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担心,他估计会睡两三天,在地下医院的时候就是那样,能量消耗过度的话就会陷入沉睡。”肖楠接过杯子慢慢的啜饮着里面的牛奶,唇瓣上也沾上了一点儿奶白色,整个人猛然就增添了一种魁感的色彩,看的旁边的程世天下腹一紧,赶紧的将目光移开。
“楠楠,过一段时间,我们去瑞士吧。”只不过,目光不舍得离开肖楠太久,所以程世天转回头就将目光放在了肖楠的鼻子以上。他们两个才刚刚和好,亲密的动作还是再等等吧。
“去瑞士?”挑眉,肖楠将杯子放回去,舌头不自觉的在唇瓣上舔了一遍。
程世天那眼神,说放在鼻子以上就会一直放在鼻子以上吗?肖楠的动作,他刚好看在眼里,分别了十多年终于重聚,两个人刚刚确定了关系,爱人刚才的动作很诱~人,程世天再不行动就是傻子了。
俯身,揽住肖楠的腰部,程世天急切的用自己的嘴唇覆上那两瓣鲜嫩的唇,他的爱人,终于,回来了。
他们 当时正年少(大白小白)01
白远之六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弟弟,但是失踪了,连带着自己的爹娘也丧命了。一开始,白远之是不太喜欢自己的这个弟弟的。毕竟,娘亲和爹爹,都是因为他才去世的。一开始,他不是不恨不讨厌,可是随着时间渐渐的流逝,孤身一个的他也开始想念那种有亲人相伴的日子。
其实,他也明白,其实当年那个尚未出生的幼崽很无辜。而且,他这个弟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亲人了,他不想失去这个亲人。
所以,白远之才qiáng迫自己更快的成长,长到有一天能够带回自己的弟弟。不管是他想要一个亲人,还是爹娘的遗命,他都必须要找到自己的弟弟,那个从未谋面,甚至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弟弟。
十年的时间,白远之qiángbī自己成长起来。一出关,就着手开始打听自家弟弟的消息。当年的那些人,白远之也没有忘记,虽然他没有跟去,但是爹爹临终前还是给他看了那些人的面貌的。一个个的找过去,先问自家弟弟的消息,问出来的,给个痛快,问不出来的,就慢慢折磨死。他们当年是怎么折磨自己的娘亲和自己的弟弟的,白远之现在就怎么折磨他们。一报还一报,谁也不欠谁。
用了两年的时间,白远之才终于打听到,自己弟弟是被一个道士带走了。顺着道士的踪迹,一直找到一个叫童府的地方,没急着上门,而是回客栈给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准备,第二天才以自己最好的状态出现。说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弟弟,虽然前些年是恨是讨厌,但是剩下的那几年,已经是思念和期待了。
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和爹爹长的像一点儿呢还是和娘亲比较像,说不定是和自己比较像,不都说兄弟相似的吗?不知道自己的弟弟长的有多高,今年十二岁了,应该是差不多到自己的手肘那儿吧。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胖点还是瘦,想来那个道士应该不会对他很好吧?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会不会高兴见到自己,或者说,会不会恨自己来的太迟?
总之,他忐忑中带着一点儿期待,期待中带着一点儿害怕,害怕中带着点儿渴盼,心qíng十分复杂的上前敲了童家的大门。
童家的下人还是很客气的,虽然白远之没有帖子也说不出来主人家是谁,还是很尽职的去给他通报了。童家的主人,也给白远之一个机会进去了。
打量着眼前一个冷漠一个温文的男人,白远之之前的担心稍微减少了一点儿,这两个人看起来虽然不是很好相处的恶人,但是也并不是很难相处的人,他们大概是会允许自己带走自己的弟弟吧。而且,他们身上,很明显带着灵力,很gān净的灵力,所以,他们一定不会像那些道士一样对自己的弟弟做出那样的事qíng的。
“敝姓白,名远之。”抱拳,微笑,白远之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是不愿意去得罪眼前的这两个男人的。
“原来是白公子,光临寒舍,不知道白公子有何指教?”温文的男人声音很好听的,带着一种成熟的磁xing,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去相信他,嘴角也一直带着笑容,看起来是个很好很和善的人,只不过,他旁边的那个男人倒是有点儿奇怪,总是看着那个温文的男人,茶杯浅了就赶紧的添水,比下人还殷勤。
白远之想想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图谋的,找弟弟这件事qíng也不是见不得人的,更何况对方也好像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人,所以实话实说还是有点儿把握的,更何况,昨天光想着来认亲了,根本就没想什么借口,这时候让他临时再编一个借口也来不及了。打定主意,白远之就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身世和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一一都说出来了。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们带回来得那个少年是你的弟弟?”温文的男人用茶杯盖子拨动了一下茶叶,然后才抬头看白远之:“那么,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我们要怎么相信你呢?或者说,你有什么证据呢?谁能保证那道士在半途不会换个孩子?白虎族,又不是只有一只幼崽。”
白远之嘴角抽了一下,难道他身为白虎族族长的儿子,还会不知道自己的族里当年有多少幼崽吗?不过,这个男人说的也确实很有道理,毕竟,不是所有的白虎都在白虎族生活的,修成人身的妖怪,更多的是选择人间。认命的开始回想自己的爹娘是不是曾经说过什么,能让他现在拿来当做证据。
“啊,对了,我弟弟的,咳,臀~部,大概是右侧,有一个牙齿印。不过,时间很长了,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了。”终于,在脑海的最深处,白远之想起来自己的娘亲好像说过,她曾经在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咬了一口,想起来那个位置,白远之嘴角抽了一下,娘亲啊娘亲,您说您咬哪个地方不好,非要咬在屁~股上,这就是去验证,也不好意思去啊。要是人真的不想给你认回去,那肯定是会找借口不让你看的,孩子长大了也自己有羞耻心,肯定不会主动让看,这样一来,就很容易被人糊弄了。
不过,想到那个地方,白远之心里念头一转,难道是因为那里ròu多,咬起来舒服?
