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周少对一个小司机都这么关心,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程焕然有些惊讶,周衡这种大少爷能为一个司机出头,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你放心吧,我这人正经了一辈子,绝不会在感情上乱来的,在我没有考虑清楚前,绝对不会和他摊牌。”
“这样最好,我劝你在摊牌前想的长远点,你们两家的家人,你们的未来,任何一个环节都可能把喜剧变悲剧。”
“周少好像很有经验?那有没有什么高招传授一点?”
周衡冷着脸回答:“没有,只要你有心,没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
回到车上,王二朝车外的程焕然挥挥手,然后问周衡,“周少怎么和程医生聊那么久?”
周衡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扯了个理由说:“就问问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怎么,你有意见啊?”
王二缩了缩脖子,不明白好端端的周少怎么生气了,但还是老实地回答:“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嗯,你在公司做的怎么样了?让你看着点新上任的总经理,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周衡虽然知道用人不疑,但公司里有几个忠实的心腹也是必要的。
“总经理挺好的呀,虽然大家说他没有邓总那么拼命,但对待员工上比邓总大方。”
“有多大方?”
“这……”王二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让大老板知道,否则公司的同事肯定恨死他了。
“快说。”
王二目视前方,声音低低地说:“也没什么,就是上个月过节的时候,总经理给大家发了不少东西,还说下个月要组织大家出去玩。”
“哦……那是挺大方的。”用公司的钱做福利,当然大方。
周衡舔舔嘴唇,他自己也不是小气的人,公司员工的待遇一直都高于同行业的平均水平,发点过节礼品和出去旅游也在公司制度内,于是也就不说什么了。
只是从这之后,周衡手下的公司在每年的预算上都加上了职工福利这一块,并且超预算的费用必须他批准了才能发。
不是他小气,而是为了避免有些高层人员拿着自己的钱收买员工。
时近年关,周衡学校的课程也都结束了,考试也在突击十天后顺利过关。
寒假前,他又请室友们吃了一顿饭,用关系给他们买了回家的车票,这时候火车站虽然没有几年后那么恐怖,但车少,车票同样很难买。
一个学期下来,大家也习惯了周衡的大能量,在他们看来很难办的事情到周衡手里总会特别简单。
之前寝室里有个男生被怀疑偷别人东西,被偷的那个正好是隔壁寝室的富二代,差点没被开除了,最后还是周衡出面,找人查证,替那男生洗脱了嫌疑。
还有一次,他们出去玩被一群小混混拦路勒索,双方动起手来了,不仅自己人进了医院还把一个小混混打成重伤,差点被学校记大记,也是周衡帮忙他们摆平的。
周衡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对他来说这些都是一句话的事情,那个所谓的富二代他早看不顺眼了,要不是没招惹到自己头上,准让他卷铺盖滚蛋。
至于那群混混,周衡一听说是归岳秉森那个片区管的,恨屋及乌,狠狠地把人教训了一顿。
一放假,周衡订了机票直接飞到渝州,和雷贺过起了小别胜新婚的二人世界。
“啊……慢点……”周衡紧紧地抱着雷贺,下巴搁在雷贺的肩膀上,偶尔承受不住了就对着雷贺的肩膀咬一口。
等两人平息下来,雷贺扭头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肩膀,打趣道:“你变属性了吧?还是说跟我在一起久了被我同化了?”
周衡趴在雷贺的胸口,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以及沙哑的声音,过了半晌才说:“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用力过度?你当我是铁打的吗?”
雷贺低头舔了一下周衡的耳垂,乐颠颠地回答:“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别怪我粗bào,我都快一个月没见到你了。”
因为周衡要期末考,雷贺忍了好几个周末没回去,就怕自己回去了周衡会分心,于是这一忍就成这样了。
周衡也只是嘴巴上说说,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活动让他通体顺畅,虽然后遗症也很明显,整个人是被榨gān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
“哼!”周衡轻哼一声。
雷贺将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擦gān水渍,光溜溜地塞进被窝里,吻着他的嘴唇说:“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也累了,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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