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骗婚夫郎_老烟圈照吹【完结+番外】(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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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中国把"不孝"作为罪,并对不孝行为实施法律上的制裁是很早的事qíng。迄今为止,商朝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成熟文字可考的朝代,所谓"刑三百,罪莫大于不孝",说的就是商朝的事qíng。如果史料确凿可靠的话,说明商朝已经定"不孝"为罪了。

  到了西周,已经明确把"不孝"视为"元恶大怼",不孝是罪大恶极的,被列为"八刑"之中的第一刑,不容赦免。秦始皇独cao权柄,严刑峻法,对不忠不孝者不会心慈手软,秦代法律中也有不孝罪处死的规定。两汉以后,历代封建王朝都标榜以孝治天下,"不孝"被正式定为罪名列入律书。

  北齐法律首次确立了"重罪十条",把"不孝"列为第八条,这是"十恶"之罪的最早形态,也是后世法典的重要内容。隋朝正式确定了"十恶"的罪名,"不孝"罪列第七位。从此以后,"不孝"就成为"十恶不赦"的重罪。唐以后各代都沿用"十恶"的罪名。《唐律》明确地规定了"不孝"的内容及相应的刑罚,具体包括下列几项:1.告发、咒骂祖父母、父母。《唐律》规定,除了祖父母、父母犯有谋反、大逆、谋叛等罪行时子女必须告发之外,如果子女告发祖父母、父母的其他罪行,要被处以绞刑。诬告父母更是死罪。值得注意的是,法律还规定,虽然揭发祖父母、父母罪行的子孙要受刑,但被揭发的父、祖却被视为自首,可以免除惩罚。这就给子孙以死救亲提供了机会。换句话说,为了使祖父母、父母免于遭受刑戮,子孙可以不惜以身试法,揭发尊长的罪行,自己去受刑。另外,子孙詈骂祖父母、父母的,也要处刑。明、清律甚至把"骂詈"专列一门,不仅儿子骂祖父母、父母的要处刑,妻妾骂丈夫的祖父母、父母,也要被处刑。

  2.祖父母、父母在世,子孙另立户籍、分割家产。传统孝道认为,子孙另立门户后,孝心就会沉沦丧生。所以,"父母在,不有私财",禁止子孙拥有私有财产,可以说是孝道的一贯要求。唐朝对另立门户的子孙处三年徒刑,宋代对此处罚更重,有时甚至可以判死罪。明朝清朝在这一条上稍微宽松些,经祖父母、父母提出来才受理,刑罚也比较轻,明朝处杖刑一百,清朝处杖刑八十。

  3.赡养父母不尽心的。赡养父母是孝道的基本要求,如果子孙有能力赡养父母却不赡养,或者不尽心尽力赡养,只要祖父母或父母向官府提出控告,子孙就会被判刑。

  4.居丧期间男婚女嫁、弹琴作乐,或者丧期未满就把丧服脱掉。依据唐律,为父母居丧期间男婚女嫁,或者把丧服换成吉服,或者弹琴作乐,判徒刑三年。即使路上遇到别人弹琴作乐,停下脚步聆听的,也要处杖刑一百。在居丧期间怀孕,或者在居丧期间兄弟分家,也要被问罪。

  5.隐瞒祖父母、父母死讯,不奔丧不办葬礼,或者谎称祖父母、父母死亡的。按照法律的规定,祖父母、父母死后,不奔丧不办葬礼的子孙流放二千里;官员如果隐瞒父母死讯,不辞职回家居丧,查实后判两年半徒刑;如果谎报祖父母、父母死讯,判三年徒刑。另外,如果祖父母、父母犯死罪被囚禁在牢房,而子孙或其妻妾弹琴作乐,要以"不孝、不义"的罪名被判一年半徒刑。

