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
那他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难道就是一个人在这山林中生存到现在?
心头一种怜惜油然而生,我看着他,开始那飘飘忽忽的彩色衣衫,忽然变的不那么刺眼,种种颜色,仿佛都是他看这
个世界的心qíng,七彩的锦丝,七彩的心。
犹记得那夜,月色下的他,沾满水珠的发,柔润清透的面庞,清啸入云,与我缠绵中的自然索取,真挚的不带半点其
他算计。
“锦丝万千,浅渊水波,你这家伙,叫锦渊吧。”我看着他把玩着我的发,听到我的声音后,只是抬头还给我一个笑
容,傻傻的,咬着晦涩的字眼,“金……渊……”
我亲了下他的脸,轻柔的纠正,“是锦渊。”
他重重的回吻,“是锦渊……”
我咯咯的笑出声,他也看着我,偷偷的在我脸上蹭着,小声的不断低估,“锦渊,金渊,锦渊,金渊……”
“叮……”
风呼呼的chuī着,带来远处山间的清寒,也带来了一声似有若无的声音,我心头一震,抬起了头。
远眺,所有的景色都被竹林遮掩了,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到,就在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我看到锦渊脸上的快乐
的神qíng也突然收敛了,眉头皱了起来。
他也听到了?
那我没有感觉错误!
拍拍他的肩头,我严肃的放下话,“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小心不要让人伤害到你。”
我刚提起脚步,衣衫已被人扯住,回首间是锦渊同样肃穆的表qíng,他微微的摇了摇头,一搂我的腰身,身子已经轻飘
飘的飞了起来,朝声音的来处掠去。
完全没有内力的流转,我惊叹着他的气息竟然可以收敛至此,忍不住的手章贴上他的胸膛,一股熟悉的气流缓缓的流
动着,正是那夜缠绵时他渡入我身体里的内息。
忽然想起我消失的伤痕,我仰头,呆呆的望着他。
他的面容,越发的透润了,他的气息也相反的更加的平缓了,不似别人调息间气息的不稳,他却仿佛与这自然的空间
融为一体了。
这是什么样的武功?
难道都是他自己修行出来的?
他的内功,已经到了我无法探测的地步!
除了不曾与人jiāo往的单纯外,他任何一个地方,都充满了神秘而可怕的力量,qiáng大的令我骇然。
他的身子,乘风飘dàng,与这竹林融合着,与这空气融合着,让我虚幻的以为,自己也是这林间的一部分。
他脚下一停,我和他停留在树梢间,他的怀抱圈出一个空间,温柔的搂着我。
没有半分内息的外露,没有半分呼吸的不稳,没有人察觉我们的到来,包括林间的那两人。
一身黑衣劲装,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身后,是主人昂然的xing格,我看不到他的面孔,但是那个俊挺的背影,已经告诉我
一切,他是流波。
他的对面,褐色的背影散发着霸道的气势,高大宽厚的肩膀蕴藏的深厚的力量,一头红发在月光中清晰飘飞,火焰跳
动。
两人互相对峙着,谁也不肯示弱,厚重的无形爆烈在形成,空气凝滞而紧张。
莫沧溟!!!
我心头猛的漏跳一拍。
‘沧水’的副帅和我的侍卫,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样的姿态,他们彼此间,是认识的!!!
我的心越跳越快,忍不住的握上了锦渊的手,预感到自己将要见证一幕自己从未了解到的故事,属于流波和莫沧溟的
故事。
“沧溟,昨天我警告过你,不准碰她,为什么你今天还要偷袭?”流波的声音深沉低缓,怒意隐忍,“这里的事,不
该你过问的。”
“哼!”莫沧溟一声冷哼,“不该我过问,那么你呢?你比我更早的破坏了誓言约定,我出现,是因为‘九音’局势
,却不料发现了你早已经违背了一切。”
“我没有破坏神训,而你,介入‘沧水’和‘云梦’的斗争中,让四国局势更紧张,沧溟,错的是你!”流波的手,
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指节发白。
“你又想对我出手?”莫沧溟冷冷的声音中竟然夹杂着几分痛楚,“没有破坏吗?当年是你把最高贵的位置让给了我
甘心成为我的护卫,如今你竟然对我出手?你若是想要回属于你的一切,我给你,你的要求我永远不会反驳。”
他的话,让流波一时的沉默,竟然一言不发。
半晌……
“我的要求,就是你回去,不要碰楚烨!”
“不可能!!!”一声怒吼,火焰勃发,“除了这一点,我其他都能答应!流波,你错的太深,要回去,也是一起回
去!”
“我是楚烨的护卫,我不会让你伤害她!”流波一字一句的说着,“也许,将来,你也必须为她臣服,相信我,沧溟
!”
“永远不会!”莫沧溟的拒绝更加斩钉截铁,“我走,也要带走你,别忘记了,你是我的人……”
流波与沧溟的暧昧关系
你是我的人!
