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杨卓飞别单独和他老爸在一起,这样他老爸即使想抱他的飞飞,他也会设法阻止,他的飞飞抱起来那么舒服,才不想给其他人抱,他老爸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老说我làng费了你宝贵金钱的那位仁姐,也不要再继续往下砸钱了,一毛三分钱,我出去做个促销50一天,我不想赚你那一角三分钱,写文没敢说我没功利心,毕竟付出也想有点回报。
我这几天真的是心力jiāo瘁,就请你高台贵手别再说我làng费你钱。
如果能解决压迫着我的问题,我qíng愿不要那点钱。
(小莫啊,我和你比较可怜,你是离家出走没人找,我是找离家出走的硬是找不到)
杨卓越现在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虽然少了南馨,但是现在这种“家”的感觉是南馨也没有给过的,遗憾的是多了些不相gān的人,比如说周冠青,比如说他老爸的qíng人。
他老爸难道不明白qíng人一定要藏在地下,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才会让人又刺激又过瘾吗?明目张胆地介绍给他们是怎么回事?想让那个女人成为他们的后妈?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他一眼就看出周冠青对他的飞飞不怀好意,没有任何犹豫,他当然是站在杨卓飞这边,在他的心里,朋友本来就低亲人一个档次,朋友可以有很多,也可以有很多种,但是亲人就只有那么几个,每个都那么珍贵。
杨卓越对捍卫自己的东西异常的执着,特别是“家”这种他以前没有过,现在好不容易才拥有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来抢夺。
对于这两个厚着脸皮来他们家吃饭的闲杂人等,一直就没什么好脸色。
洗碗现在成为他的固定工作,那是还和杨卓飞住在一起就养成的习惯,两个人,一个做饭,另一个理应洗碗,这在他平等观念中也是理所应当的,杨卓飞平时心疼秦继光的风湿,也会和他一起洗,他更是洗得乐意,只是今天他不乐意了,不劳而食的人除了杨凌照又增加了两个,而他还要洗他们的碗,天理何在!
板着脸擦完最后一个碗,想起今天杨卓飞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肯定和他一样,被那两个闲杂人等败坏了心qíng。
“飞飞?”敲敲门,还是以前那间小屋好,小小的,他们却可以住在一个屋,这里却大到必须每个人分得开开的,而杨凌照死不同意他们两个住一个房间。
没人应,贴着门听了听,里面似乎有大动静,推推门,锁着的,杨卓飞通常不锁门,方便杨卓越随时来找,今天怎么了?
“飞飞——”声音放大了点,还是没反应,杨卓越心里痒痒的,非法开锁的绝活不受大脑控制就使出来,门喀地开了。
“飞飞我进来了啊!”有点心虚的大喊一声,推门而入。
门内的qíng景让他内心的隐藏已久bào戾又要破土而出,但是,他很快就恢复平静,小时候无数的教训早就教会他,只有保持平静,才能赢到最后。
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热qíng而客气地说要亲自送客,这个许久不见的青梅竹马啊,真的是该好好送他一程了。
杨卓越嘴角一直噙着一抹笑。
“卓越,其实你都看到了吧?”
“恩,看到了。”
“我和你哥的事,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
“我很支持啊。”
“真的?”周冠青有些不可置信,这个最难搞定的竟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这真是意外的惊喜。
“当然是真的。”杨卓越笑着握了握拳头,然后一拳挥在周冠青肚子上。
“我看到我哥打你了,所以,一万分的支持啊。”
“卓越,”第二拳被周冠青挡住了,“我对你哥是真的,你还当我是你朋友就支持我。”
“我当然当你是我‘朋友’,所以,很多忠言即使很逆耳,我也要告诉你,你的妄想是一种神话……”
两人毫无章法地向对方挥拳,就像从小打到大的架一样,男孩之间有些事qíng一定要用拳头来决定。
“神话之所以是神话,就在于它的不可实现xing,我会让你的妄想一直维持它的神话地位。”
“那就试试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两个人的眼神告诉对方,不到最后,绝不认输!
“你们在gān什么?”杨凌照出来送徐梦佳,就看到花园里打得难看的两个人,破坏了不少花花糙糙。
“真是遗憾,”呼口气,杨卓越看向喘着粗气,面容有些扭曲的周冠青,眼神很明确地说:下次再分胜负。
“杨叔叔,今天的晚餐很愉快,我先走了。”
周冠青理理衣冠,从láng狈中恢复过来,向杨凌照打个招呼就往外走。
“老爸,你真是的,没看见我们在打架吗?好好的架都被你破坏了,我还没尽兴呐,不想挨揍的就滚出我们家!”说到最后一句立刻变得凶狠无比。
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对他的人有企图,他没赢Levitsky,被抢走了老妈就已经够呕的了,这些人还敢肖想他的飞飞、他的老爸,简直是该死,一定要想个办法永绝后患才是。
有时候问题不一定来自外部,杨卓越想不到他的家在他措手不及的时候分崩离析,杨卓飞突然落寞地说要搬出去,只因为和他老爸吵架了,只是吵架而已,什么问题严重到要离开家?而杨凌照听到杨卓飞要搬出去,竟然有松口气的表qíng,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他真想大声去质问,但是南馨从来就告诉他,有些事qíng,不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而是要靠自己去观察才能得出真相的,看得出,两人都把最核心的部分瞒着他,而对那两人,他又来得太晚,既然之前,就已经到要断绝关系的地步,那这次又会说要断绝关系吗?
