣地滑动,翻身盖在了章泽的身上,手撑到对方的耳边握住一双nüè待枕套的细掌捏在手心,十指相扣,下身对准了方位耸动起来。
隔着布料只靠着摩擦相互抚慰得到的快乐有限,章泽低喘一声,雾蒙蒙的眸子睁开一半凝在杜行止身上,视线是前所未有的专注,随后主动将一双长腿抬起,环在了对方劲瘦的腰间。
这对杜行止来说是一个鼓励他为所欲为的暗号,他眼睛立刻红了,带着凶狠疯狂地冲撞起来,摩擦增大,章泽开始微微颤抖,仅有的理智摇摇欲坠:“我们……我们……”这和上一次不一样,现在他们在家里,旁边的卧室分别就睡着章母章悌和张素。一墙之隔的他们却在做这种勾当,假如被她们听到了可怎么好?
然而杜行止正到兴起,哪还容他拒绝,握着章泽的双手一紧,他松开对方的手掌滑下被窝,凭着知觉将章泽的睡裤给褪下来丢下chuáng,一边喘息着在章泽嘴角落下细碎的亲吻:“我们小声一点就行,你要是想叫了就掐掐我。”他说着抬起章泽细腻的两条腿再度环在自己腰间,随即抬起上身飞快脱掉了自己的睡衣,裤子也尽量快地脱下,短裤和睡裤脱到膝盖,他再没有耐心继续,扶着自己火烫发胀的分·身在章泽被内裤勒出轮廓的分·身上来回的滑动。内裤已经被章泽自己渗出的液体沾湿,一寸寸清晰地贴合着那一部位,哪里有青筋都能摸出个大概。杜行止滑动几下,捏着自己的分·身对准了章泽探出内裤的分·身顶端用力地开始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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