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愚依旧不肯松手,迟疑道:“可是我现在就想上你……”
贾涉脑门上都是冷汗,推脱道:“不急这一时,以后多的是机会!”
赵不愚缓缓的松开手,道:“那……你去我家的时候,要舔我的ròu棒,啊,我现在就硬了,你摸摸……”
贾涉只想快点打发掉这个弱智王爷,忙道:“行,行,到时候再说,殿下你快回去吧!臣不摸也知道王爷雄风……”
赵不愚见贾涉答应了给自己爆口,十分高兴,他脑袋本就不够用,此刻更是蠢笨,硬是在贾涉脸上亲了一口后,便高兴的离开了。
贾涉拿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口水,皱着眉头,自己嘀咕道:“cao,这家伙还是嫡长子,什么德行!”
此刻领贾涉出宫的太监已经被赵不愚赶跑,贾涉也无人带路,幸好他记得来时的路,提着皇帝送给李凤娘的点心继续往前走。
眼看着就要走到宫门处的时候,忽然听见yīn影中一个人在叫自己:“贾大人,别来无恙啊?!”
贾涉一扭头,看见yīn影中有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双目狭长,两个手抱着胳膊,却原来是瑞王赵德。
赵德乃是出身低贱的一个妃嫔所生,但和赵不愚那个弱智儿相反,十分的聪慧。今天宫中酒宴,贾涉已经领教过,知道是个难缠的角色,此刻遇到,贾涉只是朝赵德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瑞王殿下,臣还有事,先走了!”
赵德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猛然拉过贾涉,将他拉入yīn影中,手臂紧紧的揽着贾涉的腰。
贾涉淡淡的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赵德的手紧紧的捏着贾涉的下巴,森然道:“什么意思?贱货,本王看你是有点欠cao吧?!”
贾涉心中不悦,脸上却并未流露,只是道:“殿下,你身为王爷,请注意自己的言行!”
赵德哈的笑了一声,手在贾涉的腰上捏了一把,道:“言行?你倒还教训起我来了?你以为你搞上了顾鹏飞,就找到人撑腰了?”
贾涉心中大怒,qiáng自冷静,道:“殿下,深夜在禁宫中,恐怕有违宫规吧?”
赵德哼了一声,凑近贾涉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给本王说清楚,是谁让你上书父皇弹劾袁玠,请求免除和籴的!否则,本王现在就把你的屁股戳的稀烂!”
贾涉心中一凛,朝赵德看去,他想到董全忠对自己说的话,又想起赵理明说起的事qíng,心中转了一转,问道:“袁玠是殿下推荐的?和籴是殿下的建议?”
赵德面色有些yīn沉:“你不用明知故问,更不用推说失忆,说,是谁让你上书的?!”
贾涉道:“殿下误会的,这件事是臣自己的意思,没有人背后指使!”
赵德嘿的笑了一声,低声道:“看来你果然不肯说,那本王让你开口!”说着,赵德捏住贾涉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贾涉的嘴巴便被捏开,赵德咬上贾涉的唇,舌头侵入贾涉的口腔,在其中肆意横闯,贾涉拼命挣扎,却哪里挣得开赵德?
赵德亲了一通,对贾涉笑道:“小làng货,现在亲也亲了,你就别再生本王的气了,快点说吧!”
贾涉脸上气的通红,怒视着赵德:“你放开我!我已经说过了,你爱信不信!”
赵德的手滑上贾涉的屁股,笑道:“làng蹄子生气了?跟你闹着玩呢!你不要再跟本王做对了,当日你派人前来找我,众目睽睽之下,你是边帅,我是王爷,怎么好跟你有来往?”
贾涉压低声音怒斥:“你放开我!”
赵德咬住贾涉的脖子,笑道:“现在喜欢这调调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抱着本王求本王不要起身的!”
贾涉听见不远处有禁军侍卫走动的声音,威胁赵德道:“你再不放开,我可是要喊了!殿下不怕名誉扫地,被官家责罚的话,就继续吧!”
赵德的手撩起贾涉的衣袍,伸到他的裤子里面,隔着底裤揉着贾涉的阳根,笑道:“你随便喊啊!本王怕什么?来gān一次,和你打野战还是头一回呢!你看你都硬了!贱货,是不是想让我cha你了?”
贾涉也真不敢喊,这是在皇宫,他要是真喊了,估计今天晚上就别想出去了,他的分身被赵德玩弄着,心中屈rǔ愤怒之极,却qiáng自忍耐,对赵德道:“殿下,这里是皇宫,万一被人撞到,下官是没什么,殿下恐怕要被官家瞧不上了!”
赵德的手猛然停下,看着贾涉笑了一笑,道:“看来你不傻啊,知道本王想要什么!”
贾涉数次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他微微笑了笑,道:“殿下比景王赵不愚qiáng了不知多少倍,在圣上心中的分量定然是越来越重的。若是因为与下官结jiāo而毁了殿下的清誉,那我真是死百次都不够了!”
赵德将自己的手从贾涉的裤子中慢慢的抽出,捏了捏贾涉的下巴,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贾涉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气,继续笑道:“圣上年迈,国无储君,想必圣上也犹豫不了太久了。下官此次得胜归来,说话也有些分量了。若是将来下官想要帮殿下说话,却被圣上认为是私心所致,那岂非是一切都白gān了?”