而在公司听到一个消息的时候,他默念了十遍南馨的名字才克制住冲去找他老爸质问的冲动,公司,不是用来解决私事的地方。
“老爸,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杨卓越直接堵在门口。
徐梦佳尴尬得不知道该看哪里,她害怕这个看起来总是笑盈盈的男孩,他说的每一句话,总是会把她打击得体无完肤,在杨卓越面前,总是有一种卑微的感觉。
“她从今天起住在这里。”杨凌照冷冷的话语言简意赅。
“住在这里?”杨卓越轻笑,“你问过我没有?”
“如果你住不下去,可以回美国。”杨凌照凌厉地看向杨卓越,很好,一个两个,都不把他当父亲了。
“你叫我回美国?老爸你真是口无遮拦。”
“杨卓越!”
“好了,老爸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谁叫这房子是你的,我和飞飞都是你想让住进来就住进来,想赶出去就赶出去的人,恩,我立志以后有自己的房子,带着我的家人住在一起,我的家人,我一个都不会让他们丢失。”
“卓越,别这样!”杨凌照的表qíng有一瞬间崩溃。
“哎,老爸,我不和你吵了,明天我们去玩吧,我们从来就聚少离多,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应该痛痛快快去玩一次,叫上飞飞,啊,这位未来的‘继母大人’也一起吧。”
“继母大人”那几个字听得徐梦佳胆战心惊。
“明天还要去公司。”
“啊,我就知道我在你心中没有公司重要!”杨卓越委屈地嘟起嘴。
“好了好了,随你吧,卓飞就不必叫了。”
杨卓越捏紧了拳头,“好,我不叫了,明天的行程我来安排,你们就放轻松地去玩一天吧。”
动物园——
三人随着人群无聊地观看被关在笼子里的各种动物。
杨凌照心不在焉,杨卓越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拿着相机拍照,后来就不停地打哈欠,这种,也还能称为“野生动物”吗?徐梦佳面容有些扭曲,穿着十厘米高跟鞋的脚已经疼得肿起来,杨卓越发现这个现象后,更是打起jīng神带着两人到处瞎逛,徐梦佳苦不堪言,每次想说休息一下,杨卓越冒光的眼睛就盯过来,吓得她要出口的话马上咽下去。
“啊啊,累死了,休息一下吧。”终于,这位太子开了金口,拉着两人找了张石椅子坐下,但是看向徐梦佳的眼神似笑非笑,她有不好的预感,终于能停下休息的庆幸立刻消失不见。
“老爸,你去买几瓶水来,顺便买点小吃和零食。”杨卓越大刺刺地指使杨凌照gān活,毫无愧怍。
“你自己去买。”当然杨凌照不会乖乖被指使。
“老爸,人家还是小孩,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跑去那么远的地方买东西?走丢怎么办?”杨卓越一脸你怎么忍心的表qíng。
对这样的杨卓越,杨凌照只觉得头疼,还能怎么办,只有尽量满足装小孩的杨卓越的要求。
见杨凌照走远,杨卓越愉快地跟徐梦佳攀谈起来,她一点也不想离开杨凌照跟杨卓越在一起,无奈她连站起来都办不到,如果一直走着还能坚持,一旦松懈,那就再也恢复不了之前的意志了。
“徐小姐,对我今天的安排还满意吗?”
“还好,动物园挺好玩的。”满意个P啊,来公园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吃东西不就好了,看什么动物,害她走那么多路。
“哎,你说得挺言不由衷的,不过既然你说满意我就当真了,等下午我们去游乐园吧,你一定也会很‘满意’的。”
“哈哈,卓越你挺爱玩的。”徐梦佳的笑快挂不住了。
“这里的动物如果猎杀起来一定没意思。”
“啊?”什么?
“猎杀啊,你知道吗?在阿尔卑斯山麓,有一种合法的猎杀场,专门为了满足有钱人的猎杀yù望,在这个到处是动物保护主义组织的时代,这样的猎杀场依然存在,就跟到处有倡议和平的组织,却依然不断的有杀戮一样。”
“啊?是、是啊。”她连接什么话都不知道。
“哎,谁敢说他自己心里没有嗜杀的渴望呢?只是平时大家都隐藏得很深罢了,一旦那种渴望被引发出来,那将是非常可怕的。”
“卓越你说得太夸张了哈哈。”徐梦佳心里的慌乱只能以gān笑来掩饰。
“夸张?”杨卓越不解地皱着眉头,“怎么会夸张呢?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知道吗?我外公家从一百年前就在贩卖军火了,我们这些子孙呢,从出生连玩具车都没摸过就已经在玩枪,连jī都没有杀过就已经在——杀人了。”最后一句是凑到徐梦佳耳边轻声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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