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阮向远产生了一种“拥有者”的错觉——就比如说,雷切其实是他的所有物。
自私的,个人的。
以及,完全的。
他近乎于呆傻地瞪着雷切,看着男人漫不经心地用修长的双手扳开他的双腿,瞪着眼,阮向远看雷切的双唇动了动,明明说的是大家都能听得懂的语言,但是他说的话就好像直接从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似的,完全没有经过大脑,阮向远在绞尽脑汁地努力试图思考却发现大脑中依旧一片空白之后,妥协了,抬起头,有些无奈地问眼前的男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感觉到笼罩在自己头顶的yīn影又往下压了压,此时此刻,雷切高挺的鼻尖是恨得碰到阮向远的了,男人的手明明火热一片,奇怪的是,他的鼻尖却冰冷地让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近在咫尺,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最后重复一遍,抱住我的脖子。”
“……”
这道近乎于亲密的邀请让阮向远眼皮一跳,放在器材垫上的指尖下意识地动了动,但是却依旧没有抬起来,尽管黑发年轻人此时此刻是非常想照办的,奈何不知道为什么,手却如同被鬼压chuáng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浑身上下僵硬的只剩下一双眼珠能在眼眶里动了动去——
顺便bào露了他的不安情绪。
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依旧是僵尸一样躺在垫子上瞪着自己,耐心燃尽的雷切挑挑眉,发出一声咂舌,终于不打算继续跟眼前的人玩纯情游戏,那只巨大的手抓起身下人的脚踝,用力往上提了提顺手帮助他缠在自己的腰间——
“啊……”
下意识地抬了抬腰,阮向远不安地感觉到了什么坚硬又有些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臀瓣上划过,那东西灼热异常,触碰到的地方还诡异地留下了湿润的感觉,就好像那个东西似乎分泌出了什么令人面红耳赤的粘液……
就好像是存心戏耍一般,雷切抓着自己的坚挺,故意从阮向远的脊椎末端开始,沿着臀缝一路向下,带来的瘙痒和触感似乎无声地在告诉身下的人下一秒即将进入他的东西的尺寸究竟有多少可怕——
“我要进去了。”
同样的话,雷切重新重复了一边,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做过多的等待,不等阮向远出口阻止,在男人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他近乎于粗bào地从两边将挡在自己面前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而后那粗大的器官便十分凶狠地捅进了那之前只是草草做过扩张的紧致后xué当中——
“啊啊啊啊——操你——唔!”
身体仿佛被那毫不犹豫一捅到底的粗大性器撕成两半,在阮向远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失声痛呼的时候,他的脏话却双唇上猛地咬上来的冰凉薄唇被完全堵在了嗓子眼里,雷切的双唇就和他的鼻梁一样冰冷,就好像是要发泄什么情绪似的,男人粗bào地啃咬着他的双唇,湿滑的舌尖舔过黑发年轻人的唇角——
在他怔愣之际,趁机一举进攻,撬开他的牙齿,疯狂地侵占他的口腔内部。
有些应接不暇地应对着男人令人几乎窒息的深吻,阮向远只来得及抓紧时间从鼻腔中呼吸沉重的粗喘,此时此刻的工具间里,只有来自雄性双方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唇舌jiāo替时,jiāo换唾液时候发出的yín靡水声。
“痛……痛……操,轻、轻一点啊——”
“什么?老子都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啊!”
仿佛是惩罚一般,那巨大的玩意又往里用力撞了撞,阮向远几乎欲哭无泪,身体的内部被那一举入侵的粗大所完全填满,然而令人感觉心惊的是,男人下身的那玩意就好像是一根有违背常理的存在一样,当它艰难地挤入那jīng致而微微湿润的后xué,被一层层仿佛自主要上来的嫩肉所包围的时候,它居然还在不停地变得更粗更硬——
阮向远的手死死地抓着雷切的手臂,修剪gān净的指尖没有多余的指甲却依旧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雷切低头看了看,那深深陷入自己皮肤中的指甲沾染着不知道是他还是身下人的血液,知道这货是痛狠了,男人挑挑眉,拖着对方臀部的手随便拍了拍,用哄婴儿似的沉声道:“放松,指甲要被你掀起来了蠢货——”
“你来给我捅一下,”阮向远咬着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嘲讽笑容,“再来试试看屁股后面插着个不明物体的情况下能不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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