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着嘴,看着眼前刺激的一幕,不敢相信这个手中拿着鞭子狠绝的男子是那个曾经柔弱,平日稳重的流波,他究竟还有多少隐藏的xing格?
即使此刻我就站在他身边,他也只是淡淡的斜睨我一眼,手中毫不留qíng的又是一鞭抽下,威紫玉肥壮的身体上衣衫破裂,一道紫红色的伤痕鼓胀挺起,渗着血。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
邪魅的气质让此刻流波的蓝色双瞳流转着奇异的光彩,就连冷笑都那么的吸引人,他看看我,将目光再次投she到威紫玉的身上,“不是要我陪你一夜吗,这夜还长着呢。”
我突然呵呵傻笑出声,捂着唇,摇起我手中的折扇。
“唔……”威紫玉悲惨的望着我,喉咙里发着听不懂的声音,眼睛眨巴眨巴,滑拉下一串泪水,
我走过去,伸手挖出她嘴巴里湿哒哒的袜子,手指在她身上蹭了蹭,耳边不期然的听到她更大的呻吟声。
看看她的伤口,我的手指正在那青紫之上用力的抠擦着,被我一揉一弄,渗出更多的血渍。
无辜的缩回手,我一摊手,对着那个满脸哀求的人视若无睹,“对啊,真不好意思,打扰,打扰了。”
对着流波一挥手,“继续!”
“救命,尚小姐,救命。”她的声音低低的,喘息着,“不要了,我不要他陪夜了。”
“那怎么行?”我声音拉的长长的,“他可是发誓了的,不陪够一夜要天打雷劈的。”
“我,我愿意替流波公子承受反悔的誓言,有劈,劈我吧,劈我吧。”那急切的声音仿佛在说,宁愿劈死,也不要这一夜被流波揍死。
这就叫,贪花好色也要看对象,不是什么花都能采的,没本事还想压我的流波?
屁股一扭,我坐在她身边,看着那道道鼓胀的痕迹,啧啧出声,“真对称啊,这纵横jiāo错的,流波,你是想在她身上划棋盘吗?不如我们下一局如何?”
我挤挤眼,他不咸不淡的凑过脸,“没棋子。”
手指一翻,一柄匕首在我掌心中跳了出来,我扬起眉毛,在横竖jiāo错着的伤痕上比划着,“划圈是你,三角是我。”
刚举起手,威紫玉杀猪般的声音哭号着,“我错了,我,我连流波公子的手都没碰到,您,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肖想您的人了。”
大力的在她伤口处用力的拍了拍,“你倒识货,知道找好的挑,不过这花带刺,可不是你能采的了的。”
刀锋在她眼前掠过,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惊骇,嘴巴张的大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脸色惨白,连叫声都发不出半点,只有我的声音如鬼魅般的在房间里飘dàng,“记住,他是我的人,我最讨厌人家拿事威胁我。”
手指如穿花蝴蝶般的飞舞,她身上的衣衫寸寸的碎裂,象被扯烂的花瓣被风chuī散,每一刀,刚刚划破她的肌肤,浅浅的留下印记,伤很轻,可怕的是那翻飞的匕首划破衣衫时锋尖在皮肤上游走的感觉。
她直接双眼一翻,昏死过去,徒留着几近光光的身体上挂着的褴褛破布,而我,手指一扣流波的手腕,迫人的气势笼罩上他的身体,“我不管你有多少本事不曾让我见识,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除了我没有人能替你做决定,包括……”点上他的唇一抹而过,“你自己!”
他手指一翻,皮鞭顿时失去了踪迹,面对我突然的动作不闪不避,迈步朝门外走去,我身影一晃,拦住他的去路。
“老实jiāo代,如果我不进来,你是不是准备打死她?”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救美变了味道,本来是来挽留流波的清白,结果变成了救威紫玉的命。
晴蓝的目光中妖异的色泽在慢慢褪去,他淡淡的丢下一句,“她该庆幸,今天不是十五,不然真的有可能。”
十五?月圆之夜?
没来由的,我心头一抽,再想问,他已经走出房门,身姿隐没在黑夜中。
这一次,我没用一兵一卒就收获了‘沧水’上万件兵器,更是让‘九音’之争回到了原点,当‘云梦’的官兵在运送着庞大的车队的时候,我已经安安稳稳的睡在京城‘怡qíng阁’头牌花魁子衿的chuáng上。
我抱着他的腰,头枕着他的腿,把玩着他长长的手指,一根根的轻吮着,“子衿,想我没?”
他温文浅笑,柔柔的望着我,“你说呢?”
我握着他的手,眨着眼,“本来说七八日就回,没想到在那边清点货物再等车队上路,耽误了几天,眼巴巴的赶回来,还以为你会很激动,谁知道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更象是你早就知道我今天到一样。”
他眼神闪动,“我只是等习惯了。”
“是吗?”我一翻身,把他压进chuáng榻间,香气逸满鼻端,调皮的咬上他的唇,“那为什么我来的时候你不在屋子里?说,会谁去了?”
