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壮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叶乘凉过日子的,而他一直不去碰叶乘凉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太争气,并不是真的像他娘说的一样要先成了亲才能如何如何。他们是两个男人,其实讲究的并不像一般夫妻那么多,且叶乘凉对他的心思也挺明显,那小子也不是什么矜持的主。所以按理说,他现在能振起雄风了,那把叶乘凉吃gān抹净再待他比以往更好才是应该的,可是目前纠结就纠结在这毒上了。他不确定叶乘凉中的毒是不是曼塔罗,万一是,那他这会儿要了叶乘凉不就无异于要跟叶乘凉yīn阳两隔了么?!
叶乘凉靠在车上难受得直粗喘,但是这种被人陷害出来的情-欲不是他想要的,因此即便此刻他汗如雨下也还是咬着牙撑着一丝清明。可当他看到张大壮进了车里,却还是觉得心跳比先前更加乱了三分,脑子里还没决定出什么呢,身体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靠近了。
张大壮只犹豫了片刻便把叶乘凉抱在怀里,随即便与叶乘凉结结实实地吻在了一起。
叶乘凉揽着张大壮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就在张大壮的颈边,他吻着张大壮,下-身在张大壮身上直磨蹭,难耐不已。
张大壮觉得自己也快被bī疯了,但是他没喊停,由着叶乘凉的手探进了他的衣里。
叶乘凉用脸颊蹭着张大壮的颈侧,“大壮,大壮……”一声声的,诱人至极。
张大壮骂了句什么,终于撕开叶乘凉的衣服,而这时外头则传来了张赫知的声音:“大爷,我快憋不住了,您就陪我去一趟么,这里四处都是大林子,我胆子小的么。”
那车夫吱吱唔唔地比画了几下,示意他不能离开自己的马车。
张赫知就装听不懂,紧接着二人就听到车里传出来一阵呻-吟声。
那车夫皱了皱眉,张赫知则红了脸,不待车夫反对直接凭着自己力气大一拖二拽就把人拉走了!
却说车厢里,张大壮按着叶乘凉,飞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叶乘凉闻言所有的动作一停,眉梢几不可见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就卸了身上的力道,不再跟张大壮较劲了。
张大壮趁这会儿功夫帮叶乘凉擦了擦汗,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叶乘凉与他十指jiāo扣着,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心里却如擂鼓一般。
不多时,那车夫就一脸不满地快步回来了,后头跟着暗暗咬牙切齿的张赫知。
张赫知扬声问:“爹,可以赶路了不?”
张大壮似乎在忙着什么,急促地喘息着含湖不清地“恩”一声算是应下了。
马车于是重新上路,一路上伴随着车厢里诡异的晃动与时不时传出来的压抑闷哼。最后张赫知听得脸都绿了,而车夫则更明显的憋了一肚子火!
到了宜铜镇的时候张大壮就把叶乘凉抱下来了,叶乘凉看起来似乎在睡,又似乎是累晕了。车夫收钱的时候状似无意地指着叶乘凉唔唔几声,明显是问叶乘凉怎么了。张大壮眼里漫过一丝担忧与尴尬说:“睡着了。”
那车夫想再看看叶乘凉但是这会儿天还没亮,没太看清,便收好了钱驾着马车离开了。
张大壮抱着叶乘凉,带张赫知去了宜铜镇上的糖铺子。自打叶乘凉不做糖之后这里就开始卖凉皮了,不过也没卖上几天又停了,愁得掌柜头疼,吃不香睡不好的,这天不亮就醒了正琢磨着哪天是不是要亲自去红沙村看看呢,就听有人敲响了他铺子里的大门!
这个时间,莫非是海青?
掌柜的立马穿上衣服出去问:“谁啊?”
张大壮见了四下无人便说:“周叔,是我啊大壮。”
周掌柜立马把门打开让人进去,“怎么这么早?”
张大壮却是只进了门坎便没再多动几步,说:“借我匹马。”
周掌柜想都不想就亲自去马棚里把海青平日里偶尔会换骑的马牵了出来,张大壮道了谢带着叶乘凉坐上马便从后门一路赶回红沙村。
风声呼呼地在耳边响着,叶乘凉坐在张大壮前头闭着眼,整个人是又困又累又“jīng神”,都已经快形容不出具体是个什么滋味儿了。他觉得张大壮不是鳖jīng,他才是,这都快成忍者神guī了。他想好了,等司徒尘飞看完之后要是说他中的只是普通chūn-药,他一定掐死张大壮。不对,是先jian后杀!
张大壮一路把马骑回了司徒尘飞家,这时候离天亮就不远了。他把马停外面敲响了司徒尘飞家的门,没敲到三下海青就过来把门打开了,见叶乘凉靠在张大壮身上眼看就要晕过去了,赶紧把人让进屋里,还把何晏叫了出来,顺便看着张大壮去一脚踹开了司徒尘飞屋里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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