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出声,“别说你不答应,我也不答应,我的月月是不是和墨墨相处久了,被他感染了傻气?”
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我亲上他的脸,嘴唇感受着他细腻的肌肤,“傻瓜,骗你师傅的,现在师傅吓跑了,我们不用被人监视着了。”
“啊?”他猛的站起身,“那门口没有人了,我能走了?”
一拽他的衣袖,把他扯回怀里,我的手指探向他的胸口,“师傅走了,我可没说你也能走,月月,我好想那朵兰花,让我看看好不好?”
顺着我扯开的襟口,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若隐若现,浅碧的花瓣绽开延伸,没入肩头,每每动qíng时,cháo红的肌肤衬托之下,更娇艳的让人挪不开眼。
唇贴上兰花,我仔细的亲吻着,感受到舌尖下的肌肤点点的颤抖,湿热划过一处,除了听到他渐渐急促的呼吸,还有嗓音深处挤出的呻吟。
“谪仙落尘,醉卧吾怀。”我笑叹着,吮上他的唇,舔吸着,撬开他的齿fèng,寻找着他的舌。
腰间的手一紧,他与我紧紧贴合,舌尖勾画着我的唇,与我激烈的迎合着,早没了人前的高贵矜持,汲取着我的汁液,擦过我口中每寸柔软,扣在我腰间的手也上下抚弄着,挑逗着我的敏感,在我腰侧不断的柔擦着,今天的月月,好热qíng。
白色的丝绸顺着他的身体倾泻而下,落在他的脚边,雪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的光泽,圣洁如天神下凡,美丽似午夜兰花。
烛影摇曳,俪影双双,鸳鸯戏qíng,罗帐轻落。
只是,如果我以为让月月生了个娃娃,就能堵住鸹噪老太婆的无理取闹,那我就是大错特错了,更何况,还有许久不曾踏足江湖的三圣也不知为什么跪来凑热闹,美其名曰看我有没有nüè待他们家猴子,现在我整个后宫jī飞狗跳,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你看你看,多可爱啊,你看这小嘴,粉嘟嘟的,哎呀,对着我笑啊……”凌笑言小心的捧着手中的娃娃,不时做着古怪的表qíng,自得自乐的笑上没完。
我搂着月月,让他靠进我的怀抱,秀美的脸庞上还有难掩的疲惫,柔顺的贴着我,“皇上。”
“你累不累?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要不我现在出去吧?”我紧张的搂着他,生怕才生产三日的身子太虚弱。
轻轻的摇了摇头,整个身子贴合着我,脸上露出圣洁的微笑,“不累,有皇上陪着,不会累,皇上见过孩子么?”
我狠狠的白了一眼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的凌笑言,“从娃娃满地起,就没离去过她的怀抱,只是给我看了两眼,让我知道是个女孩子,她马上就夺了回去,我都没抱热呢。”
他温婉的一抿唇,“我看见了,象皇上,很漂亮。”
“谁说的?”旁边老太婆一竖脸,“象我徒弟,所以才这么漂亮,象她,那不是丑翻了?”
我仔细的给月月掖掖被子,裹进我的怀抱,直接忽略到老太婆的话,她再怎么试图否认,都不能改变孩子身上有我的血统,“师傅大人,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我和月月早就说过了,让她跟您姓。”
“真的?”惊喜的声音望向我和月月。
“真的啊!”我笑出声,“不过,她身上有我的血统,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是个好色的王爷,不知道师傅会不会嫌弃她的出生啊?”豪不掩饰我揶揄的口吻。
“有我教育着,才不会和你一样呢。”她伸手逗着孩子的小脸,“我叫凌笑言,你叫凌笑笑好了,看你这么能笑。”
我和月月大眼望小眼,为孩子的名字而抽搐。
“师,师……”我试探着出声,“她,她叫凌笑笑?”
“怎么?不行啊?”看我一眼,分明是示威的神qíng,“这么会笑,不叫凌笑笑叫什么?”
“可是,这冲了您的字。”我实在找不到借口了,求救的眼投向月月。
“老太婆不忌讳!”直着脖子,一扬脸。
“师傅……”月月挣扎着yù起身,终于让凌笑言回到了chuáng边,依依不舍的递出怀里的孩子。
粉脸似满月,三天了,终于睁开了眼,骨碌碌好奇的乱转,眼珠如墨漆,小嘴红润似朱,一下下的啧啧有声,小鼻翼一张一翕,对着月月的怀抱拱着。
“师傅,不如叫展眉吧,小名笑笑可好?”月月的笑容,让凌笑言讷讷无声,委屈的皱皱脸,默默的点了点头。
怀抱里的小乖乖一皱脸,哼哼出声,脸朝着月月的方向,砸吧着小嘴。
“看样子是饿了,师傅,我们出去吧。”把宝宝往月月怀里一塞,我示意凌笑言出门,她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孩子,没jīng打采的跟着我出了门。
“你现在好了,徒弟为你生了宝宝。”突然出现的三条人影,让我一愣。
“你的徒弟不是也快生了嘛?我把过脉就在这几天了。”凌笑言整个脸就象开了花一样,对着智圣寒暄笑着。
“可是你一个人,徒弟生一个就能满足你了,我可是三个人教一个徒弟,不生三个怎么也对不起我们。”智圣摸着脸,却是两眼透着jīng光望着我。
“话可不是这么说啊,我三个徒弟都给他了,才换来一个宝宝,你们就才一个徒弟,按这么算,我要九个。”同样威胁的眼睛,也是瞪着我。
“我最少三个!”