本来要三更才能到的我,一路上想着他,竟然在入夜后施展身形狂奔,没到初更就到了他的房间,本以为会看到他惊喜的眼,却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
冷冷清清的感觉是人出门许久的空dàng,一向安静的子衿,不在。
这太奇怪了,已经是夜半时分,他一个单身男子,会去哪?而他进门后看见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居然就回来了。”
我没有传话什么时候到,他似乎早已经知道般,而且在我拥抱他的刹那,在他独特的温香中,我嗅到了一缕淡淡的檀香,不属于子衿身上应该有的檀香味,却是我有些熟悉的檀香。
他任我毛手毛脚的乱摸乱拱,微微喘息着,声音不稳,“不能说。”
“不能说?”我一抬眼皮,手指cha入他的衣内,抚摸着柔滑的肌肤,“夜半三更,我的男人却不告诉我去向,这好像有点……”
他脸上已经泛起了cháo红,衣衫被我扯的大开,无奈的叹息,“莫非楚烨不信我?”
我笑着抚摸他的身子,游移在他隐秘的部位,咬上他的颈项,留恋在他的耳垂畔,“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你可以不说,不过我要验鸟窝,你想好万一少了,怎么和我解释?”
我信他绝对不是私会什么qíng人,而是他这个时候才回,真的很诡异,诡异到我不得不想到一个可能。
他与我激烈的拥吻着,某个部位在我掌心中不断的涨大,他搂着我的腰,与我翻滚着,纠缠着,撕扯着彼此的衣衫。
他是想我的,这一点认知让我很满足,但是……
我凑到他的耳边,“子衿,明日随我出门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睁开眼,美丽的风qíng中有瞬间的错愕,转瞬轻轻点了点头,“好!”
‘千机堂’主到底是谁
“子衿,你知道江湖中传说的‘千机堂’吗?”我牵着他的手,似有意似无意的说着话,眼神瞄着不远出‘千机堂’的分堂小屋。
被我握着的手微微一颤,他平静的声音从面纱下透出,“没有听说过,江湖中是非与我似乎有些远。”
“也是!”我讪笑着,不置可否,“我以为在‘怡qíng阁’中三教九流众多,多少能听过这个名字。”
他身子一怔,可惜斗笠遮挡了容颜我看不清他的表qíng,真是惋惜。
我凑近他的身边,深深一嗅,“子衿,你用的熏香是什么制的,闻着让人神魂颠倒,不知哪买的?”
“不是什么贵重的香料,随处可买。”他轻轻一声,随意的带过。
我眉头一动,指着不远处的铺子,“那不知道在那有没有的卖?”
我指的方向,正是‘千机堂’分堂的那个小铺子。
这一次,子衿没有任何回应,被我拽着进了铺子。
脚才踏进屋子,老板一眼看见了我,诚惶诚恐的迎了上来,“小姐您来了,里面请,里面请。”眼神却在不经意间偷偷溜向子衿,探索疑惑着。
将他的表qíng收入眼内,我脚下一滑,脚步不稳的向一边栽去,手臂乱晃,不小心的将他头上的斗篷带下,“哎呀!”
“扑通……”店老板直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堂……”
一字出口,他又突然憋住了嘴,我抓着斗篷,满脸抱歉的看着子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扫过我‘诚恳’的表qíng,一手扶起面前的店老板,“你刚说什么,堂什么?”
“没,没什么。”店老板满脸疑惑的爬起来,目光依旧停留在子衿身上,“我说,我说堂内请。”
“哎呀!”我大声的惊讶扶着他,“堂内就堂内,需要如此大礼吗?”
“我,我脚软,不小心摔了一跤。”他躲闪着我的目光,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长叹出声,我挽上子衿的手臂,“是不是我家爷太美了,让你惊呆了?”
“哎,哎。”慌手慌脚的窜进内堂,我发现他的膝盖还有些抖,楞是不敢看我和子衿,或者说是,他不敢看子衿?
战战兢兢的把我们两人迎入内堂,老板迟疑的开口,“小姐您,这一次来是想问什么消息?”
我剥着刚买的松子,仔细的将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松子仁放进子衿的掌心,头也不抬,“还是不收我任何银两?”
“不,不,不敢收。”
“还是我有什么问什么?卖出去的也能问。”
“当然,当然。”他直勾勾的望着子衿,看着子衿优雅的将我剥好的松子仁送入口中,一脸的古怪,眼珠子几乎快掉到地上了。
如果他是个女人,我当然以为是被子衿的姿色所迷,可是他是个男人啊,眼神中只有敬畏没有爱慕,应该也算不上断袖。
“我想见见贵堂‘堂主’。”我缓缓的开口,“受贵堂如此厚爱,特携家夫拜谢堂主,若是堂主不给我当面感谢的机会,只怕我以后再也不敢劳驾贵堂了。”
“见堂主?”他的眼神,再一次下意识的看向了子衿的方向,这片刻眼神中的不明白,已尽入我眼中。
我眯着眼,慢慢的扯开笑容,“我上官楚烨不是不受人恩惠,我只是不受平白的恩惠,贵堂突然对我这么好,我若不见见堂主,心里总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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