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烛火昏暗,将一切照的不是那么明晰,贾涉却看得清楚,顾鹏飞身上,竟无一处完好的地方,鞭痕,烙痕,甚至还有陈年的刀疤伤痕,颇为健硕的身体和宽厚的胸膛上,还有着尚未擦去的血迹。狰狞可怖,又触目惊心。
顾鹏飞忽然问道:“是什么东西落在我身上?”
贾涉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拳头,哽咽道:“是雪……”
顾鹏飞轻轻的摇头:“不是在房里么?哪里来的雪?”
贾涉泣不成声:“是雨水……”
顾鹏飞伸出手,用着颤抖的手指摸着贾涉的脸,低声道:“是烫的,你哭了?”
贾涉连忙拭泪:“不……没有!”
顾鹏飞轻轻的笑了笑,摸了摸贾涉的头,用着略微沙哑的声音道:“你不要难过……不疼的……我没事。”
贾涉点了点头,用房中的毛巾沾了热水,擦拭顾鹏飞的身体,他一面擦,一面去看顾鹏飞的神色,当看到顾鹏飞眉头微蹙的时候,手就更轻了。
顾鹏飞一句话也不说,贾涉也默默的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顾鹏飞忽然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贾涉摇头,顾鹏飞却根本看不见,只是带着一丝叹息:“我那天晚上,不是有意的。我不知该怎么解释,但是我……”
贾涉猛然伸手,按住顾鹏飞的唇,低声道:“你不用再说了,我没有生气。”
顾鹏飞的双眼空dòng的看着前方,gān枯的唇却微微上扬。
贾涉道:“鹏飞,你不介意,我看看你的下面吧……”
顾鹏飞的脸猛然变得惨白,一把按住摸向自己裤带的贾涉的手。
贾涉低声道:“鹏飞,让我看看……”
顾鹏飞的喉咙沙哑:“我自己能处理,我自己来就行了!”
贾涉缓缓的将顾鹏飞的手拉开,慢慢的褪下他的裤子。尽管贾涉心中早有准备,可是当看到顾鹏飞下身的血迹的时候,还是几乎窒息。
顾鹏飞的阳根上带着血迹,下身上还有细细的伤痕,甚至连yīnjīng上,都有着鞭痕。
贾涉的手瑟瑟发抖,他说不出话来,热泪一滴滴的落下,滴在上面,却化不去血迹。
大理寺中,最可怕的刑罚,不仅摧残人的身体,更摧残人的jīng神。
顾鹏飞的语气平淡:“我已经两天没有小解了,不知道坏了没有……”
贾涉将泪擦gān,道:“大概是尿道堵住了,我……我帮你弄……”
顾鹏飞反问道:“你会吗?”
贾涉不知所措,他的大脑都被愤怒和难过充满,根本难以思考,更不知该怎么办。
却在此事,外面传来敲门声:“制川,你出来一下!”
贾涉将被子拉起,盖在顾鹏飞的身上,他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难以说出来。
赵启的声音再次在外面响起:“制川,出来一下!”
贾涉紧紧的握了一下顾鹏飞的手,拉开门,只见令狐chūn水怀里抱了一堆的拉住,赵启站在令狐chūn水的旁边。
赵启一把将贾涉拉出门去,低声问道:“顾将军身上的上,你都检查过了?”
贾涉点了点头,赵启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听说,大理寺对付不肯开口的犯人,会有特别的酷刑。顾将军他……他……”说道这里,赵启没再往下说。
贾涉道:“你往下说!”
赵启道:“他们会用铁丝,顺着尿道cha进去,犯人疼痛难忍,又遭受jīng神的折磨。很多人但是一听,就会立刻招认,根本用不着上刑。我是担心顾将军是不是也被上了这种……”
贾涉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
赵启伸手扶住他,道:“这种事qíng,当事人是绝对不肯说的,更加不会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我没把府上的太医叫来。”
贾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你知道怎么处理,是不是?”
赵启点了点头,神qíng有些扭捏,贾涉抓住赵启,盯着他:“你告诉我怎么弄!”
赵启从怀中取出一块huáng色的绢,在贾涉的面前展开,上面画的清楚。
赵启道:“你要……这是太医将给我听得,我只是转述给你!”
贾涉点头:“没事,你说!”
赵启道:“受刑之人的尿道多半会被血块堵住,因为无法小解。所以你要先用温水,冲洗尿道,把血块冲掉之后,让他尿出来。再往里面上药,但是伤口会愈合,如果长到了一起,就更加麻烦,你要弄一个软管,cha进去导尿。每日都要换药清洗,大概十天之后,就能够渐渐的愈合了。”
贾涉沉默不语,过了片刻,道:“鹏飞的眼睛完全没有受伤,为什么他看不见东西?”
赵启道:“大概是他在牢中,不想见到自己所受的刑罚,所以看不见了!等什么时候,他有想看见的东西时,或许会能够看见!”
