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也拿那卡没办法,但是知道他听不到他们说话,也就听之任之了。
贝尔问维拉:“这些天你哪去了?好几天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维拉笑笑:“喏,你也看到了,没什么事,我只是去那卡的山dòng里住了。”
贝尔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真的喜欢那卡?你以后都要和他在一起吗?”
维拉摸着下巴想了想,朝贝尔眨眨眼:“这个,要看他的表现了,不过暂时来说,我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
贝尔有点迟疑地问道:“那,你知道那卡的事情吗?”
维拉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情?”
贝尔于是简单地给维拉解释了一通。原来,那卡出生的时候,他的母父由于难产去世了,更加奇特的是,那卡的shòu纹,竟然和他的父亲不一样,他父亲的shòu纹是黑色的,而他的shòu纹竟然是棕色的。这在部落里,简直是奇闻。因为shòu人的shòu纹,都是传承自父亲。
那卡的父亲看到这样的孩子,心都凉了。他觉得,那卡不是自己的孩子。部落里的很多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如果那卡不是他的孩子,那这个孩子的来历就很可疑,很可能是他的伴侣背叛了他。可是,那卡的母父已经死了,再也没人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那卡的父亲恨他的出生害死了他的母父,也觉得他不是自己的孩子,一直对他很冷淡,在他能够化形之后,更是把他丢在一个废弃的山dòng,让他自生自灭。
族里的人都认为那卡是部落的耻rǔ,没有人领养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小shòu人愿意跟那卡玩,只有几个年老的shòu人,看他可怜,送给他一点吃的,还教会他捕猎。那卡,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维拉恍然大悟。原来,那卡那样冷冰冰的性子,就是这样形成的。维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那个冰块脸,有了一点怜惜。
那天回去之后,维拉也不再故意摆脸色给那卡看了。那卡很高兴,却没有因为维拉的亲近而对维拉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更不用说亲吻维拉了。
维拉觉得有些奇怪,毕竟,shòu人可是最受不住挑逗的了。他以为那卡还在介意那天的事情,还特意解释道:“那天我是去河里抓鱼,想着做点鱼汤给你喝,没想到划伤了脚,古德刚好路过,看到我受伤了,就想帮我看看。我自己也不好处理脚后跟的伤,就让他看了,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那卡听到这样的一段话,心中感动,也更为愧疚。从小到大,没有几个人像维拉一样把他放在心上,他竟然伤害了这样的一个人,他简直都不能原谅自己。他更为用心地对维拉好,却不敢去亲近他。他怕自己一个冲动,又伤害了维拉。那一次维拉的伤确实挺严重,好几天才能下得了chuáng。
维拉不知道那卡到底在别扭些什么。他用尽百般解数,挑逗得那卡欲火冲天,但是那卡总有办法,将那欲火扑灭。维拉对他的这种表现很是恼怒,然而却也不能bī着他和自己做爱。
这天捕猎的时候,维拉看到草原上有条清澈的河流,于是很gān脆地跳下去洗澡了。他又喊岸上的那卡:“喂,河水很清凉啊,你也下来洗个澡吧!”
那卡看了看水里露出白皙胸膛的维拉,立马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了。他怕多看几眼,自己就会shòu性大发。维拉在水里扑腾了半天,也没等到那卡下来,最后只好无奈地清洗一番,上了岸。
回去的时候,他们碰到几个同样出来捕猎的shòu人。维拉故意亲近那些shòu人,和他们说说笑笑,果然,那卡很受刺激。一回到山dòng,那卡就拉着维拉激烈的亲吻:“你是我的,不许你喜欢别人!”
那卡终于把这句话吼出来了。
维拉满意地笑了:“我是你的吗?那你怎么不肯碰我?你不肯碰我,我只有找别人了。”
那卡梗着脖子地吼道:“不许你这么做!”忽然又可疑地红了脸:“不是我不肯碰你,我是怕伤到你。”
维拉笑着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傻瓜。你只要小心一点,没事的。”
维拉拉着那卡坐到chuáng边,主动地脱掉了上身的shòu皮衣服,然后拉着那卡的手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蹭来蹭去。这一蹭,那卡的欲火蹭地涨了起来。他爱不释手地摸着那滑腻的肌肤,唇也贴了上去,细小的吻如同羽毛一样在那上面拂过,蹭得维拉痒痒的。
那卡当然也不会放过胸前的两颗红豆,含住了轻轻吮吸,引得维拉发出一声低吟,微睁的双眸媚意流转。他仿佛膜拜一样,在维拉的身上印上轻吻,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不过,这仿佛永不停歇的吻,让已经情动的维拉焦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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