你是我的人!!
你是我的人!!!
这句话,在我耳边不断的回响着,犹如一道雷从天而降,打的我站立不稳。
我震撼的,不是流波与莫沧溟认识这个事实,不是莫沧溟嘴巴里那一声占有yù极qiáng的话,而是在这占有yù背后的语气
,暧昧让我无法忽略。
你是我的人,若是单纯点的理解,会以为是主子对属下背叛时的恼怒提醒,可是为什么我直接的有了另外一层的想法
。
流波是莫沧溟的……
属下?仆从?还是——爱人?
流波握刀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语气,也一如既往的平淡,“沧溟,我不要那个身份,是因为那个身份从来不曾是我的
,我一直坚信,你我要守护的人真的存在,也许她就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只是我们不曾找到;沧溟,我劝你放下,你我永
远都不可能会是最高的领导者,我们只是护卫。”
“到底是我不认命还是你不认命?”莫沧溟的表qíng有些怜惜,“你私出神境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吗?”
“不是!”流波的身姿挺拔,声音gān净有力,“但是却让我寻找到了当年左使口中的那个人,我只想证明左使的话,
沧溟,我劝你放下你的野心,如果她是少主,我一定会护卫到底。”
“哈!”一声轻蔑的笑,出自莫沧溟的口中,“你我心中都有数,根本没有少主,如果真的有,你还会说的如此没有
底气吗?她只是神族的血液比他人明显些,却不是!不然为何到现在你都没有确定?如果真的确认,以你的忠贞,为什么不献
身?你根本不敢!你怕你神族的血会让凡人受不了,你怕她会死,对不对?”
流波的身子,不自觉的僵了下,虽然细微,我却看的清清楚楚,他没有回嘴,莫沧溟却没有半分要保留的意思。
“当年你我都是选定的护卫,也是神主命定的夫婿,如今没有少主,神主必定在你我之间选定,如果你后悔当初放弃
与我争夺神主之位的决定,我可以把神主之位给你,只要你流波开口,莫沧溟什么都能给你,你我注定一生一世都是在一起的
!”
我身体一晃,胸口被一口气堵着,说不出来的难受。
如果说开始我还抱有一点幻想的话,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不仅仅是认识,而且亲密的超出我的想象。
流波吐出一口气,“沧溟,我最后再说一次,我放弃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使命,我只是神主的护卫,神主的夫婿,我
坚信前任神主的孩子一定存在,你也一样,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别再想坐上神主之位。”
“很好,你还记得你的身份,你还记得你是神主的夫婿,那么我也希望你牢记,你我为未来神主的继承人,是规矩,
是长老的推举,你所倚仗的不过是当年左护法语焉不详的了了几字,我一定会向你证明,证明我才是真正的神主,既然你记得
你是神主夫婿的事qíng就好,那么就等着我娶你过门吧。”他声音如刀,嘲笑着。
流波不再多言,慢慢的转身,“沧溟,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来协调四国之争的,只要你对楚烨出手,我必然不客气!
”
莫沧溟双手抱肩,深沉着脸,“那么就让我们一起看看,到底是你对,还是我对?”
“不用看,流波生是我chuáng上的人,死是我棺材边上的鬼,你死了那条心吧,他不会对你沾满大便的jú花有任何兴趣的
。”
不用怀疑,这噼里啪啦的话,出自我的嘴巴。
隐忍了许久,听了许久,虽然对他们的身份依然没有听懂来历,我却听得懂娶,过门,这类的词。
再也憋不住了,我飘身落在流波身边,手一扬,牵上流波的手。
掌心中,流波的手,有些凉,这不是属于他的温度,他的手应该是一贯的温暖。
在被我牵上的瞬间,他手指一动,似乎想要脱离我的掌握,我手指用力,他不再坚持,顺从的被我握上,任我分开他
的手指,十指jiāo扣着。
脚步一错,我半挡在流波身前,冷笑连连,“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狗屁身份,我也不管流波曾经和你有过什么搞笑的婚
约,你是个男人,他也是个男人,而经过我的亲身验证,他只喜欢女人,别说你长的象只毛猩猩,就是风华绝代也没有用,不
如先考虑考虑把你的鸟窝端了,之后再来勾引我的男人,不然你就是掰开屁股,jú花朝天开,流波也不会看你一眼。”
“你……”莫沧溟两眼一瞪,我看到了喷出的两团火焰直扑我而来,刹那间有被灼伤的感觉。
这个男人,好凌厉的气场。
“我什么?我虽然风流倜傥,潇洒不羁,身边男人无数,却也不会看上你,你看你,身材象棺材板,手臂象猩猩,身
子长腿短比例失调,颧骨太高,一看就是刻薄脸,嘴大鼻子小,你知道鼻子小代表什么吗?代表你的鸟儿发育不良,那头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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