白远之在这里想七想八的,也没有错过那两个男人的动静,看那个温文的男人吩咐人去叫白话少爷过来。
少爷,能被称之为少爷的人,地位应该是不低的吧。要是自己的弟弟,是那个少爷的话,想来他在这里,是没有受苦的吧。
白远之的天马行空,在见到一个瘦瘦弱弱的少年进来的时候,蓦然的停止了。不用去验证那个牙印,他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自己的弟弟,很像,和自己的娘亲,简直就是一个模子脱出来的,只是眉眼间有一份不安,怯怯的看了自己一眼,视线在客厅里扫视一圈,很是欣喜的看向那个温文的男人喊了一声:“师父。”一直用认为很友善其实在其他人看来是热qíng的诡异的目光盯着那个少年看了半天的白远之,终于被这一声师父给唤回神智了。看来,自家的弟弟被照顾的很好,都拜师了。而且,虽然身体有些瘦弱,但是身上的衣服,以及脸色,都是要好上不少的。这一段时间,他在这里生活的很好。
意识到这个问题,白远之忽然有些不安,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代表这里的人很宠爱他,而一个长期生活在nüè待中终于得到救赎的孩子,对于这样的宠爱,应该是拒绝不了的吧?那这一份宠爱,对于他来说肯定是很重要的吧?既然这样,自己还有机会将这个孩子带走吗?
而且,这一家人,是能很好的照顾自己的弟弟的。而自己现在在白虎族的地位,也并不是那么牢固,为了争一个族长之位。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qíng,自己能保证会随时跟着这个孩子身边保护他吗?一边看起来就是知道富足安全的环境,一边是尚且不知道潜在危险的地方,怎么选择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qíng吗?
而且,在自己最困难,最需要人救援的时候,这个孩子身边出现的人,不是他这个所谓的亲人,不是他这个嫡亲的哥哥,这样的亲人,这样的哥哥,这个孩子,会想要吗?能没有恨吗?这样的自己,有权利带走这个孩子吗?
第一次,白远之感到自己要将这个孩子带在身边的决定动摇了。
在白远之jīng神恍惚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温文的男人,连开场白都没有说,直奔了主题:“话话,这个男人说他是你的哥哥,你想要一个哥哥吗?”
“哥哥?就是向宝宝那样的?”扑到男人怀里的孩子抬头,微带疑惑的问道,要是有一个哥哥,他会不会像宝宝照顾贝贝那样照顾自己?
男人点头:“恩,就像宝宝对贝贝那样,这个哥哥会很疼爱你,而且只疼爱你一个人。”作为师父,童真不仅需要疼爱自己的徒弟,童真更疼爱的是自己的两个小宝贝。而作为哥哥,楚涵予疼爱的人,只有楚然予一个。所以,白话在这个家里,虽然也是备受宠爱的,但是那些宠爱,却并没有特殊的,唯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所以,白话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就满怀希望的问道:“师父,那我能叫他哥哥吗?”
“当然能,去吧。”男人微笑着轻推了一下怀里的孩子,白远之就看见那个孩子迟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然后慢慢的蹭到自己身边,轻声的,慢慢的喊了一声:“哥哥。”
瞬间,白远之感到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糖水里融化了一样,软软的甜甜的,还带着一点儿的酸涩,心qíng好的就像是能飞升天空,之前的顾虑啊什么的,在这一刻统统变成了天边的浮云。
他们 当时正年少(大白小白)02
将少年抱在怀里,白远之带着欢喜带着忧虑的将小孩儿的身世一一告知,说完还仔细的看着小孩儿的神色,生怕他心里有怨恨。毕竟,自己当年要是一早就听父母的话出来找他,说不定他就会少受那十年的苦。
“你真的是我哥哥?”看小孩儿低头不说话,白远之就有点儿着急,但是又不敢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小孩儿的头顶,好不容易等来的一句话,当真是让白远之欣喜若狂了。怀中的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离开自己的怀抱,这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了。而且,听着语气,也并不像是多怨恨,顶多是含了一点儿疑惑。
“是,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是爹娘临死之前让我一定要找到的弟弟,是我闭关十年就为了出来后能救出的弟弟,是我想了十年盼了十年的弟弟。”白远之肯定的对那个孩子点头,语气斩钉截铁,看怀里的那个孩子确实没有怨恨的表现,反而是有点想和自己亲近的意思,白远之赶紧的乘热打铁:“你叫话话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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