贾涉叹了一口气,将那张图收进怀中,转身而去。
卧房中,点燃了上百根明晃晃的蜡烛,门窗紧闭,房中只有贾涉一人。
顾鹏飞的眉头微蹙,听到贾涉说的,心中更是十分的抗拒,道:“阿涉,我自己来……你……不用麻烦你……”
贾涉将挣扎着想要起chuáng的顾鹏飞按在chuáng上:“你的眼睛,能够看得清楚吗?”
顾鹏飞道:“等过两天我能够看清楚了……”
贾涉微微摇头:“再过两天,你的尿泡就要憋破了,鹏飞,你……不用再说了,好么?”
顾鹏飞的身体都在微微的发抖,贾涉将顾鹏飞身上的被子掀开,用温热的毛巾,敷上他的分身。
刺痛和异样的感觉,一起从下面传来,顾鹏飞猛然伸手,紧紧的抓住贾涉的手:“你……”
贾涉柔声问道:“疼?”
顾鹏飞松开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贾涉将他的外面擦洗gān净,端起一杯温水,却不知该如何将其注入尿道中。
贾涉数次放下水杯,又数次抬起,最后低头,喝了一口温水,俯下身,轻轻的含住顾鹏飞的玉身。
温暖灵巧的舌头,轻轻的刺入顶端的马眼,一股热流,从其中灌入,却只灌倒一半,就被堵住。
顾鹏飞伸手,摸着贾涉的头发,他下面的感觉有些麻木,尽管看不见,他也知道,贾涉在做什么。
顾鹏飞有些艰难的开口:“你……不用这样……”
贾涉又将里面的水吸出来,问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顾鹏飞道:“你去找根细管,直接cha进去,我受得了!”
贾涉摇头:“我受不了!我不能忍受,你再受半点伤害!”
说毕,贾涉再次俯下身,舌头再次拨开马眼,将口中的温水灌了进去。
如此数次之后,顾鹏飞猛然拉开贾涉,一股热流从顾鹏飞的分身she出,房中登时满是骚臭的味道。
贾涉松了口气,道:“好了……总算是小解了……”
顾鹏飞沉默不语,过了片刻,忽然问道:“我那里……是不是坏掉了?”
贾涉摇了摇头,他心中微一犹豫,伸出手,握住顾鹏飞的下面,缓缓的撸动着。
顾鹏飞近乎低吼:“不用……”
贾涉笑道:“我记得那次你说自己在撸管,让我帮忙来着……”
顾鹏飞一把将贾涉紧紧的抱在怀中,沉声道:“不用,不用帮忙……”
贾涉道:“你硬了……”
顾鹏飞从胸腔发出一声闷哼,一股白浊,带着些微的刺痛,she了出来。
贾涉依旧微笑:“she出来了,是好的!还能找媳妇!”
顾鹏飞再也忍耐不住,颤抖的手摸索到贾涉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贾涉柔顺的异常,没有任何反抗,微微的张着口,任由顾鹏飞在其中攻城略地。
良久,两人分开,顾鹏飞低声道:“阿涉,我想看你……”
贾涉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顾鹏飞沉默片刻,斩钉截铁的道:“是!”
贾涉咬了唇,心中复杂之极,片刻之后,他低声道:“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睡吗?你说我……”
顾鹏飞忽然觉得怀中一空,他心中觉得一阵惶恐,然而只是片刻,一个温暖的东西,吻住他的下面,贾涉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鹏飞……那天我说你是自己瞎编的……现在你睁开眼睛……你看我!”
顾鹏飞只觉得对方的唇,在不停的吞吐着自己渐渐涨大的分身,声音勾魂,那景象曾经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过,却从未亲眼见到。
此刻快感如cháo一般的涌来,对方的舌头不停的在自己敏感之处打转,又将其环绕包裹,顾鹏飞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猛然伸手抓住贾涉的头发,将其脑袋紧紧的按在自己下面,挺身一送,对方紧窄的喉咙bī得自己近乎窒息,又好似发狂。
他浑身不停的抽搐,she出数到白液,直灌入对方的食道中。
高cháo过后,顾鹏飞愣愣的看着贾涉,伸手将他嘴边溢出的白色液体抹去:“你……哭了?”
贾涉别过脸,顾鹏飞将他拉起来,抱在怀中,自己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对方的后背。贾涉低声问道:“鹏飞,你能看见东西了?”
顾鹏飞点了点头,道:“我……看见你了……”
贾涉回过头来,微微的笑了一笑:“能看见东西了就好。”
顾鹏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qíng绪,又是满足,又是爱怜,但其中却夹杂着一丝他自己也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惶恐。他不想问,不敢问,但又不得不问:“阿涉,你是为了让我能看见东西,才……才那样做的?”
贾涉不答,却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顾鹏飞低声道:“如果我现在还要吻你,你会不会再也不见我?”
贾涉笑道:“鹏飞,你都she了两次了,不累么?快点睡吧!好兄弟也不是专门用来泄火的!”
顾鹏飞看着贾涉眉毛微扬,嘴角含笑的模样,心中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将他压在身下用力的蹂躏,一会儿又想将他静静的抱在怀中。他思绪纷杂,却最终只能是一笑:“你不是说还要cha导尿管和上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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