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能轻点儿捏我的爪子么哥们,拧抹布呢?
雷切:“别撒娇,马上就洗好了。”
阮向远:“……”
最后一个比如。
阮向远:“嘤嘤嘤!”
——救命!挤肛门腺这种技术活儿是你能gān得来的吗?放开我的jú花禽shòu!
雷切:“小狗怎么还能发出鸭子一样的叫声啊?”
阮向远:“……”
狗崽子趴在澡盆子边用力朝天花板甩着白眼,终于被折腾烦了他决定报复社会,趁着雷切手滑没抓住,他用力抖动身上的毛,把身上的泡泡抖得四处飞溅,糊男人一脸。男人皱起眉伸手去擦脸上的泡沫,狗崽子裂开嘴哈哈吐出俩口浊气,跐溜一下从澡盆子里飞窜出来,脚底打着滑飞快地窜出浴室,湿哒哒的爪子在他主人昂贵的shòu皮地毯上留下了一大串模糊带着泡沫的小爪印——
呃,跑得太快,桌布被他顺便带了一小块下来。
桌子上的饼gān被拽到了地上,饼gān渣滓撒了一地毯。
转弯没来得及刹车,于是摆在墙边的装饰花瓶也被后腿蹬倒了。
雷切追出来,手上的泡沫还没来得及洗gān净,看见客厅里一片láng藉,男人挑起眉,顺脚踹翻了阮向远没来得及撞翻的垃圾桶——
“打死你!”
一把抄起垃圾桶,雷切杀气腾腾地冲阮向远这边跑来,狗崽子一看这货居然来真的,嗷呜一声手快脚快连滚带爬地钻进沙发底下,男人扔开垃圾桶弯腰伸手到沙发底下去掏,奈何qiáng壮的手臂却不如还未成年的幼犬柔软,阮向远猫着身子三俩下就爬到了沙发的最里面,顺便没忘记回头啊呜一口在男人手指尖留下一不客气的牙齿印——
人狗大战。
雷切收回手臂准备把沙发整个儿挪开把造反的狗崽子抓出来,一个收身没注意撞到身后移位的木架子,木架子重重撞到墙角,架子上摆放的鱼缸翻到下来——鱼缸里的水浸湿了整整一大片地毯不说,鹅卵石倾洒一地,雷切的小红小花各种金鱼也随着泼出的水掉落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离了水,金鱼们在地上无力地跳跃,圆形的嘴巴飞快地一张一合。
雷切手忙脚乱扶起鱼缸,将金鱼一条条地捡起来扔回鱼缸里,也顾不上再揍阮向远,转身急冲冲地回到浴室去给金鱼们重新打水,而此时此刻的男人却不知道,某只缩在沙发底下的狗崽子已经看直了眼。
蹑手蹑脚地在沙发底下爬动,狗崽子先探出脑袋四周看了看,当听见浴室里雷切传来的动静时,阮向远这才放心地从沙发底下彻底钻出来,狗崽子踩着胖爪子颠颠儿地跑到鱼缸倒下的地方,伸着鼻子仔细地嗅了嗅——
那带着淡淡鱼腥味儿的地毯让他口中的唾液不知觉地分泌。
长长的舌头耷拉出小rǔ牙外面,狗崽子蹲在原地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方才小红小花和小黑在地毯上跳跃的样子——
看起来,好好吃(﹃)。
从此,阮向远忽然觉得自己打开了一道通往料理界的新大门。
当雷切小心翼翼地捧着鱼缸宝贝似的从厕所里走出来,正准备按照习惯将鱼缸放回木架子上,这才发现原本摆放木架子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男人愣了愣,就好像这会儿刚睡醒似的,忽然发现他一向整齐gān净的房间此时此刻乱得像是土匪入侵过。
四脚朝天的木架子旁边蹲着一只毛茸茸的哈士奇狗崽子,狗崽子身上的毛因为洗澡洗一半搞胜利大逃亡导致现在还湿漉漉的,一戳一戳的竖起来像个刺猬,白净的狗脸上蹭得全是沙发底下的灰尘,此时此刻这货正吐着舌头笑眯眯地望着它的主人。
雷切:“……”
将金鱼缸顺手放在室内唯一还幸存的茶几上,男人面无表情地长手一伸将脏兮兮的狗崽子拖过来,啪啪照着屁股就是俩巴掌。
狗崽子挂在男人qiáng壮的手臂上被结结实实地揍了俩下,雷切本来劲儿就大,下手没轻没重,这继续打下去还不要了亲命呐?赶紧屁滚尿流地娇气哼了俩声,立刻感觉到即将落在屁股上的第三巴掌停在了半空,尾巴动了动,阮向远悄悄回头看,一眼就看见了雷切眼里一瞬间的犹豫。
狗崽子嗷呜一声,抓紧时间连滚带爬地从男人手臂上爬下去,老老实实滚回浴室自己跳进澡盆子里!
“嗷呜嗷嗷!”
——那什么,说好了的,缴枪不杀!
……
九点二十八分,早餐时间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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