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脑袋抵着脑袋睡得很香,来往的服务员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惊讶,毕竟这两个随便一个站出来都是大帅哥,还是不同类型的帅哥,看到他们这么有爱的靠在一起,很难令人产生厌恶心理。
等周衡回到四合院,天已经擦黑,老爷子得知他今天会到特地让于嫂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就等着他们回来了。
“爷爷……可想死我了。”周衡冲到老爷子跟前一把将人抱住,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撒娇。
老爷子笑得很大声,拍着周衡的后背说:“我可不相信你,你要真想爷爷能舍得这么久不回家啊?”
“我那不是工作忙么?等会儿让你看我们工地的照片,看着一段一段的高速公路建起来,我特别有自豪感。”
“嗯,jiāo通建设必不可少,咱们国家很多落后地区就是吃了jiāo通不便的亏,要致富先修路,咱们小衡越来越能gān了。”
周衡搭着老爷子的肩膀进屋,脸上灿烂的笑容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两人后立即僵住了,他硬着头皮喊了声:“爸,妈,你们也来了啊,呵呵……”
“哼!”周启德瞪了儿子一眼,然后把视线落在他们身后的雷贺身上。
雷贺两只手拎着行李,除了他和周衡的私人物品还有送人的礼品,装了满满三大箱。
不过这点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所以就没让周衡帮忙,这一幕落在周父周母眼里就有些复杂了。
赵海琴嘴角动了动,挤出个笑容问:“怎么去了这么久?听说渝州夏天很热的,那边的暑假不好过吧?”
“不会啊,我天天忙,哪有时间去关注天气,反正家里公司都有空调,偶尔去工地视察也选太阳不大的时候。”周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镇定地看着父母。
“那就好……”赵海琴还在组织语言不知道怎么说就被老爷子打断了,“先不说这些了,小衡刚到家肯定饿了,先吃饭。”
周家的饭桌向来是对雷贺开放的,所以雷贺也很自然地坐到周衡身边,以前赵海琴对这样的座位不反对,现在看着那两人靠的那么近,偶尔还会相互夹菜,怎么看怎么别扭。
好端端的媳妇儿变成了女婿,这种感觉真不是一般诡异。
周衡在机上只随便吃了一点,饿了一整天的胃口很好,加上于嫂做的都是他爱吃的菜,所以这顿饭从头到尾都很安静。
雷贺忽略那两道落在自己脑袋上的目光,也享受着这顿久违的美味,虽然他自己做的东西味道也好,不过大概是吃自己的吃腻了,总觉得于嫂的手艺更合他的心意。
等吃饱喝足,周衡知道这一难是逃不过去了,于是主动站起来说:“爸妈,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讲,咱们去书房吧。”
“什么事不能当着我这个老头子的面说?”老爷子虎着脸问:“别整天顾着我身体不好,什么都不想让我知道,老头子还没到那个地步。”
周衡心虚地笑笑,“没,就是一些渝州的小事情,哪用得着您操心啊,你吃饱了就和雷贺下棋去,看看他这几个月退步了没。”
老爷子哪里是这么好糊弄的?不过他也知道有自己在场,周衡估计什么都不肯说,反正想知道他总有办法的,于是摆摆手放他们走了。
一进书房,一家三口的气氛就彻底僵住了,谁也不想第一个开口,就这么站着。
“咳咳,爸,妈,我之前写的信你们看到了吧?”周衡道行略浅,第一个打破宁静,不过他想,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gān脆早解决早了。
一提起那封信,周启德和赵海琴的脸上就变了数遍,虽然过去几个月了,但那封信上的每一个字他们还记得清清楚楚。
分开的这几个月,他们也没少重复看那封信,每次看的时候心境还有些不一样,到现在,他们基本能稳住情绪了。
周启德猛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问:“看到是看到了,但是我和你妈都没看明白,不如你跟我们好好解释解释,什么叫做非他不可了?”
周衡挖了挖耳朵,态度嚣张地反问:“爸,您好歹是有文化的人,怎么连这么简单的字眼都看不懂呢?”
“臭小子,还敢顶嘴?”周启德四下寻找,冲到角落拿起扫把冲到周衡面前,“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到底改不改?”
周衡笔直地站着,目光坚定,丝毫不退缩,“没什么好改的,我早说过了,我就认定他了,再问一百遍也是这个答案!”
“你……你个逆子!”周启德一扫把重重敲在周衡后背上,刚打了一下就被越海琴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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