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徐子榕愁眉紧锁,要和哥哥说出自己和他并非亲兄弟的事情吗?可现在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即使哥哥知道了,也解决不了大阵的问题,他依然会被大阵排斥。
一时之间,他也没办法去偷取别人的令牌,可就这么硬生生的闯进去,无异于告诉徐枭自己不是他的种。
以他对徐枭的了解,自己被认作儿子的时候,对方对他尚且那么冷酷,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是他的女人和别人偷情生下的孩子,那简直就是赤luǒluǒ的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想要灭杀自己来洗去他的耻rǔ。
徐子榕左右为难,他倒是不介意和徐枭翻脸,但是哥哥对徐家有感情,他自然要考虑哥哥的心情。
“还发呆!”徐梓岩一个爆栗敲下来,他还以为徐子榕发呆是因为对徐家的情绪太过复杂所致,所以很体贴的……一把抓起他的腰,拎着他翻墙跳了进去。
徐子榕:……
因为一时不查被哥哥偷袭,徐子榕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进了徐家的大院,他呆呆的看着周围那熟悉的环境,百思不得其解……
大阵怎么没有发动?难道徐枭是在唬人?不可能啊,他要骗也是要骗别人,又怎么可能骗这个被他视为完美继承人的徐梓岩?
“行了,都进来了还发什么呆啊?”徐梓岩难得看到徐子榕竟然两次发呆,不由得失笑。
“啊?没什么。”徐子榕很快恢复过来,虽然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亲昵的在子榕的头上又敲了一下,徐梓岩便想要带着他前往徐枭的书房。
不过徐子榕此时还有点心虚,生怕被徐枭看出来便拒绝了。
徐梓岩也没在意,他知道子榕对徐枭有很深的心结,只要他不想着杀死徐枭报复就好,其他的,他就不qiáng求了……
再次返回了徐枭的书房,徐梓岩和徐枭讨论了一下最近的形势。因为徐梓岩刚刚回来,所以大多都是徐枭在说,他在听,可停了一会儿,他却察觉了一点不对劲。
“元家的这副作态,不像是想要掌控莫新城啊?不然他们怎么会根本不顾这些城民的死活?”
徐枭顿了顿:“我也有过这样的怀疑,可对方对我们徐家bī迫太甚,若不是想要bī我们离开,他们完全没必要和我们死磕。”
徐梓岩眉心紧皱,若真是因为利益的缘故,当对方发现自身面对的危险远超能够获得的利益时,只要不是太蠢,就一定会退却。
但是如今元家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按照徐枭的说法,元家似乎是想要和徐家拼到底,不计任何损失。
这在徐梓岩看来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不管这矿脉怎么值钱,也抵不上家族的延续,若是你家族里的青年一代都拼光了,你还指望什么传承?
任何一个有理智的族长都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而任何一个有理智的家族,也不可能容忍他们的族长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
但偏偏这不可能的事情却发生了,那么唯一的理由只能是——下令的人是他们无法抗拒的人!
这样的人,在元家,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金丹后期的元家老祖!
“元家老祖?”待到徐梓岩把他的想法一说出来,徐枭皱紧了眉头:“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据说元家的老祖已经很多年没在族人面前出现了,这样一个半步元婴的修士,按理说应该集中jīng力寻求突破才对,毕竟金丹修士也不过数百年的生命,这位金丹老祖若是再不突破,恐怕就要陨落了。
“莫非……”徐梓岩的眉头已经拧成了麻花状,因为他突然想起那本小说里的一段情节。
那是白桦在一处秘境里遇到的一名金丹期修士,当时白桦也是金丹修为,所以双方是平辈论jiāo。一开始,那名老者表现的十分和蔼,而白桦也表现的十分恭敬。后来两人在合斗一只金丹后期的妖shòu时,白桦受了一点伤,那名老者在无意中接触到白桦的一滴血液之后,竟然变得十分诡异。
当他们再次面对一处危险的机关时,这名老者突然翻脸,偷袭重伤了白桦,同时按照反派定律,他没有第一时间杀死白桦,反而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这白桦竟然是这老者不知道多少辈的玄孙,而这名老者之所以来这秘境就是因为他寿元将尽,bī不得已才来这秘境冒险寻求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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