  6.殴打祖父母、父母致死的。"十恶"中的第四条"恶逆",就是殴打或谋杀祖父母、父母,这是qíng节最为严重、不能赦免的不孝之罪。甚至连诅咒父母死的,也以"谋杀"罪论处。犯了"恶逆"罪,各代都是不论有伤没伤、伤势轻重,只要有"殴"、"杀"的行为,一律杀而不赦。即使子孙已经畏罪自杀,也要曝尸示众,以示惩罚和警示。明代的法律规定,祖父母、父母受到子孙威bī而死亡的,依照殴打祖父母、父母罪问斩。

  清律更具体地规定,如果因为子孙触犯而导致祖父母、父母自杀,子孙要被斩决;如果因为子孙违反教令而使祖父母、父母轻生,处绞刑。即使父母并非故意寻死,只是无意中死亡,只要起因于子孙,子孙也仍然要负同样的刑事责任。这就是所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的孝道观念在法律领域的典型体现。

  有这样两个案例:一个母亲要把不听话的儿子甲某送到官府,甲某苦苦哀求,母亲不为所动;在向官府提出控告后,母亲却又追悔莫及,投井自尽,甲某因此而被判绞刑。另一个案例是,乙某平日里对母亲极为孝顺,他的母亲向别人索要了非分的财物,乙某极力劝阻,母亲不听,乙某私自凑钱退还了非分之财,他的母亲得知此事后羞愤自杀,乙某先以违犯教令罪被判绞刑,后来才被改判为流放三千里。

  综观历代法律,对不孝罪的处罚,都采取加重处罚的原则。官府审理案件时,都是先分别其尊卑上下、长幼亲疏,然后才听是非缘由,对于以下犯上、以卑凌尊的人,严惩不贷。皇帝在对不孝罪的申报批复中,也往往任意加重刑罚。例如,唐代京官李氏兄弟,二十多年没回过故乡,隐瞒母亲的死讯,查证以后,皇帝命令对他们处以当时早已经废止的车裂之刑。

  最后要说一说的是中国古代的家法、族规。家法族规同封建国家的法律本质上是一致的,除了维护家族内部秩序、调整族里关系、履行国家规定的各项义务外,还用严厉的惩罚手段从思想道德上控制着家族成员,"家法伺候"在古代曾是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断喝。

  在家规家法的教育和约束下,家庭俨然是公府衙门,族权完全成为独裁王权的化身。尤其是明、清两朝,家规家法教育与前代相比更加严厉。在维护孝道方面,家规家法发挥着国法所不能发挥的作用,所达到的效果比国法更为显著。特别是在闭塞的边隅山区,天高皇帝远,政权、法律鞭长莫及,家法族规就成为惩治非礼、禁恶扬善的主要手段,家(族)长既是家族内的立法者,又是执法者。

  其中最突出的是对不孝子孙的处罚。一个家族出了个不孝之子,那便由这一家族辈份最长的族长出面,开祠堂门,严刑惩治,直至处死忤逆父母的不孝子孙。

  第178章 新铺开张

  发丧了陈老大夫妻,陈青给阿爷阿奶上过香,就留在陈家沟帮忙除糙。

  接连两天才忙完田里的活,辞别短工后,未免带娣日后劳损身子,又花二两银子请了村里两名壮汉帮忙打理。

  刘带娣受之有愧,连连推辞,虽说他身子刚好,可也不能总让大哥破费。

  “大头都花了,不差这些小钱。你ròu皮刚合,若是落下病根老了都得找回来”陈青不在意的笑说,又手脚麻利的把家里家外拾掇一遍。

  陈老大一死,家里的房产田地就都归陈平所有,可这穷家又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不说像样家什,连个jī鸭畜生都没有。

