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沉着而又坚决地说:“好。”
“你一辈子也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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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祝决的粉丝、以及因为那条惊天动地长围脖而关注了祝决的路人,还有不容无视的他的黑黑们,在习惯性刷围脖的时候,惊讶的发现祝决的围脖在时隔多日后,发布了第三条消息。
消息特别简单,只有一个表情符号,一张微微笑着的脸。
祝决在围脖上动作不多,仅有的两个动作在事后各类大神分析看来都富有深意,落一子看全局的节奏,虽然这只是一个表情符号,但围脖下也瞬间展开了各方猜测,大家纷纷互通消息,猜测是不是《乌衍传》又有了什么新动作,难道是一举攻破了各大院线,拿下了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排片率吗?!
不提那条围脖下迅猛增加的各种脑dòng清奇的猜测,祝决依然一击即中,果断脱离,一点后续也没给出。
唯一不同的是,他在自己的朋友圈里也发了同样一个表情符号。
这里面的诡异简直令人难以忽视,祝决的朋友圈加的人不多,但这群人刷起屏来依然不输给那些网友,而且很明显,这群人的留言风格也更八卦,三分钟不到,下面就迅速增加了十几条评论,祝决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他们各类猜测,把季京轰过来的电话在发出声音之前就gān脆利落地挂断,然后就把手机关机扔到了一边。
恒温的室内一点凉意也不会有,但他依然特别满足地窝进了被子里,把蜷在他身旁的沈弋抱在了怀里,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
沈弋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祝决亲了亲他脸颊,两人四肢jiāo缠,彼此体温的热度毫无阻碍地融合在了一起,就像是水里加了水,蜜里混了油,心里的满足充盈了整个灵魂,圆满地要开出花来。
“还早呢,”他说:“我们再睡会儿。”
☆、第142章 一四儿
哗啦啦一阵狂风刮过,季京连忙转过身眯起双眼,风里夹杂着沙子和细碎的小石子,扑在他背上簌簌作响,隐隐生痛。
“你应该像我们学习,穿这样,就没关系了。”他旁边提着摄像机的小可说道。
他身上穿了一件白色长袍,产自一块同样被沙漠包围的富饶之国,人类的智慧在这件衣服上展露无遗,虽然头顶大太阳,脚下又是发烫的沙石地,但穿这件长袍比穿普通衣服要两块多了,兜帽一戴,再大的风也不怕,小可看了衬衫笔挺的季京一眼:“古人说要风度活受罪,要吸取教训啊。”
季京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原谅他这种压根看不懂形势说话的行为。
在不远处另外一群人在狂风中淡定地检查了下机器,显然他们也比他要更懂得怎么在这种天气下工作。
他们来到这个地区已经有三天了,在这边拍的戏份并不复杂,从踏入这块异国土地、沐又凝和乌衍彻底分开后没多久,乌衍的行踪就从公众眼前消失了,按照他们从各种遗迹和史料中挖掘出的线索,在结合适当的想象,他们为乌衍编织了一条南下之路,这条路远离繁华都市,甚至远远偏离了人类所聚集之处,这个地区就是其中一个定点。
要说气候风貌的话,这里跟《希望地》的采景点很像,不过这里比那边要更为地势陡峭,险峰耸立,地裂随处可见。
乌衍坐在悬崖边,双腿自断崖处挂下,从下而上从上来的罡风将他裤腿撕出了一条条毛边,风声凌厉,沙子毫无遮挡地打在他的脸上、身上,沿着纠结的发丝滚落在他的肩膀,他的脸上被刮出了细细的血痕,他却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呆呆地看着遥远的地平线。
那儿残缺的夕阳被大地吞噬了一大半,从裂缝间溢出的血色流满了半边天空,湿漉漉地挂在那里。
“他在想什么呢?”
“……”副导演声音压得很低:“不知道。”
但季京还是被吓了一跳,他这才意识到刚才那句问话是他问的。
他不知不觉间站在监视器前已经站了很久,他看过很多电影,在业内也是有鉴赏力的那一类人,虽然没有那些专业人士更擅长从一些细枝末节推敲、从眼神、表情、肌肉动向上分析,但要是真动真格让他去写几篇影评,他不觉得自己会写的比大部分影评人差,那些演员的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戏他也能感受到。
但眼下他的所有感官却好像都关闭了一样,他在心里组织了很久,依然是一片空白。
这是一个很长的特写镜头,跟以往总是难免qiáng调祝决五官的惊人完美不同,季京在刚刚的那么长时间,几乎都没能意识到祝决的脸长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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