赵德亲了亲贾涉的唇,笑道:“你这一张小嘴还挺会说话。所以你就上折子,弹劾我的人?参奏我的和籴之法?”
贾涉道:“下官不过是掩人耳目,掩人耳目……下官的心中,始终是向着殿下您的!”
赵德一巴掌拍在贾涉的屁股上:“总算你还记得本王的好处!今天就先放过你,隔两日等我闲了,就去找你,咱们好好叙旧!”
贾涉勉qiáng陪了个笑,整了整被赵德拉歪的衣衫,匆匆离去。
赵德看着贾涉离去的背影,冷哼了一声,心中想道:什么东西,还我面前耍心眼?若不是你这次侥幸击败烈匕图,本王不好当真跟你翻脸才装作相信你的鬼话,否则绝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赵德一面想,一面朝着宫中走去,走到一半,却忽然遇到亦前去赵理明处的阎贵妃。
阎贵妃对赵德笑了笑:“瑞王殿下这么晚了还进宫?”
赵德躬身行礼:“儿臣见过娘娘,承蒙陛下召唤,不敢不来!”
阎贵妃点了点头,路过赵德身边的时候,用着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姓贾的想要挡我们的财路,你让他识相点!否则,就gān掉他!”
赵德对着阎贵妃笑了笑,趁着众人都没看见,手在阎贵妃的腰上掐了一把。
阎贵妃瞪了赵德一眼,缓缓离去。赵德径直朝皇帝的寝宫走去,一进门便上前数步,跪下道:“父皇,袁玠无罪,是有小人在背后诋毁他!和籴更不可免啊!”
赵理明叹了口气,看了这个儿子一眼,道:“起来吧,有话慢慢说!”
父子二人在寝阁议事,贾涉几乎是一路小跑的离开皇宫。
他一出皇宫北门,便见到顾鹏飞正靠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上,贾涉见到顾鹏飞,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松了口气,朝着顾鹏飞走去。
顾鹏飞等了半天,终于见到贾涉出来,赶上两步,走到贾涉面前,问道:“没事吧?咦,你脖子……”
贾涉赶紧将领子拉了拉,想要蒙混过去,却不料顾鹏飞一把拉开贾涉的手,一双眼睛落在贾涉的脖子上。
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有着一个殷红的印记,很显然,那是吻痕。
贾涉见躲不过去,gān脆也不躲了,随便让顾鹏飞看。
顾鹏飞心中怒火上扬,问道:“谁gān的!”
贾涉有些烦躁,横了顾鹏飞一眼:“管你什么事!”
顾鹏飞重复问道:“是谁bī你的?!”
贾涉笑了笑:“怎见得我是被bī的?其实感觉还不错……”为了配合自己的说法,贾涉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舔了舔唇。
顾鹏飞只觉得心中邪火更胜,压低声音,怒道:“你最好收敛一些!整天勾三搭四的,尽和一些不伦不类的人鬼混!”
贾涉怒道:“我跟谁鬼混了?我跟谁乱搞了?”
话音未落,忽然街边走过两个làngdàng子弟,那两人见到贾涉,忙跑了过来,笑嘻嘻的对着贾涉道:“咦,贾大人,真巧啊,在这里遇见你!”
贾涉茫然:“你是?”
那两人对贾涉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去年我们还一起嫖小馆呢!后来把小馆丢了,我们一起玩……”
贾涉鞠躬:“原来是嫖友,失敬失敬!我现在改邪归正了……”
那两人见贾涉面带笑容,旁边跟着一个面无表qíng身材高大的家伙,只当是贾涉的侍卫,也没在意,便攀住贾涉的肩膀,凑到贾涉耳边,对贾涉笑道:“贾大人,改什么邪归什么正啊!上次你叫的那么销魂,我们哥俩可一直没忘记过……”
顾鹏飞当真是忍无可忍,伸手抓住那条攀在贾涉肩膀上的胳膊,一手一个将两人甩了出去,那两名làngdàng子跌在地上,对贾涉不满道:“贾大人你真是,不玩就不玩,gān嘛打人……”
顾鹏飞上前,怒吼:“滚!”
两名dàngdàng子连滚带爬的跑了,顾鹏飞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贾涉:“大街上走都能遇见你的jian夫,还要狡辩吗?!”
贾涉内心哭天抢地,恨不得一头撞死了算了!
顾鹏飞心中烦躁无比,又愤怒难当,简直不想再跟贾涉说半句话,他哼了一声,大跨步的朝前走去。
贾涉在后面追上,喊道:“鹏飞,你别走,不是,刚刚那两人我真的不认识……哎……你!”
贾涉总算是拉住了顾鹏飞的袖子,气喘吁吁:“你是不是觉得跟我走一起很丢脸啊?!”
顾鹏飞停下脚步,愤然回头:“何止是丢脸,简直……简直是……”他说了两个简直,却找不到合适的词往下接,只得放弃。
贾涉哭丧着脸,无力的辩白:“不管我事啊,我真的是无辜的!!”
顾鹏飞盯着贾涉脖颈处的吻痕,怒道:“那你脖子呢?总不是无辜的吧!!你亲口说很享受呢!”
贾涉张嘴,尚未开口,便听见顾鹏飞道:“松开手!别跟我走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gān的呢!”
贾涉死死的攥住不松,辩解道:“我们两个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那些都是以前,以前的旧账!!我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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