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脚,才绑好一只,头顶上的呼吸就重起来,我抬头就看见他张开的还有些迷离的眼睛,眨了两下后就清明起来。
“杨卓飞,你在gān什么?”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怒气和恨意。
我的心凉了半截,怒气我理解,只是恨意却让我心里发紧。
“我痛恨被别人算计,”他看着两腿间已经支起的凸起,“你也像你妈那样来算计我?”
杨卓飞的妈妈也是这样吗?所以,他不喜欢这样生下来的杨卓飞,我几乎已经预感到,时候不会善了了。
“杨卓飞,放开我,现在我不跟你计较,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别怪我翻脸无qíng!”
听到他的威胁,我停下坐到一边,“我是豁出一切才敢下这样的决心,酒里面有催qíng药,你喝了我也喝了,我不会停的,但是我不是因为也吃了药才这样,我是真的喜欢你,甚至可能是爱了,我比你更想知道,明明是恨着你的,怎就转变成爱了?你要恨我也好,要翻脸也罢,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做。”
“杨卓飞——,你果然和你妈那个女人是一样的,而你,还是我的儿子……唔……该死!”他有点难受地扭动。
难受吗?我来帮你,笑着跨坐在他的腰上,俯下身子,和他两眼相对,看着他严厉的狂怒亲下去,他的嘴还带着jī汤的味道,只可惜抵死不肯张开。
亲了,接下来呢?哦,接着往下亲,身体的敏感处也是神经末梢分布最多的地方,如耳后、劲窝、rǔ投、侧腰……笔记上海写了哪里?
他的气喘得越来越粗重,我也很难受,亲完后该什么了……对了,脱衣服嘛,他的上衣在我刚才亲的时候解得差不多了,我直起身子来解寸衣上的纽扣,等等,臻灵说脱衣要具有诱惑xing,怎么才能有诱惑xing啊?那些视频现在想不起来啊……
“你还在gān什么?放开我。”他低吼道。
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紧紧地抵着我的大腿,算了,直接脱裤子吧,裤子扒下来,他的硬挺已经快把内裤撑破,看得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样巨大个东西,怎么进得去那个地方,顾不上害羞,也快速把我的裤子脱掉,双手轻抚上那块又热又硬的烙铁,他抽动了一下,大大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那个上下滑动的喉咙,我不禁轻咬上去。
“哦……”
对了,要带套,一下子想起还有一项最重要程序没做,这个臻灵特意jiāo代,我横过他的身体从chuáng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随便看见还有润滑剂,差点忘了这个。
扭动的摩擦让我们都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苏麻痒的陌生感觉侵袭而来,这就是xing爱的感觉吗?
“那个,你喜欢用什么口味的?”臻灵说做之前询问这样的问题有助于提升对方的感觉。
“……白痴。”
……在他看了我就是傻瓜笨蛋吧,没再说一句话,摸摸脱下我们最后的遮掩,看着我双方的硬挺,颤抖了一下,和男人做他觉得无比恶心吧。
手伸到后面,一根、两根、三根手指试探着cha进去慢慢把塞在里面得假东西抽出来,异物从体内出来后,我不禁轻松的呼口气,睁开眼就看见他惊异的目光,垂下眼撕开安全套的包装。
“杨卓飞,现在住手还来得及。”他呼着气说。
我笑笑,细心吧套子给他带上,挤出气泡,这个动作也演练了许多次。
“杨卓飞……”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没用了。”我低声说,没有退路了,现在做跟不做,他都会恨我了。
咬着牙用手指抹匀润滑剂,要来了,深深呼气吸气几次,跨坐上去,调整好位置,扶着他又烫又直的硬挺,一鼓作气坐下去,MD这真不是人gān的事!疼,成开到极限的那种生疼,一寸一寸进入的感觉,伴着头脑里突突震动,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脖子伸张到极致,才能做到呼吸的做东,终于全进去了……
房间里尽是破碎的喘息,间或无闻粗重压抑的呼吸,我只有两种感觉,累跟疼,下面的人躺着挺尸,上下的动作我要用更多的力气来完成,还要抵抗那侵入大脑的疲倦,怎么还不she?
已经没力气了……,无力地停下来。
“放开我,现在、马上。”
……再也进行不下去了吗?算了,我撑过身体去解开他手上的束缚。
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阵剧烈的摩擦,睁开眼,我们的位置已经完全转换,还没回神,一个大力的撞击直冲入身体,“啊……”
呻吟冲脱出口,复又咬着唇吧冲到嘴边的声音生生bī回去,只是更加大力地喘气。
撞击越来越剧烈,我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才没有被撞得移位,他一点都没留qíng……
臻灵说区分一场xing活动是莋爱还是单纯xing茭的标准在整个过程中双方的搂抱次数,搂抱是爱的表现二xing茭则不是,他双手撑在我的两侧,我们之间隔着空气,除了连接的下体,我们没有其他多余的一寸皮肤接触。
鲁迅先生说我们习惯用希望的盾,来抵抗那虚空中的暗夜的袭来,也根本忽视那盾后面,同样是无尽的虚空中的暗夜。
希望、希望……当转头看到希望后面的黑暗时,才觉得那面名为希望的渺小的盾,已经在慢慢地被黑暗侵蚀,融化……
当那股爆发的热làng似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薄膜,我心里说,结束了。
眼睛对上他的,“你满意了?”他问。
“满意了。”
像歌词里唱的:输了,愿赌服输。
重生之飞花落照舍惜 正文 第62章 解雇
章节字数:4994 更新时间:09-09-03 21:21
“杨卓飞——”
苍茫中有呼声传来。
我茫然回头,安静得街道在昏huáng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稀疏的人影莫不是脸孔陌生,谁叫我?
