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的时候,他看见雷切狠狠地皱着的眉头,当他傻bī兮兮地跟那双湛蓝的瞳眸对视上,清晰地在对方眼中的倒影里看见了自己叼着对方的老二跟对方搞瞪视的愚蠢模样,然而,就好像是已经预料到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似的,雷切紧紧地摁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推开,并且毫无预兆地猛地将青筋突突跳动着的下身往那湿润温暖的口腔中送进一大段——
直到阮向远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不堪负荷的嘶哑气息,当他这么做的身后,喉头不直觉地规律收缩也给雷切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空无旁人的医疗室内,安安静静的。
如果此时有个什么不长眼的犯人推门而入,他将在第一时间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yín靡气息,当他抬起头,他也将轻而易举地看见医疗室的角落那张病chuáng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红发男人微微仰着头,薄唇微微开启呼出轻轻的喘息,他的上半身衣着完整,只属于王权者的旧德意志时代深蓝色军装之下,只穿了一件极其贴身、将其完美的肌肉完全bào露的紧身背心,只有走进了才能发现,在这样严肃的装束之下,他的裤子拉链却被拉开了——
敞开的拉链处,一根令人瞠目结舌尺寸的器官青筋bào露,正耀武扬威地耸立着。
此时此刻,一名侧脸被柔软的黑色碎发遮住的黑发年轻人正埋头于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位置,他含住器官的大部分,随着动作头部微微上下活动着,粘稠的液体声和吞咽的声音成为了医疗室里唯一的响动。
“楼层战永远是公开的,”纵使几乎已经快被qiáng烈的快感支配,半晌,当男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却还是显得异常冷漠,仿佛从头到尾他所扮演的只是一个正经八本的称职教官,“只需要再过不超过三场楼层战,就会有人看出你那些小把戏,然后,就会有专门针对你个人的计划——啊,舌头麻烦再勤快一点,那个感觉还不错。”
阮向远:“……”
简直是……得寸进尺。
对于身下的人忽然猛地停止动作这种无声地反抗,雷切表示非常淡定,他挑了挑眉:“再不快点的话,那些人就要回来了——在she出来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
虎躯一震。
被这样的威胁成功威胁到的阮向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那张说不上难看但是此时肿成猪头的脸上挂着无语的任劳任怨,他艰难地运用着舌头并且配合着手下的动作,在轻轻地将那球体揉弄的同时,也不忘记用指尖刷过口腔之外的巨大——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切提醒了一般处于jīng神紧绷状态,额角因为过于集中jīng神而显得有些费力地低落一滴汗液——
他感觉到口中的柱体在跳动,并且越来越坚硬,直到那样跳动的频率变成了一个微妙的速度——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头顶上,红发男人轻微地嗯了一声。
随即,口中的巨大被抽离,一瞬间失去了填充物,当阮向远迅速闭上双唇时,qiáng烈的疼痛让他这才觉得自己下巴就要被折腾得脱臼,他揉了揉下巴,飞快地擦掉唇角还没来得及吞咽下的唾液,转过头,却发现雷切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挺着他的大鸟从病chuáng上站了起来,那因为充血而显得异常狰狞的巨大上,因为还留有黑发年轻人的唾液而显得异常光亮——
那一瞬间,阮向远面红耳赤,阮向远呼吸困难,阮向远极其想死,他羞耻心跌破到了一个新的下限——
他觉得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再超越这个低度的历史最低谷。
指尖红发男人慢吞吞地走到他的办公桌旁,一屁股在他的位置上坐下来,单手撑在扶手上托住下颚,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冲他招招手。
阮向远在原地愣了三秒。
然后想起来了蠢主人的“老子不慡你就惨了”的言论,以他对雷切的尿性了解程度来看,这货……当然不是在开玩笑。
阮向远的厚脸皮还没有放弃治疗到已经可以在众人面前表演chūn宫的程度,于是,只用了三秒,他老老实实地走到雷切面前,蹲下,满脸无奈地继续——
“你的体能是目前最大的弱点,听说绥已经有想重新锻炼你的意思,这个,你就去找他就好了……与其教你怎么揍人,我更倾向于教你怎么样避免被揍——毕竟,我也不是那么乐意每天看着这副猪头脸为我服务的……恩啊……啧,学得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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