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让自己结实的胸膛紧紧地贴在背对着自己的黑发年轻人那白皙细腻的背上,与他说话时那温柔的嗓音完全不同的是,男人那只握在他□器。官上的手的动作却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qiáng势占有力,他不急不慢地揉。弄着阮向远早已分泌出不知道多少透明液体的前端,修剪得gān净而整洁的指尖仿佛不经意一般蹭过那挺立起来的柱。身下面沉甸甸的小球——
雷切微笑着,满意地听见当他这么做的时候,被他压在身下的黑发年轻人发出重重的倒抽气声音,他能想象,如果不是现在他的小狗正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克制自己,大概早就要忍不住发出了另他期待已久的yín。dàng喘息——
就像他们早晨在操场上晨练似的,多少次当身边的人毫无自觉地用急促的频率在他耳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都必须要qiáng忍着从脑海深处挖出理智,这才不至于让自己就像是个随时随地就会发。情的yín。魔似的将他gān脆带到看台后面的背风口处狠狠地gān上一场。
粗糙的拇指在那完全充血的前端狠狠刮过,离开的时候甚至带起了一丝仿佛难舍难分的银丝,红发男人低沉地笑着,将那沾染了阮向远j□j的拇指恶作剧般地放到了他自己的唇边,并且胡乱地在他唇上捣乱似的乱蹭一气——
鼻翼抽动,钻入鼻腔的气息几乎是让阮向远第一秒就猜到雷切到底在gān嘛!
“操!简直不要脸!”
瞬间从脖子根红到了脑门,阮向远终于放弃了再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张开嘴看也不看也狠狠一口叼住男人的手指,在身后那人猝不及防的痛呼声中,他含糊地骂了几句脏话。
直到雷切终于放开那个还在不断尝试往他身体里推的“狗尾巴”,提醒似的拍了拍他的背,阮向远却如同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依旧用越来越大的力道咬着男人的指尖,当他明显地嗅到血腥气息在唇舌扩散开来,他非但没有松嘴,反而勾起唇角,伸出柔软丝滑的舌尖,舔了舔那被自己叼在口中的手指——
雷切真正叫做虎躯一震,终于忍无可忍地伸手卡住黑发年轻人的下颚,没好气地说:“松口!”
阮向远松开嘴,回过头给了红毛王权者一个嚣张的笑:“知道什么叫冰火两重天了么?”
这他妈放这货嘴里的要是是老子的老二,估计这会儿已经宣告断子绝孙了把?雷切被气乐了:“张口就咬人的臭毛病还能不能改了?”
“这不是毛病,”阮向远满脸无耻,“这是优点。”
“属狗的你。”
“怕被狗咬您到是别什么破玩意都往老子的狗嘴里塞啊。”阮向远说着,非常具有暗示性地斜睨了一眼此时男人还包在那骚包子弹内。裤当中的玩意——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根玩意的形状,光是不兴奋的时候,尺寸就可以用客观来形容了。
这会儿,蠢主人这个抖S大概nüè他nüè出了点快感,下面那根孽。根眼瞅着恨不得要冲破内裤冲出宇宙……
想着想着,阮向远自己笑场了。
做。爱这么严肃的场合居然笑场,原本空气中好不容易聚攒起来的yín。靡气氛就被这货活生生地给搅合了,雷切挑眉,心想自己逗他说话可能还不如听他趴在那儿要哭不哭地哼哼唧唧来得痛快,于是果断地抓住还深深插。入身下人后。xué的那根按。摩。棒重重往里面一顶——
此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那根低调奢华土豪黑的按。摩。棒被连根顶入了黑发年轻人的后,xué,伴随着阮向远沉重艰难的呼吸,他身后那令人着迷的入口处以不可思议的姿态被狠狠地撑开着——
果不其然,雷切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只见那原本还笑得贼兮兮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男人手下几乎可以立刻地感觉到这副柔软的、可以配合他摆出各式各样姿势的身体立刻僵硬了起来。
雷切嗤笑,伸出手轻轻用指尖弹了弹身下人那挺立着的男性。器。官,深蓝色的瞳眸不动声色地扫过chuáng单上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某个人不自觉地磨蹭湿的一小块,眼底的笑意更深,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此时此刻真的如同九根尾巴似的挂在黑发年轻人身后的按。摩。棒末端……男人顿了顿,qiáng忍下小腹中凶猛燃烧的浴。火,用如同恶魔般磁性的声音轻声笑道——
“小狗,这个东西挂在你身后很漂亮啊。”
“屁、屁啊!”阮向远保持着叉开腿趴在chuáng上的姿势大腚朝天,难以想象这样的姿势究竟有多么像是一只被温水煮过的青蛙,他满脸尴尬地回过头怒骂,“快点拿出来——你喜欢的话自己拿去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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