一人走到我面前,认真打量着茫然的我,“真是你啊,想不到会再见面。”
“你是?”
眼前的陌生人呆了一下,叹息一声,“我是米帅啊,人不得我了?我是你初中的同学。”
眼前的人一脸沧桑,“算了,不认识也罢。”他挥挥手,瘸腿一摇一摆慢慢走向路边一个混沌摊,背景在昏huáng的灯光下似被层层压住。
“老板,来玩混沌吧。”他转过身,我已经慢慢走过去,小心坐下,下身的疼痛牵扯着全身。
他看我一眼,点点头,“要辣椒不?”
“不要放了。”
不多会,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摆在我面前,那个“我”的老同学也在旁边坐下,递烟给我,我摇头,他也不勉qiáng,开始点烟。
“想起我了?”他问。
我摇摇头,抱歉地对他笑笑,“我出车祸,忘记了过去的事qíng。”
“车祸啊,”他看着我,“忘记也好。”
秦叔也说过忘记也好,如果单单忘记是好,怎奈是灵魂消失死去。
“杨卓飞我该看着你的,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就该看好你的,”米帅抽着烟,抓着头发,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往,“可我爷爷那年死了,我非得回老家去,你是不是怪我丢下你走了,认了我这样没义气的人当大哥,而且现在我还混成这样。”他眼神苦痛的看看自己已经瘸了的左腿。
要好好看好我吗?现在我才好好大量这个人,既然是杨卓飞的同学,那么一定和杨卓飞年龄相差无几,不是19就是20吧,可是这张脸上的沧桑又何止30岁,眼角额头的皱纹因他愁苦的表qíng更深。
“你不用自责,任何人都要对自己做的事qíng负责,对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你又怎么能担当他所有的过错。”不知道这样讲对不对,显然这个人把杨卓飞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不是的,你记不得了,你当初像白纸一样,是全心全意地依赖我的,而我这个当大哥的却突然走了,是我没有履行要好好照着你的诺言,谁知我回来你已经变了,跟我形同陌路,我今天叫你我也没想到你还会跟我说话。
我笑了,从杨凌照离开那件屋子后第一次由衷的笑了,在这个冷清的夜里有人给我煮了碗热腾腾的混沌,说他应该看好我,即使对象有些错位,也使我冷到极致的新塘褪去些许僵硬。
“谢谢你,”我说,“我是去逃跑的,但是在路上还能吃到你的一碗混沌,真的谢谢你。”
“逃?你惹了什么人吗?我米帅今天虽然不算什么,但好歹是你大哥,有什么事我帮你摆平。”他看了一眼我放在旁边的行李,眼神很坚毅。
“不是。”有些好笑,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混混吗?“因为感qíng失败,所以没种地逃跑了。”觉得懦弱得不堪,可是心里的dòng现在还在流血,止不住。
“这样啊,我说兄弟,这年头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那么有钱,还怕找不到好老婆吗?米哥我也是老大难了,要不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的。”他抓着头上短短的头发,一脸笨拙的安慰。
“恩,有好的你给我介绍啊,但是要跟人姑娘说清楚,我没钱,跟我自己养活自己啊。”我笑着说。
“你没钱谁有钱?你老爸不是超有钱吗?”
我窒了一下,没说话了。
“你难受吗?”他指指自己的左胸,见我看他,“看得出来,所以才要跑路吧,既然人家不喜欢你,那就算了呗,为了失恋就跑路时挺没种地。”
“这种逃跑很可耻吗?”我淡淡地问。
“哎,也、也不是啦,你还只跑路,我听说还有人跳楼的,呵呵,兄弟你个别介意啊,其实逃就逃呗,我还不是为了逃工商逃城管,只敢在晚上摆摊,我这条腿跑也跑不动。”他呼出一口烟雾,说,“这世上谁不逃?”
这世上谁不逃!
“米帅——”走出很远了,我回头冲他大喊,“如果我回来我们就一起开家馄饨店吧。”
他只是冲我摆摆手,生活已经教会了他不轻易对未来的许诺抱有更多的希望,我们都不对未来抱有希望。
“喂——”手机那头传来懒洋洋和被吵醒而带着淡淡不高兴地声音。
“莫里斯,是我,对不起这么早就吵醒你了,只是飞机要开了,我得和你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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