“我们九个!”
他们当在水果摊买橘子吗?你三个,我九个,我无语望苍天,回应我的,只有蓝天依旧,白云悠悠,还有耳边热闹的喊声。
“三个!”
“九个!”
第一百二十八章 红衫系爱终无憾
“皇上!”红藕的声音尽职的响起,“您今夜要去哪宫?”
哪宫?我现在是哪宫都要不起啊,再这么下去,我会不会成为纵yù过度而死的女尊帝王第一人?
“没看见朕现在的样子吗?朕哪也动不了,回自己的寝宫睡觉。”腰间仿佛被绑了铁块,我直直的挪着脚,腿都提不起来,整个大腿根部也酸的发疼,每挪一步都嘶嘶的吸气。
“那我通知各殿,今天皇上自己在寝宫休息?”红藕飞快的接过话。
摆摆手,我吃力的摇摇头,“他们反正都躲着朕,根本没必要通知,要是你刻意说朕身体不舒服,怕要惹出事了。”
“那要不要我去和凤后说说?或者上国师那给您讨些灵丹妙药?”红藕的话让我又一次扶上了额。
去gān什么?告诉他们,我就是消受他们的热qíng才导致现在行动不良?
御雪生我的气,活活给了我顿教训,以往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疾风bào雨,虽然美妙,却是后患无穷,月月本是飘渺yù仙之人,却第一次让我尝到了狂cháo般的爱意,虽然欣喜,却让我的身体雪上加霜,chuáng第之欢,也会有让人腿肚子抽筋想逃跑的时候。
抽抽鼻子,我狐疑的四下张望,似乎闻到了一股异香。
“皇上,时辰还早,您是否就歇息?”看见红藕燃起一旁的熏香,我大大的喘了口气,应该是自己多心了,一点风chuī糙动就风声鹤唳,还真是被欢爱给折腾散了。
“嗯,早些休息。”我根本没有地方可去,若水要哄孩子,去骚扰他是不对的,御雪和月月,我还去就是折腾他们了,至于绯夜,灵萧,和随青,我去的话就是让他们折腾我自己了,墨墨我一直没碰,是希望给他一个美好的夜晚,而不是现在这付半死不话的德行吃了他。
解开衣衫,任丝缎滑落,对着长大的落地铜镜,我看见自已身上遍布的点点红痕,还有青紫,颈,肩,胸,腹,大腿,无一不是御雪和月月留下的爱痕。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拾起衣服,倒进chuáng榻间,柔软的锦被让我难受的腰腿勉qiáng得到了些放松,我舒服的呻吟出声。
一缕奇异的香气让我再一次抽抽鼻子,似有如无,想要抓住又突然消失了。
再次瞥了眼几案上的香薰,我收回眼,也不知是自已太过想念绯夜,还是害怕在这个时候见到他,老是出现错觉,连鼻子也失灵了,香气都辨别不出来了。
闭上眼,本以为劳累的身体应该会很快入眠,却似乎在香气中乱了心神,一幕幕飘过的都是绯夜的一颦一笑,他摇着狐狸脑袋的可爱,皱鼻挤眼的调皮,还有唇角的算计,更难以放下的,是他抱着凌羽时眼中的疼爱,羡慕,伤感,种种的复杂,那池畔的声音,看似不在乎,又有几人知道他的伤?
我坚qiáng又脆弱的狐狸,我jīng明又恼人的狐狸。
我的,绯夜……
猛的掀起被子,我扬起声音对着殿外大声嚷着,“红藕,红藕,着人去谨君那看看,看看谨君歇了没,没的话朕过去。”
门外的红藕半晌没搭腔,似乎被我这要风就是雨的决定惊住了,就在我不耐烦的准备再次叫她时,她终于迟疑的问出了声,“皇上,您的身体?要不要明天再过去?”
“没事,朕只是想见见他。”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心qíng,好想,好想他。
“您先歇着,我这就着人去问,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几日谨君闹脾气,您就是去了,也未必见得着。”红藕的话让我又倒进了chuáng塌间。
我想绯夜,只怕绯夜未必想见我,去了也是白去,看上去是永远的笑脸迎人,却比灵萧的心思难猜多了。
“死狐狸……”愤愤的骂出声,我揪着身下的被子,仿佛正拧着他的脸,“骚狐狸,烂狐狸,破狐狸……”
正骂的起劲,冷不妨一道清亮的声音带着丝丝慵懒,还有我熟悉的独特嗲腻:“哎呀,不知道帝君大人喊的狐狸,是不是我呢?”
侧脸抬头,一角红衫悠悠dàngdàng,伴随着露出的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抿着唇,歪着脑袋,手中正捧着一个油纸包,轻巧的一吐,飞落一粒枣核,啪的掉在地上,弹起数寸,滚到我的chuáng边。
看着他的灵动,我忍不住的露出会心的笑容,噙着欣慰,定定的看着他。
每每他出现,总是那么飞扬中带些淘气,高傲中又透着妩媚,随意却隐隐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千变万化的狐狸,总是带来无尽的新奇。
“你说呢?”我摊开手掌,对着他绽开笑颜,“我的后宫,难道还养了其他的狐狸不成?”
“可是……”他歪歪脑袋,忽闪忽闪的眼睛明亮动人,说不出的纯真无邪,“人家明明活的好好的,不是死狐狸吖,你看,穿的也漂亮,戴的也整齐,既不是破狐狸,也不是烂狐狸。”嘟起嘴,无限委屈的发出鼻音,“人家有沐浴,帝君都没闻就说人家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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