  将养身子总得吃点好的补充营养,陈青连夜赶回家中,拎了两只母jī,一只公jī,又去县里割了ròu食骨棒回来给刘带娣煲汤。

  刘带娣打小没吃过好饭,先前在梁家一顿补,这会营养充分,看着比怀孕期间面色都好,就是可惜生产时虚损过度,瞧着面上总有那么一丝苍白。

  坐月子时就劳烦一大家子照顾,这会回了家,还得麻烦大哥帮着调理身子,刘带娣说不出的感动,每每瞧见大哥家里家外的忙活,都觉得甚为羞愧。

  陈青见不得他cao劳自己,把照顾奶娃的活计扔给他就不许人再下地“怪不得嫂子这么稀罕,这娃长得可真端正”

  刘带娣一听人夸他儿子好看,就要笑着应声“随他阿爹”

  “我瞧着还是像你些”陈青笑看奶娃明亮的大眼,只这双眼睛就能招来所有人的喜爱。

  粉嘟嘟的奶娃露出一个无齿笑容,惹得人顿起心怜。刘带娣惆怅的念叨“要是夫君在就好了……”

  陈青喟叹一声,宽慰道“放心吧,听说是发配到盐场一带劳役,那边人生地不熟的,还得多走走关系才好给塞些银子”

  “那就多谢大哥顾念了”刘带娣神色感激的道谢。

  忙活完家里这摊,陈青想着儿子的周礼快到了,就没在陈家沟多呆,赶了牛车匆匆返家。

  妥妥的周礼办的有声有色,圆圆的周礼自然也不能含糊,可惜如今梁子俊不在,家里总是少了那么一丝热闹气。

  万掌柜、柳伯,还有跟陈青jiāo好的林掌柜和柳婶娘全都赶来贺喜,圆圆这天打扮的异常喜人,惹的一gān长辈叔伯给塞了好些jīng贵物件。

  圆圆肥嘟嘟的四肢飞快爬向一堆小玩意,小脑瓜左右乱转都不知该拿哪样才好。

  在家人的鼓励下,小家伙勇敢伸手,先是抓起一锭金元宝,又紧接着将桃木剑抱在怀里。

  “哎呦~这是要当武状元啊”万掌柜笑眯眯的指引小家伙去拿他送的金算盘,小家伙瞄瞄他,不舍的扔掉桃木剑改将算盘收入怀中。

  “哈哈哈……赖皮,不算不算”梁柏达笑呵呵的摆手否决,这是要引着小家伙经商啊!

  “怎么不算?我瞧着就挺好,以后子俊那摊生意可不就后继有人了?”周氏笑眯眯夸道。

  “光认钱哪成?来啊圆圆,抓这根毛笔!”邵凤至加入引导大军,拍着地面引小家伙往笔墨那边爬。

  圆圆一见自己最熟悉的毛笔,笑呵呵的流着口水前进,抓起毛笔就往书上比划,可把一家人乐的不行,讨彩头般吆喝“习文好,将来考个状元光宗耀祖!”

  陈青无奈摇头,抓周哪有这么抓的?左右大伙高兴,就由着这帮大人瞎闹吧。

  圆圆玩了一圈收获颇丰,怀里抱着一支毛笔一本书,一把桃木剑外加一个金算盘,另外一些零七八碎的金银珠宝、扇坠金钥围满了身周,犹不满足的抓起桃子就啃……

  陈青一把拎起胖儿子笑道“行了,这小子忒贪心,再不结束怕是非将所有东西都揽进怀里不可”

  “哈哈……就图个喜庆,抓什么都好”梁柏仓老怀欣慰的点点头,接过胖孙子带他去吃喜。

  周礼结束,陈青要忙的事qíng就多了起来。京里的铺子刚定,正预备翻新,家里一应后勤保障也得跟进。

  新铺开张,脂粉布匹早已到位,只缺成品及时下新款需从老店周转。这件事梁子俊早有jiāo代,是以万掌柜一早就预备出最新绣品打算运往京城。

  京里已经雇请了一位二掌柜,还得烦请万大掌柜赴京任职,再怎么说还是老人用着放心。

  接连几日,万大掌柜忙着jiāo接,顺便带柳衡山熟识生意场上的老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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